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的三角部分,而被情欲撩拨突起的乳头好像要将那布料顶开一般,金色的铃铛原本是挂在脖子前的,一开始魏冬明对此颇为夸赞,但干起来的时候就被扔在了地上。
“铃铛太吵,听不到哥哥说喜欢我了。”魏冬明如此像小孩对着母亲一般地撒娇就将那铃铛扔开了。
随着精神和身体的愉悦共鸣,魏冬明一个挺身,将精液全数交入,撤出的时候带出一些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魏冬明微喘着,看着魏秋阳硕大的臀部,被自己玩弄的发红的臀瓣和后穴,被操的合不拢,呼吸一般地缩动,被随意扒到一边的红色丁字裤紧紧勒住臀肉,魏冬明满意地将手覆在魏秋阳的臀部,大拇指随意地扒着玩弄,揉搓着哥哥肿起穴肉,爱不释手一般。
“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魏冬明将魏秋阳一把抱起,放到全身镜前,魏秋阳本来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神志不清,但视野晃到镜子中的自己的时候他下意识猛地挡住自己的脸,绝望地颤抖。
镜子中的他,被魏冬明调教的失去了原本的样子,他修长肌肉隆起的四肢,变得柔软,胸部变得像个女人一样肥大的耷拉着,连同那乳头,被嘴唇疼爱的发亮淫荡,腹部的肌肉也开始消失,小腹出现了一些赘肉,臀部变得又翘又软,是魏冬明最爱不释手的一部分。
上了年纪的人就是这样,不论男人女人,一旦不运动,身材就会迅速走形,但像魏秋阳这样变成另一种极品还是少见的。
“哥——”魏冬明小声地在魏秋阳耳边哀求,他十分虔诚地表白“我真的很爱你,不论你以前的样子还是现在的,我都很爱。”
“你别说了,魏冬明,你别说了——”魏秋阳开始在他怀里挣扎,他能接受与亲弟弟每天不停地做爱,但他无法接受魏冬明这样与他讲话,说爱他,想与他结婚。
“为什么?”魏冬明依旧是小声地嘀咕着,原本的喘息变得平稳,听起来好像从原来性爱催生的激情冲动中渡了出来——冷静理智,但带了一丝威胁意味“我爱你,你不爱我吗?”
听这句略带逼问的话,魏秋阳放下了挡在脸前的手,犹豫着睁开眼,但依旧不敢正面面对,而是斜睨着眼睛窥视着镜中的魏冬明。
杂乱的眉毛微微拧起,带着平时工作中面对下属的不耐与威严,黑洞洞的眼睛与他对视,那看起来平淡如湖的双眼此时埋着几欲爆发的岩浆,浓烈的爱意与占有欲要爆发而出,此时的魏秋阳但凡说出忤逆魏冬明的话,他就不会有任何好下场——魏冬明眼里的疼爱。
“我”魏秋阳依然在犹豫,眼神乱瞟,魏冬明压抑着不耐、不安,平静克制地等待着魏秋阳的“回答”,与其说是回答,不如说是妥协,惧怕,即使他们有过这种对话不下几十次,他依然不耐其烦询问,求证,而魏秋阳也只能配合地表现。
“我爱你。”魏秋阳忍耐着呕吐的冲动憋出了这句话,手心发亮,刚才剧烈运动带来的汗水都已风干,只有身后魏冬明的怀抱依然炙热。
“我爱你哥哥。”魏冬明用着肉麻的语调回应,他的大手覆在哥哥的腹部,缓慢地揉捏,“哥哥肚子比以前大了,是怀了我的宝宝吗?”
“——”察觉到怀里的人身躯一颤,随即满脸通红,魏冬明心情相当地愉快,刚才等待的不安带来的烦躁全都一扫而空,现在他的内心夹杂着一丝罪恶的甜蜜。
“那我们的孩子,应该叫你爸爸,还是伯父呢?”魏冬明故意这么说,想要更进一步地刺激魏秋阳,让他害羞地缩在自己的怀里更深地抱紧自己。
如魏冬明所愿,魏秋阳背过镜子与他上半身紧贴,哀求道“别说了,冬明,别说了——”夹杂着一丝哭腔,变长的黑发顺从地贴在后脖颈上,调皮的发丝搔着魏冬明胸前的肌肤。
想象着魏秋阳真的像个孕妇一样大着肚子,慈爱地抚摸着肚皮,那里孕育着他们亲兄弟的爱情结晶,连做爱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不要伤害到小宝宝,生了孩子之后魏秋阳害羞地求他为自己通乳,乳房因为怀孕变得更大更色情,分泌着乳汁等待自己的采撷
魏冬明又可耻的勃起了。
县城虽然小,但关系网的复杂程度不输于大城市。
林飞第一次见到魏秋阳,是在他父亲举办的酒局上不经意间瞥见的,在包厢外,看到一个被他父亲下属无微不至地照顾的漂亮残疾人,虽然那残疾人下肢残缺,萎靡不振,但那份属于过去的桀骜依然残留于眉间,即便是委居于别人之下,那份骄傲仍未完全挫灭。
林飞一下便被吸引住了,连准备好的虚假笑容都僵住了,忘记了准备好的敬酒词,马上推开包厢门的手又收回,挪开脚步来到那两人面前。
“我记得你,你是魏冬明,魏经理?”林飞满脸堆着虚假的亲切笑意,魏冬明也回以同样的笑容,两人打的有来有回“哎呀,这不是林总的大少爷吗!您怎么也来今天的饭局了?不上课吗?”
“哈哈,我一个大四学生,现在没课,就等着毕业了,闲着也是闲着,就求着我家老头带我来蹭口饭吃!”林飞虽然在回应着魏冬明的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