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正在打球,王景南就在其中,他打球来也和一个疯狗一样,周围的人都让着他生怕一下子从打球变成打人,一场球赛结束,王景南撩起衣服擦汗,一滴汗从脸颊流到下巴,滴到衣领里。林柏年想着这滴汗会从王景南鼓鼓的胸膛滑过,先是上坡然后再被凸起的顶峰挡住在绕着顶峰旋转接着下坡,一直流过腹肌再到下腹,以及完全看不见。
“南哥,下节课你要去吗?还是照样说你请假。”一个卷毛递了一瓶饮料给他
“不去,反正最近那么多人没上课,那些家伙哪有时间在乎我。”王景南接过卷毛的饮料,满不在乎,想到什么又耻笑道:“最近还有什么鬼怪传闻,真好笑,不过就是一群怂逼不想来上课呗,装模作样什么还编一个谎话出来。”
“但是不是说那个年级第一这几天也请假了?不会真的有什么”卷毛还没说完,王景南往他这里一撇。
“那个天天摆着张脸的娘娘腔?要真有鬼为什么我没遇到过。”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就算有也是一个怂鬼哪敢来找南哥。”
王景南听着吹捧,把水喝完,空瓶子被随手丢在一旁,丢下一句话就走了“我去器材室睡觉了,别让人进来烦人。”
王景南是番崎是一个知名混子,不好好上课,挑衅老师,瞧不起那些眼高于天的尖子生,要不是仗着有个好爹谁理他。可他自己不这么认为,虽然父亲是警察局局长,但他却觉得自己身上有股子侠气,向往黑帮的自由随心,要不是老爸的拳头和老妈的眼泪,他早就创出一番天地了。
这种莫名奇怪的自傲也不知道哪来的,于是他瞧不起那些说有鬼从而都不敢来上学的学生,不过就是胆小鬼,一点也不是一个男的,要是他遇到那个鬼,绝对和对方不死不休,怎么会躲在家里不出门呢。
器材室用来跳高的垫子被王景南铺在地上,还没躺上去突然有人把他按在地上,随着一阵敲击,他陷入短暂昏迷。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垫子上,眼睛被蒙住,双手被捆在放东西的架子上,而且他的腿是光着的,裤子不知道去哪里了。。
“谁!什么窝囊废背后偷袭人。”王景南强凹黑道大佬的气势,企图拼命压住他的害怕而导致声音颤抖,他想了想自己得最的人,报了几个名字但对方依然没有声音,恐惧趋势下忍不住要骂脏话,“我告诉你,我爸是警察局的,要是让我爸知道你这辈子都得在牢里待着,喂,你谁啊,你他妈到底想干嘛。”
“林柏年。”
王景南听到声音思索了一下,但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是谁。“我们没有矛盾吧,还是我小弟得罪你了,我可以给你处理…”
他还没说完,一只脚狠狠踩在他的肚子上,王景南咬牙让自己不漏出丢脸的声音,那只脚却没有在意他的这点硬气,顺着肚子往下滑,被白色内裤包裹的性器此时被无情的踩踏。
王景南没有忍住,闷声骂道“变态。”听到他这么咒骂,这个男人轻声笑了出来,却踩的更加用力。
“啊~”呻吟从王景南口中传出,让他自己也愣住了,自己怎么会被踩的来了感觉,那个男人也注意到了,看着白色内裤上多出的一块水渍,他也说了一句“小变态”。
“我不是啊啊啊啊”王景南反驳刚说出口,鸡巴就又被无情踩着,而与此同时他也射了出来。
他躺在地上,大脑空白,想道,他现在是一个变态,被男人踩几下就射出来的变态。
林柏年看着眼前的人,侧着身无助的卷缩起来,到时比刚才来的可爱。鼓鼓的胸肌此时挤在一起,就像一对大奶子一样,他伸出手捏了上去。
王景南还没缓过来了,对方把他掰正平躺着,校服被拉过胸膛,膝盖顶着泄出的鸡巴上,双手就像玩弄女人的奶子一样玩弄他的胸肌。
揉捏了一会,他就感觉到左边的乳头被人含住,像是小孩子吸奶一样不停地吸允,有时候还用牙齿轻轻磨蹭着,等他吐出来的时候,原本小小的乳头立起来就像刚哺乳过。
但“孩子”并不满足,又盯上了被冷落的一边,而手指也没闲着脱去了王景南的白色内裤像是抹布一样丢在一旁,手指强硬的探进紧密封闭的地方。
“求你别吸了别进来,我给你钱,你去找鸡哦不对找鸭子也行,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王景南哭泣的求着,他挣脱不过这个男人,身体被男人随意地玩弄,更可怕的是他从中得到了可耻的快感。
他现在不是黑帮大佬,而是被黑帮侵犯,作为香艳部分的存在,无论怎么求饶都得不到,也得不到对方一点心慈手软。
林柏年没有理会他,手指逐渐进入,感觉到紧密的部分开始接纳自己了等到他觉得合适了,于是吐出奶头,把王景南的腿分成一样城门打开的姿势,挺着早就硬邦邦的鸡巴,但初次迎接还是这么高难度的尺寸,林柏年在小心翼翼也只进入了半个龟头。
王景南之前刚出现的欢愉都变成痛苦的惨叫。林柏年听着有些烦,幽幽的提醒王景南:“你的小弟就在外面,要是叫的再大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