唐贺慢悠悠地开车走了,陆岭依旧没动,在那里站了很久。
白越文被捏得很舒服,肥软的臀肉压在唐贺的的肉棒上蹭了几下,随即撑着男人的胸口抬起腰,扶着唐贺青筋微微跳动的巨物一口气坐了下去。
他被涨得大声呻吟,嫩红的舌尖都吐了出来,强撑着上下起伏。粗硬的肉棒每次抽动都能抵着白越文生得极浅的敏感点擦过,爽得他差点翻白眼,硬挺的前段渗出一点前列腺液,上下两张小嘴都在不停流水,发出放荡的呻吟。
“叫那么大声,宝宝不怕被陆岭听见吗?他刚刚还敲了车窗。”唐贺凝望着白越文放荡又可爱的表情,挺腰的动作越来越狠。“他还在外面,估计是来听你发浪的。”
电梯口旁边在等电梯的还有一个周权,白越文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看见周权就默默把脸埋到唐贺胸口,也不说话了,只露出半截带着吻痕的潮红脖颈。
一开门唐贺就扯掉了围在白越文腿间的外套,手指直接插入白越文还在湿润微肿的后穴搅动,把人放在沙发上,粗暴地亲吻他嫣红的嘴唇。
白越文微红着脸别过头,“我真的累了
“老公的鸡巴好吃吗?”唐贺捏着白越文已经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尖,边挺腰边问。
“啊,陆大公子,真是好久不见。”白越文视线扫过陆岭青肿的脸颊和鼓起一大块的裆部,冷淡的语调配上微微沙哑的柔软声音格外勾人。“可惜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和我丈夫先失陪了,”
唐贺看到车窗外的陆岭,有点想穿上裤子出去打人。
白越文体力不那么好,扭腰主动吞吐肉棒的动作没多久就慢下来了。唐贺见他有点累了,掐着他一截细腰往下狠按,自己不停挺胯往上顶,已经完全忘记了车外还有个听墙角的情敌。
唐贺抱着他,一路沉默着走向电梯口。
白越文不高兴地锤唐贺的背,“老公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呀,我车还停在那边呢。”
他自虐般地强迫自己听下去。
周权看了他好几眼,唐贺似有所察地看了看周权,又看了看倏然安静下来的白越文,收紧了搂在白越文腰上的手。
他张开腿,把已经微微湿润的粉嫩后穴暴露在男人眼前。
陆岭发现车窗动了,心头一跳,便看见满面潮红的白越文坐在车里打量他,猫咪一样滚圆的大眼湿润着,冷淡地看着他,满面都是春色,一看就知道是刚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车窗上贴了防窥膜,陆岭看不到车里的状况,只看到车子突然抖了一下。是个人都能猜出来车里发生了什么。
两个人纠缠了一个多小时,陆岭也在外面站着听了一个多小时。
白越文骑在唐贺的小腹上,柔软丰盈的臀肉夹着唐贺深色的粗大肉棒,解开身上衬衣的扣子,脱得不着寸缕,露出雪白细腻的上半身。
他胸口并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平坦。白嫩的乳肉微微起伏,触感柔软,是被唐贺和唐信这癖好相似的两兄弟在床上揉出来的,软腻又敏感,唐贺看见就忍不住上手去揉他嫩生生的粉色乳尖。
白越文在床上爽的时候嘴通常很甜,顺着唐贺的话呻吟着说,“啊……好吃,呜,老公好厉害……”
唐贺抽出手指,给白越文看挂在上面的粘腻银丝。
唐贺把车慢慢停进车位,打开后门。白越文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让唐贺把自己抱起来。
主人的坏狗。
陆岭又敲了两下车窗,依旧无人应答,只听到车里传来一声格外清晰的甜腻呻吟,随后这辆车开始不停地抖动,偶尔传出青年娇软的浪叫。
“等一会叫个代驾吧,把我的车开回来。”白越文蹭着唐贺的脖子轻声说。
陆岭看着白越文裹腿的外套被压住的部分边缘被后穴里流出的淫水和精液慢慢染成深色,报以同样的温和微笑,两人脸上对方造成的新鲜伤口让这画面有些滑稽。
唐贺看得眼睛都红了,粗糙的手指慢慢挤进了那张湿滑的小嘴。
唐贺正要动作,车窗却突然被人敲了两下。
白越文套好衬衫,大腿上还裹着唐贺的外套,看了一眼确定唐贺已经穿戴整齐后,让坐回驾驶位的唐贺把车窗降下来。
白越文被手指上的茧磨得又舒服又难挨,小穴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水,打湿了车里的真皮座椅。小声呻吟着说:“可以了,快插进来。”
白越文挣扎着推开唐贺的脸,被粗糙的手指搅得不住喘息,后穴又有滑腻液体流出,“别弄了老公,我好累,明天再做吧。”
唐贺这时也不摆脸色了,一心要在白越文面前表现自己的正宫气质,温和地微笑着对陆岭点头。
车内。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突然坐起的白越文扑倒在后座上。
是陆岭。
白越文一开始主动去骑唐贺就是为了恶心留在外面听墙角的陆岭,不过他现在被干得很爽,暂时没有精力去理会讨人厌的前任,只管在唐贺越顶越深的时候发出甜腻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