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安酩捧着周蒙的脸问:“周蒙,你把我当什么?”
他含着周蒙的肉柱看着他,抱着自己的人一脸夙愿得偿的满足模样,带着庆幸和痴狂流淌热泪,“哥,好多年了,我喜欢你好多年了……”
安酩摸着他额前碎发,无奈说:“不是,是我热爱自由,没人能困住我。”
周蒙托起了他的腰,粗壮的龟头抵着肉缝,眼神痴狂虚妄,“哥,让我进去好不好?我快死了……”
安酩满足地舔着他的耳垂,“小变态。”
“……”周蒙低下头,眼神闪躲,嘴唇也颤抖着……
再看周蒙这边他已经完全失了神,喘气声比他还重,只会不断喘气挺腰肏入,一次次打桩,又一次次被包裹吸附,爽得他灵魂都在颤抖。
安酩的声音冷下来,“但我不需要爱人,我只要床伴。”
“哈啊……好深……”安酩感受着肉柱在身体里来回穿梭的快感,几天以来的痒意都得到疏解,一层一层的媚肉在穴内挽留亲吻着这根粗壮的玩意。
周蒙摇摇头,“不一样的,我下次还要……”因为还想有下次,他不能有一点疏忽,不能冒着被抛弃的风险只顾自己爽。
安酩吻了吻他的眼睛,“你可以……放肆插我!”
“啊……等……别……啊额不要……”
安酩自己的肉芽也挺得笔直,他感觉自己前面也快到了,不由地把周蒙夹得更紧了些,他似乎捕捉到什么,忽然捉住安酩的臀愈发加速,一起一落。
“嗯啊……呼……疯了要……”安酩抱着周蒙的脖子被撞得酸胀不已,花心被一次次顶弄,一股蜜液潮喷而出,囊袋被完全打湿,再看周蒙已经肏红了眼,继续朝着小肚子顶,敏感的花心被一次次璀璨。
安酩感受着自己穴内属于周蒙的硬烫越发涨大,他热泪盈眶诉说自己的喜欢与想念。
真诚的小狗会获得奖励。
周蒙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一字一句问:“哥,是不是……我还不够好?”
周蒙笑着流泪,“我把你当成我最爱的人。”
要命,这人喘气的声音为什么这么好听。
“呼……哥舒服吗……哥?呼……”
安酩却继续说,“甚至我未来可能还会有男朋友,但我仍然需要床伴。这是我唯一能承诺给你的东西。”
周蒙福至心灵,掐着安酩的腰凶猛挺腰,阴唇被压着与囊袋狠狠相撞,一层层媚肉来不及挽留就被摩擦地几乎掀起火花。
“哥,舒不舒服……呼……我弄你舒不舒服呀……”
周蒙的声音已经带着沙哑哽咽,急促得像熔岩沸腾,“哥,不玩我了好不好?让我进去……”
话音刚落周蒙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入珠的鸡巴冲破层层媚肉直达花心,珠子正好在穴内敏感点位置剐蹭。
他的舌尖不断舔舐着安酩酡红一般的脸颊,渴求安酩给他一个答案。
随着内裤褪下,安酩索性站起来,双腿张开,胯坐在他身上,让自己的肉穴贴着周蒙粗壮的柱身,轻哄着他说:“你看,我的穴在亲你下面,它说它喜欢小柱。”
一语双关,周小柱被他蛊惑地呼吸错乱,哽咽着声音,“好哥哥,不招我了,我忍不住了……”
安酩说了他今天晚上最后悔的话:“是太慢了,我不舒服,得快些,把我肏坏……”
。”
安酩抬眸,周蒙伸着舌尖,眼神里带着脆弱的猩红,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鼻尖上,干净清纯又欲望浓烈,他感受着身体里的进进出出,暗叹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周蒙真的差点哭了,但他忍着眼泪,自顾自把眼角的泪逼回去,勉强笑着,甚至放缓了抽插速率,小心翼翼问他:“那这样呢,这样可不可以?”
他甚至自己抬起了腰,又酸又疼,巨大的肉柱从他绞紧的肉穴中退出,穴内的精液溢出,从两人腿间散落到马桶上,地板上。安酩撑着他的肩膀站在他的身侧,周蒙以为他要走,死死握紧了他的手,不
安酩摸着他向往已久的脂包肌胸腹,手感好到不行,又弹又有韧劲,他爱不释手地揉捏,狐狸眼笑着哄他,“我不但招你,还想吃你,我下面好像饿了,想吃小柱。”
肉穴不断吐露蜜液,安酩也忍得很辛苦,但周蒙这幅痴迷模样简直他戳动自己了,他忍不住想多欣赏一会,“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下身被撞得快出残影。
他一边喘气一边低语,“哥……呼……我好舒服……哥你……你里面……好热……太爽了……我好喜欢……呼……呼……”
飞速抽插之下,两人同时喷射而出,前面的肉芽射精和穴内高潮同时发生,爽得安酩几乎痉挛,周蒙的精液又多又浓,满满一宫胞都含不住,从穴口边缘喷射白浊……
安酩咬了咬他的嘴唇,“傻瓜,明明你只要动一下就能插进去了,为什么非要我同意?”
“不舒服。”安酩欺负人,他想看他哭,想看小狗可怜兮兮惹人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