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将家主和服挂于臂弯,冷漠地给了杏子一个可以退下的眼神。其实这才是别院的常态,温情、温馨不过是表面的幻象罢了。在这别院之中,制度规矩冷血严苛,仿若层层枷锁,cao控侍从的生死;而少女所能感受到的这一切不过是家主Jing心策划的一场戏,只为她一人演绎的温柔剧本。撕下面具后的坂本秀仁,浑身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愉悦。他浑身赤裸处,泰然自若地走上前,优雅地取走托盘上的酒盏,将清酒一口而入。门前这排女侍极少侍候家主,低垂的眼眸正好能看到家主小腹处的乌黑浓密卷曲的毛发,从肚脐的位置,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内侧,形成一道黑色的“儿”字型线条。一根通体紫红,如儿臂般粗壮的y具威武蓬勃。狰狞的青筋暴突虬盘;鸭蛋大小的gui头油光水滑,几近于肚脐平性;偾张的马眼缓缓外溢腺ye,悬出一条透明的丝ye,勾勒出一副y靡而又令人热血沸腾的画卷。面对宛如巨蟒般的性器,这些未经人事、年轻貌美的女侍瞬间羞红了脸,眼神闪躲。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伴随着位高权重的男人与身俱来的威压,即使男人没有投过一丝眼神给她们,也令她们有种被虎视眈眈的感觉,下意识不敢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坂本秀仁放下酒盏,不紧不慢地转身,平静地对少女下达指令:“乖孩子,把衣服脱了。”藤原织子置若罔闻。一旁的坂本太一,深蕴家主作为一个全然掌控者,最不喜不服从指令者。他知道家主接下来会做什么,于是打了个手势,令侍女将托盘上的物品全部送入室内放好,然后双手捧着软羊皮皮鞭,托高于头顶之上,静候家主的宠幸。抱成一团的藤原织子,已经无助到崩溃。耳畔似有无数的嗡鸣声在作乱,那是一种无法逃脱的深渊恶魔的呼啸;又似有一种强烈地坠落感,仿佛被无形的魔爪拽入深渊之中……推门无声无息地合上,袅袅熏香从香炉中升起,香气似青竹清新,却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凉意,提神醒脑。这股香,悄然蔓延到织子的鼻腔,缠绵缱绻的包裹住她,强势地将她从深渊中拉回到现实。而现实则是少女更不想面对的,所以她掩耳盗铃般的装聋作哑。坂本秀仁如太一所料,拿起皮鞭,忽地一甩,破空尖啸声响彻寂静空间。小小的一团人儿看不见男人做什么,只听到一道凌厉的风声从自己身边落下,她吓得浑身一颤,将自己团得更紧。长鞭落到榻榻米上,激起一声闷啪。太一一愣:家主居然没有直接惩戒?坂本秀仁挑眉瞥了眼那根微微有些软下去ji巴,轻啧了下,总觉得直接惩戒不对味,差点什么。变态的他,勾起嘴角,蹲下身,在瑟瑟发抖的少女耳畔说了一段极为颠覆她Jing神世界的话。这段话犹如撒旦的呓语,满面泪痕的织子震骇地抬起头,撕心裂肺地反驳道:“你胡说!”她绵软的声音里充斥着浓浓的不可置信。“胡说?呵!”坂本秀仁玩味地说:“你母亲ru房下的那颗红痣,可是深得太一之意。太一,是不是?”太一微微勾唇,回答道:“是的!太一极爱吮吸清竹夫人ru下那颗红痣。”这些污言秽语,刺断了绷弦于少女脑海中的那根神经。她疯了似的,猛地朝太一扑去,一巴掌重掴过去,嘴里呢喃着:“我要让父亲杀了你……杀了你……”太一完全有能力躲开。但对于即将成为坂本氏族大妇的惩戒,规矩之下是不能躲避,他必须接受。太一的脸掴红了。他用那双狭长冰冷的眸子,不痛不痒地凝着少女愤怒的眼眸,说:“织子小姐,请您当心手疼。如若您要继续责罚太一,太一可以自己动手,直到您满意为止。”藤原织子痛苦到无法自拔。她不信,却又不得不信。ru根处那颗红痣,不是太一去偷窥就能窥得到的,更别提还是坂本秀仁先说。她的灵魂仿佛被熊熊烈火燃烧,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如置身与炼狱。高贵美丽的母亲不是荡妇!可现实就像刽子手手中的铡刀,已经砍断美好生活的遮羞布……藤原织子麻木的,一个耳光接一个地掴去。太一头都没有一丝摇动地接受,甚至还有空把少女长锦缎般的青丝拨到一侧,将她的后背完全露出。又在发觉少女身形不稳时,立刻用那双满是老茧的双掌扶稳她的纤腰。坂本秀仁兴致盎然地起身,对于他来说,暴力与性相辅相成。织子越痛苦,他就越兴奋。他扭动了一下肩关节。手臂肌rou随着动作轻轻起伏,无需发力,肌群间的分界清晰可见,透露出纯粹的肌rou美感,以及暗藏于内的力量感。他扬起皮鞭,手腕一动,Jing致的软羊皮长鞭瞬间抽裂了织子和服后背肩胛骨处的缎料。“啊!!!”藤原织子发出惨烈而又急促的尖叫。火辣辣的刺痛,痛入骨髓,根本不是她这种身娇体弱少女能承受的。她的额头瞬间渗出一层细汗,没有完全宣泄的情绪、眼泪,积压着心如刀绞般痛苦与悲伤,随着这一鞭之汹涌而出。她张着有裂口的粉唇,匐在太一肩头大口地抽气。
坂本秀仁满意地看着裸露出来的那条红肿的鞭痕,用大发慈悲的语气道:“我的小可怜,你怎么会觉得藤原光泽那个老东西不知道?要知道我在没继承家主之位时,享用您母亲的可是我的父亲呀!再说了,那个高门贵族、王族的家主没有cao过你母亲?这可是身为一族大妇必须承担的重责呀!”他继而又意味深长地说:“其实她该庆幸你是她女儿,正是为你,我才令太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