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魏魏秋阳?是的,魏秋阳
我是位平面模特,曾经是,在车祸之前是,第二次车祸之前。
我现在是魏冬明的狗,他是我的主人,我要听他的话,魏冬明的命令我不能违抗。
我每天只能在他出门工作前排一次尿,下一次排要等他下班回来,所以我在他走后不敢喝水,只有他的允许,我才能排尿。而我的主人,也会在他下班之后将我当成容器,把他的尿排在我的肠道里,让我感受他的恩泽——他是这么说的,因为他养着我,照顾我,我自然也要回报些什么事情,尽我力所能及。
他为我戴上项圈,他牵着那个绳子,我跪在地上爬行,他叫我撅着屁股,不然不是个乖狗,他会在我后面放入狗尾巴,我对于那根狗尾巴很排斥,因为在爬行的时候,它磨得我很难受,想射Jing,但主人不允许,如果我射Jing他就也要在我身体里射Jing以达到“数量平衡”——因为主人说我射出的Jing子都是他渡给我的,如果我未经他允许就射Jing那便是擅自消耗了他的东西。
每天下午下班他都要先排尿,然后牵着我来回走动,或是做饭,或是办公,有时候他有些工作不得不下班做完,他就会让我在他座位旁边等着,等他完成工作后,他会笑着俯视我,拉开他的裤链,露出他给我的赏赐。
“来,乖狗狗,用你的舌头给它按按摩。”他有时候会这么说,或者“今天没喝水渴坏了吧,来喝点牛nai好给我产nai。”
我便会扒开他的腿,嗦着那个又硬又烫的家伙,赏赐怼的我喉咙疼,我每次都要忍住干呕的冲动喝下那些“牛nai”,然后再被主人抱在他怀中给他喂nai。
“哥,你的nai真香,我在公司里待着就很馋了。”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口边吃边喃喃道“什么时候能把你带公司去?我一秒看不见你,几把就硬的难受。”
他会故意用牙齿将ru头扯来扯去,欣赏我痛苦却又欢愉的神情,然后又在我哀求他的时候掰开我的tun部进入我进行对我的另一波赏赐。
他边运动边怜爱的抚摸着我的断肢,我被他一只手固定住动弹不得,像个器具被他随意摆弄。
射Jing之后,他会将肛塞堵住那些Jing子,等待它们被吸收,这时不管我是什么状态,我都要跟他道谢,感谢主人。
“你就是最可爱的狗,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他喜爱地抱着我像小孩子抱着玩偶一样,在床上,他安然入睡,有时候他会含着我的胸,或者插入我闭眼。
我睡不着。
他强迫我将手臂环抱住他的头,他跟我说从来没有人抱着他入睡,从小到大,除了我,但我已经不记得了,除此之外我还有些惶恐,我只是一条狗,他跟我索取爱与安全感,一只狗怎么能给主人这些东西?
不对——
我是人。
不对——
我是狗?
狗?
混乱的想法如乱流冲刷我那本就模糊不清的大脑,我不知我是在现实还是梦里,又或是在场地。被那个一直不被我们待见的男孩所等待着,那黑洞洞的眼,无辜又可恶,他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母亲告诉我,但是她不被允许堕掉他,于是他的到来,让家庭日常生活更加艰辛,他像七宗罪的贪,下流的魔鬼,一直在跟我们索取食物,身体长得飞快不受控制,如同癌细胞,不用多长时间就将原本窄小的家挤占的没有呼吸空间。
这是他的错吗?
突然心底有个声音疑惑问道,其实这并不是第一次的反问,但我不能怪罪爱我的父母——直到死前都全心全意向我投注爱的他们。我只好看着他无辜的双眼,诅咒他,无视他但又不能杀了他。
想到这里我突然感到头疼,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再次睁眼已是被主人抱到了马桶前。
“哥,尿把。”
“”我还沉浸在那狂乱的思考中无法挣脱,身下并无动静。
“嘘——嘘——”
被这口哨刺激到,我的Yinjing颤颤微微地突出一道虚弱的淡黄水柱,砸落在狭小的水面,发出叮咚的水声,我的脸如烧了一样烫人。
“哥哥真乖,尿尿也这么乖,真听话,乖狗。”他一边舔着我的耳廓,一边把我的下身擦干净,他将我扶到沙发上,给我穿衣服,套好上衣前他在我的腹部浅吻了一下,说“如果他们还活着,肯定会被气死吧?哈哈——”
“谁?”我不解地歪头问他,“谁会被气死?”
“没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依旧展开熟悉的笑脸,“狗狗,在家里等着主人,记住——”他点了点我的裆部,“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自己排尿哦。”
“好。”我点头,他转身离开,留下一房间让人害怕的安静。
我又要在这里呆坐一整天等他回来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突然门锁出现响声,我一下坐起,看向门口。
难道他回来取东西?
门很轻易地被打开,但出现的不是魏冬明,是一头红发的男孩,他大大咧咧地走进来,身后跟着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