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渡垂眸看着急于捕食的fork,神情焦虑,然后近乎急切地伸手搭上他的腰带扣:
滚烫的舌尖笨拙地戳来戳去,去舔那阵蛋糕的甜甜味道,柳渡被撩起火,咬着牙用力按住褚玉的脑袋:
但吃到嘴里了也不能啃,好难受。褚玉愈发饥渴,嘴巴也酸,很勉强地吐出被含得湿淋淋的龟头,然后勉强地收起牙齿,重新含住一点。
他的所有性经验都是柳渡给予的,能学习的对象也只有柳渡。
褚玉痒得瑟缩一下,两只白皙的手轻轻握了上去,掌下的温度烫得吓人。他心慌意乱地套弄两下,那根家伙反而胀得越厉害了。
到底怎么样才行呢?好饿。褚玉委屈地压下舌头,下意识向里吞。可柳渡的性器太粗了些,嘴角都在发痛了,也只能勉强吃进龟头。
柳渡看着褚玉勉强从盥洗台上蹭下来,跪立在了他腿间,那张羊犊般白净又柔软的脸蹭在他狰狞偾张的性器旁,色差鲜明,勾起他的凌虐欲。
可是,好饿。褚玉都快哭出来了,可偏偏挺翘的阴茎头抵到了他嘴边,柳渡又不让他吃别的地方,好饿。褚玉的头脑都要被烤化了,嘴唇颤颤,张开嘴巴含了上去。
褚玉实在受不了他贴得那么近说话,腰窝都在发颤,心慌意乱地将柳渡的腰带解开。
嘴巴被刚出炉的蛋糕味道充实地塞满,但却无法咽下去,胃囊的焦渴更甚一分,褚玉下意识想啃,就立即被柳渡掐住了后颈,头顶的声音阴云密布:
褚玉的嘴唇软,口穴也软,嫩滑的甬道内处处都被塞满到极致,喉头因剧烈刺激而挛缩着,紧密纠缠着闯入的阴茎,反倒愈发像他下面那口天生该承欢的花穴了。
扯下柳渡的内裤,那孽根瞬间蹭着褚玉的手背弹了出来。
柳渡似乎低低地哼笑一声:“好。”
“那你要拿什么来换?”
头顶似乎传来一阵抽气声。柳渡的性器未免太大了些,褚玉根本含不进多少,嘴角都几乎要裂开。明明想舔两下,可舌头被膨胀的龟头压住,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两瓣血色浓郁、柔软甜腻的唇瓣抿了抿,凑得更近了些,相当生涩地亲了一下青筋暴起的柱身。
你渴望我的本性会被我利用的。
“免费体验到此结束了。”
柳渡压抑地喘息,爽得头皮发麻,肉刃猛然抽出,褚玉还没来得及咳嗽,就又被贯穿。褚玉想要干呕,生理性的眼泪都被刺激得流个不
“我、我帮你……”
“不能咬那里。”
下再多“也要让柳渡舒服些”的决心也无用,看到那根家伙,褚玉又打起了退堂鼓。
褚玉欲哭无泪,抬眸乞求:“能不能用手……?”
柳渡暗暗抽气,强忍着将人生吞活剥的欲望,低低诱导:“这样好像不行,要不要再想想办法?”
褚玉咬住嘴唇,柳渡现在闻起来像个名副其实的cake。甜蜜的蛋糕味道包裹住他,紧迫地勾动食欲,让他不得不焦急地绞尽脑汁。
素来在性事上不听从他意见的柳渡,居然又亲了亲他的耳尖:“只要能弄出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嗯,不、不能咬别人阴茎,这样太过分了。
“……牙齿收回去。”
“真的……不可以吗?求求你……”
头顶传来啧的一声,后脑忽然被粗暴地揪住,褚玉想呼痛却无法叫出声。柳渡也实在忍耐到了极限,长驱直入,不由分说地将阴茎全部塞进了口穴。
褚玉的气息挣扎,低低喘息了许久,才勉强将模糊的理智从原始欲望中捞出,声音颤抖又诚恳,卑微乞求:
褚玉都快急哭了,在这房间里,他分明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带进来,还能拿什么换呢?
柳渡垂首亲了亲他的耳尖,以亲昵的距离循循善诱:
他是想帮忙没错,但是突如其来的想咬想啃想舔的冲动……好像有点太过分太淫乱了。
一想到自己被剥得赤裸,被乱七八糟的道具弄得那么狼狈,可柳渡至今都衣装完整、甚至包裹到指尖,褚玉脸就更红了。
褚玉在他脖颈上留下几点湿润又细碎的冒血牙印,近乎眷恋地蹭他的脖颈。距离太近,难免闻到针叶林的苦味,褚玉被气味引着,朝颈后腺体探出了牙齿,却忽然被柳渡捏住后脖颈,扯了起来:
还是好想咬,好想咽下去。
柳渡却似乎觉得这副场面有些可爱,甚至伸手触他尖利染血的虎牙:
褚玉的身子抖了抖,勉强拉回些已经化成浆糊的理智。
为什么?为什么?褚玉焦急万分,迫切地想把新奇的苦味也纳入口中。口欲无法满足的fork咬着下唇,皱起眉心,前所未有地展露出恼怒的神色,像只哈气示威的猫。
褚玉忽然懵了一瞬,迟钝地舔了舔嘴唇,立刻更崩溃了。
他忘记了性器也算柳渡的一部分,尝起来……依然是蛋糕的味道。
“舌头也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