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听说照片的事,直接打电话给白越文问照片里的另一个人是不是他。
“好嘛,是我。”白越文说,“他之前拍我那么多照片威胁我跟他上床,给他折腾了半年,我稍微报复他一下又怎么啦。你不许和别人说哦。”
提到这件事唐信也没法再说什么了。当时别说他自己,唐贺都只是个高中生,完全没法帮忙。唐贺至少还给陆岭开了瓢,唐信那时候上初三,打架都打不过。
“所以他确实给你口了是吗,哥哥。”唐信不满地说,“你都把人绑起来了,干什么还要让他碰你呢。我做得不比他好吗?”
白越文把自己之前拍的那张穿裙子的照片发给唐信,说,“你和他比做什么,我让他口是要羞辱他,跟你是因为喜欢你呀。别管这件事了,你看我的新裙子好不好看?”
唐贺手里白越文的照片最多偶尔发一下朋友圈,大多数时候是自己藏着一个人看的。这种穿女装的男友视角图唐贺绝对不可能往外发,唐信自然也没看过。他怕白越文一会把照片撤回,飞速把照片保存了。
“漂亮。”唐信对白越文的好听话向来是全部当真的听的,这下是什么别的事都没心思去想了,满心甜蜜地继续卖乖,“谁拍的照片?这么有福气,我也想让哥哥穿这条裙子给我喂东西吃。下次哥哥能不能穿这条裙子来看我?”
白越文假装没看到唐信像是在提问的第一句话,答应唐信再穿一次这条裙子之后又听唐信一口一个宝贝黏黏糊糊说了不少好话,才用了点心敷衍他几句,挂掉电话。
陆岭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换了个微信号又来发好友申请,验证消息里面还问白越文现在能不能别讨厌自己。
他随手通过陆岭的好友申请,还没等对面的“对方正在输入”停下,飞快地打了一行字发过去。
-你妈没揍你吗?
陆岭很老实地回答他。
-揍过,现在不揍了。
-她亲戚都快被我全扔出去了,哪还有心思收拾我。
因为陆岭突然爆出不雅照,他打压母族亲戚夺权的计划被迫提前,这几个月累得都没哪天睡觉超过六小时。白越文也听说了一点,不过也没太关心,敷衍地回了个“哦”给他。
后面陆岭又给他发了好几条长消息。白越文没看,把陆岭的消息设定成免打扰,随手把衣服脱了。
唐信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说服了唐贺,偶尔会对唐信来偷吃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多了他也不乐意,晚上轮到唐贺的时候就故意弄一些羞耻的玩法,白越文有时候都是哭着睡过去的。
唐信来的时候白越文正在研究新买的润滑ye,对着门口打开双腿,手上沾了一点想往身体里送,又有点不太敢。
他看见那两条腿,忍不住想上去舔两下或者啃两口,几乎是扑上去把白越文的腿拉得更开。
白越文“哎呀”一声,在他腰上蹬了一脚。“干什么,我还没弄好呢。”
“这个有点多余,”唐信拿过一边的润滑ye,点评道:“……反正过一会哥哥的水就会把床单打shi的。”
“可是这个是薄荷味的,听说很刺激。”白越文伸手要拿润滑剂的瓶子,又被唐信避开手,不满地道,“快给我。”
唐信在白越文脖子和耳后亲了亲,哄道:“别急,我帮你弄。”
他倒了不少润滑ye在手上和的tun缝间,手指慢慢顶了进去。
“有点凉。”白越文自觉地把腿勾住唐信的腰,跟他撒娇,“你再弄点进来吧。”
于是唐信又倒了点薄荷味的ye体,这次是直接倒进白越文身体里,手指几乎立马就感觉到白越文xue里嫩rou的痉挛。
他抬头看白越文的表情,发现他已经开始掉眼泪,好像对薄荷味的东西非常敏感。
“这个有点……太刺激了。”白越文又要伸手去抢那瓶润滑ye,他承受不住那种冰凉刺激带来的快感,前端也立了起来,忍不住抽泣,“别用这个了。以后我再也不买了!”
唐信轻松地避开了白越文的手,仗着自己体型和力量的优势半强迫地把白越文的两腿折到胸前,再往xue里倒了些薄荷味ye体。
白越文边掉眼泪边踢唐信的肩膀和胸口,半是被刺激半是委屈地大哭:“我不要了,好凉,好难受……唐信你听到没有!”
唐信亲眼看见白越文被刺激得硬了,他跟白越文做了那么多回,自然看得出他只是娇气,受不住过于强烈的快感,并不是真的难受,边亲他身上敏感的地方边用手指狠狠揉碾白越文体内的敏感点。
“一会哥哥的水把润滑剂冲出来就不难受了。”唐信咬着白越文胸前的软rou,含糊不清地说:“我帮哥哥快点出水,好不好?”
白越文现在的确爽得在不停流水,他受不住薄荷和唐信粗硬手指的双重刺激,从纤细雪白的腰到两条滑腻的细腿一直在发抖,漂亮的眼睛里不断涌泪水,眼角一片通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被人狠狠疼爱过了,哪里想得到其实这边连正题都没进入。
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