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够听话吗?”言乔盯着他,委屈开口:“你说什么我便做什么。从山贼那死里逃生,又被谢允洲那样强迫欺辱,好不容易回家了,你就把我往水里按。”
言嘉慕彻底放下心,他早该想到的,言乔在端王府一定是被迫的。
轻而易举地把人捞过来:“日后不会了,别与我计较了。”
接着捏着言乔的下巴,便细细密密地吻了上去,并不激烈,倒像是抚慰,仿佛言乔的唇是什么蜜饯,在上面轻轻地舔舐啃咬。
言乔仰着头被迫承受,身体又没出息地软在他怀里面,呼吸微微紊乱。
一吻毕,言嘉慕就放开了他,念在人大病初愈,并不继续折腾。
“日后青柏就是你的贴身护卫,让他跟着,莫要再落单了。”
“……真的?”
“嗯。”
两人距离稍微拉开,言嘉慕终于注意到,床上的糕点沫子和未吃完的肉饼,还有言乔白色单衣上的点点油渍。
忍无可忍,言嘉慕又开口管教起来:“谁准你把吃食带到床上的?不嫌脏么?没有规矩。”
“要不是你突然来了,我也不会这么惊慌。”
“慌什么?我能把你吃了?说了不许再计较了,明白?”
言乔仍不服气:“若你日后再那样欺负我怎么办?”
言嘉慕脸冷了下来:“说了不会便是不会,还要缠问到何时?”
言乔憋屈地闭嘴,忍气吞声。
唤人进来重新收拾,又上了许多饭菜,言乔终于吃了饱,夜间,两人同榻而眠。
刚刚躺上床,言嘉慕就靠了过来,言乔哎哟一声,被人压得严严实实。
两具身体紧密贴合,覆在身上的男人对他又吻又摸,从嘴唇到颈窝,啃了啃锁骨,又去吮吸他的乳尖,虽说不做到最后,但该干的没一件少干。
言乔被压的气喘,上衣早被扯的大开,发丝也散着,微微推了推男人肩膀,“行了吧。”
言嘉慕并不答话,大手一路往下,猛地把他裤子扒下,就要往腿心的小穴探去。
言乔一个激灵,反应极快地夹紧双腿,“不是说好了不做吗?”
言嘉慕手卡在那,不上不下的,默了片刻,缓缓把手从他腿间抽了出来,向后用力揉捏他软软的臀肉。
言乔闷不吭声地忍着。
须臾,言嘉慕便从他身上起来,躺到一边:“歇息罢。”
言乔松了一口气,见他真的是规规矩矩地躺着,不再动手动脚,才安心下来,闭上眼睛,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天光微亮,外面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
耳边是布料摩擦的细碎响声,言乔皱了皱眉,惺忪睡眼微眯,依稀瞧见床边坐着的言嘉慕,在背对着自己穿衣。
言乔翻了个身,嘟囔道:“你起来这么早?有事要办啊……”
“你也要起,莫要赖床。”言嘉慕衣冠整齐,站在那开口。
言乔把头埋得更深,不情愿道:“我又没事……你别管我,我得再睡一会。”
言嘉慕冷凝着床上的鼓包,那人丝毫不动。
没再理会他,言嘉慕转身出了门。
一盏茶的功夫,门又被推开,言乔又被吵醒,微微不耐,立刻坐起来正要说些什么,却被鱼贯而入的众多仆妇惊住。
她们皆是沉稳老练的模样,木着脸,快速围到床边,把他从被窝里面拉了起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呀?”言乔被两个人左右拉住,站在地上。
无人回答他,只是有条不紊地围着言乔忙碌,有的手中拿着衣裳,有的拿着木梳,有的拿着湿帕,从头到脚地打理,没一会儿的功夫,言乔就已穿戴整齐,洗漱完毕。
几人低头,又迅速离开了卧房。
言乔站在原地,终于反应过来,言嘉慕这是变着法让自己起床呢。
说曹操曹操到,言嘉慕此时又出现在门口,“跟我来。”
言乔彻底没了睡意,跟着他出去,两人到了膳厅,圆木桌上摆满了菜肴,言乔几步走过去,眼神亮晶晶的:“你带我来吃饭呀?”
“坐。”
言乔也没客气,笑呵呵地坐下,拿着木筷一口一个虾饺,又尝了尝莲子羹。可言嘉慕却一动不动,视线放在言乔身上,静静地打量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他这般奇怪,言乔就有点食不知味了,惴惴不安地放下汤勺,“你怎么了?”
“你琴棋书画……”顿了顿,想起来言乔那狗爬般的字迹,言嘉慕重新道:“你琴棋画各方面的造诣如何?”
言乔诚恳道:“通通不会。”
言嘉慕闭了闭眼,他就知道,言乔这般懒惰的人,能会什么?
“哎,不对!我会下棋。”言乔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方面,我可是个高手。”
言嘉慕心中升腾起微末的希望来:“既懂围棋,待会与我对弈一局,便知你是不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