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柏年冷漠打碎夏柯谦的幻想。
“可以啊,不过如果老公再帮我个忙,我们就绝对不会烦你。”夏柯谦委屈巴巴的要说什么,就被凌彦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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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节如期而至,文化节对于番崎的学生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这一天学校会给学生们主动权,学生们可以全校投票选今天要做什么,也会有校外的人来参观。
这次文化节学校举办一场演唱会,不仅有校外的人还有全网直播。
许渊冲正在后台准备自己的主持稿,在开场校方让他和其他三位一起主持。他一边与其他三位主持交流,一边背着自己的发言稿。还没背一会,就有个人站在自己面前,凌彦带着他的熟悉的假笑,和他打招呼,并让他出去一下,说是要私底下聊一些事情。
“许同学压力很大吧,在那么多人面前演讲。”在狭小的空间,像是想起什么,凌彦自顾自说着:“哦对,我忘记了,许同学刚开学就在新生典礼上发言,怎么会紧张呢。”
许渊冲有些不爽,他不喜欢与人争辩,但是凌彦对他的恶意,他也不是没有感觉到。他讥讽:“凌同学和夏同学最近关系还稳定吗?没必要特意找我这个不相干的人说这种话吧。”
凌彦没想过这个别人眼里的高岭之花会讥讽自己,他不恼,反而厚颜无耻道:“当然稳定,最近和老公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听到凌彦喊“老公”,许渊冲感到一阵恶心,心里骂出原本绝对不会骂的词汇。
“凌同学,我知道我自己有毛病总是忍不住嫉妒你,憎恨你。”凌彦回忆他与许渊冲的过往,“因为你实在是让我讨厌,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出现我就恨你,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提不起你的兴趣。”
“这和我有什么。”许渊冲厌恶的反问。
“许同学之前请假了,是因为鬼吧?”
这句话像是把许渊冲隐藏极好的部分给撕了出来,毫无破绽的表情此时有了些慌乱,凌彦从对方脸上看到自己想看的表情,心满意足的继续说道:“我可以让你的生活回归原样,今天过后我也不会再针对许同学的,毕竟我现在还是蛮幸福的~”
“你在自说自话什么?”
对方没有回答自己,意味深长对自己笑了笑就走了。他看着凌彦的背影,经历过情色的凌彦,扭动着屁股都像是勾引人一般,许渊冲并不知道对方发生什么但还是心想着:婊子。
以前他就想不通凌彦为什么讨厌自己,但他也不在意。如果是以往他会直接站起来无视对方走掉。但对方居然知道自己遇到那个“鬼”的事情,不是说其他人看不见的吗?为什么凌彦会知道?他看到了吗?
许渊冲忍不住再去回想对他来说可能是灾难的一天。他被侵犯后,其实还是来上学的,他只是为了确认是否真的如对方所说的一样其他人看不见当时发生的事情,但每个人都如平常一样。
而对方只是给他一张纸条。
[这段时间继续来上学,就代表你是我的玩物了。]
纸条被他紧攥在手心里。
后面他就没来上学。他知道他应该离开这个鬼地方或者找个道士给自己驱邪。
但是家里的每个夜晚,他克制不住的在做那个梦,一遍又一遍,有时候自己不在班级,是在闹市,在某个街角,或者在安静的考场,那个“鬼”的身体贴近自己,但自己从来不会去抗拒。
他遇到很多人,每个人都说他很聪明。因为他很聪明,所以在他回家后某个深夜,他躺在床上,不可控制的把手伸向那个被父母认为是可耻的完全不属于他自己的生理器官,他的手指伸进去,他依靠着想要获取那天获取到的快感。
他明白了一件事情,当他看到那张纸条的时候,当纸条被他攥在手心的时候,他其实是想要留下来的。
所以他回到学校,结果那个家伙并没有来找自己。
对方并不在乎自己,凌彦却知道自己发生的事情,难道他就是那个人的新玩物。既然这样为什么可以厚颜无耻的接受对方的玩弄,还很大度的表示不会让对方在骚扰自己。
那自己又算什么?自己这段时间纠结算什么?
许渊冲在这个思维里越走越深的时候,有人喊他去换件衣服。这次文化节的风格是国风,所以服装也是汉服。
在换衣间,许渊冲脱下自己的衣服只剩一条内裤,刚要脱下,自己的臀部就被一只手揉捏着。那双手包住他一瓣屁股把他拉开在放手,在狭小的空间许渊冲听到很小声的啪嗒声,他明白这是自己阴唇拍打的声音。
他就像是被定住的人,由着身后的人脱下的内裤,由着那条内裤挂在自己的膝盖上,由着分开自己的双腿。那双手覆盖在自己的阴唇上,拨开阴唇下包裹的能给他带来最多快感的阴蒂。
那个小小的肉珠,在自己的手里那么的叛逆费好大功夫才得到一丁点快感,但在一个陌生的男人,也不能说陌生男人,这个男人上一次进入过自己的身体,算是回头客,在这个回头客手里显得格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