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慌乱地蜷腿抱紧自己。
黑影从地上拾起那块早就被伊万不知落在哪的木板,几乎是眨眼就闪现在他面前。
马厩里面只有他一个人。
不知道铃铛上是有什么再吸引它们,好几只一起舔。时轻时重地舔他胸、舔他咯吱窝,痒得他笑个不停,都快喘不上气了。
拉入怀中,伊万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才阖眼怀里的小羊羔不安分地到处拱,平时还没什么,但乳尖早已被抽得敏感不已,根本经不住羊毛的磨蹭,一下就唤醒了才平息不久的痒意。
“连羊都放不好!”不知哪个人影喊的,周遭人影一同附和、甩缰绳抽他。
像是投放了什么让他们兴奋的东西般,牛群舔得更加卖力了!
脑袋阵阵发晕,逐渐无法思考,只觉周身被包裹得暖暖的,就像回归到母亲的怀中那般幸福。
铃铛被舔得七扭八歪,勾连的乳尖也被舌头的力道拉扯得变形。
没想到一颗喘着粗气的牛头靠了过来,热情地舔他的脸颊。
畜生就是畜生,掌握不好一点力道!伊万近乎于无地遮着胸口,愤恨地想着。
身体在瘙痒的折磨下不受控制地抽筋、扭曲,大张着嘴巴竭力地哈气与肺拉扯有限的空气,强行的欢乐伴着铃铛轻快的伴奏不断地挤压肺部空气,演奏出奇异的韵律在肌肤上如涟漪般荡漾开。
温度不断升温,乃至他肺缩成一团、几近不能呼吸。
黑影拿着戒尺轻蔑地拍了拍伊万的脸颊,戒尺上沾的血丝在他颧骨上留下一条血线:“好了罪人,你的惩罚才刚开始。”
一声怒喝惊醒了他,也惊散了团团围住他的牛群。
就在他费劲地推着正舔他胸口的大脑袋时,背靠着的羊不堪借力地起身走了。失去依靠,伊万一下就往后栽倒。
怎么挪转翻滚都躲不开,不是被喷着热气的牛鼻子顶回来就是撞到牛腿上,翻滚中草还戳得身上痒痒的。
艳红的鞭痕不断出现在伊万的背上、大腿小腿甚至是脸颊上,每一鞭的力道都是近乎抽裂肌肤,疼痛不断拖延他移动的速度。
“只顾着玩牛群,羊群全被你放跑了!”黑影怒不可遏。
连一点休息都不给他,伊万恼怒地推开羊羔。
随着胸前两点的痒意不断升腾,故意让胸口挨两鞭的念头逐渐强烈。
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伊万脑子里,吓得他差点绊一跤。
铃铛随着他慌乱的步伐摇曳,那股可怕的痒意又卷土重来自乳尖扩散!
又多了几根舌头在他身上舔舐,他全身都在发痒。
空气中隐隐能闻到一点腥甜的血味。
就这么“恰好地”有一条缰绳得知了他的诉求,下一刻剧痛降临在乳尖!
先是麻痹般、后是撕裂般的疼痛,瞬间
霎时,鞭打的震响密集地追随着他。
被围在能充当热源的牛群里,牛舌不知轻重地在皮肤上碾压、辗转,被舔舐之处干后迅速变凉,触及热烘烘的空气,刺激得伊万不断战栗。
就这么点空间,被仇视的视线包围,哪里能逃得开呢?
伊万惊恐地发现每个人影都手握一根缰绳,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形状。
黑影握着戒尺唰唰就往他胸口上抽,快得伊万根本反应不过来!
“滚开啊哈!滚……哈哈哈”费力地推身上的一个个大脑袋,却怎么都是徒劳。
鬼使神差地,他竟然在跑动中“不小心”松懈了护着胸前的手臂。
痒得他快疯了,却只能悲惨地忍受、无法逃脱。像困在蒸笼里,被逼着笑,一开始笑得没什么感觉,但笑着笑着就变成了折磨,笑到肚子痉挛了也停不下来。
伊万打自己的力道和这个力度对比简直是毛毛雨!铃声响彻整片森林。
很快又有只牛凑过来,湿热的舌头舔舐起他的乳尖。
伊万这时才看清,哪是什么木板啊?分明是把令人胆寒的戒尺!
疼得伊万毫不怀疑铃铛拽着脆弱的乳头一起被打掉了,一丝血线从铃铛穿过乳尖的孔洞中缓缓流出,胸口明显肿了起来,麻得快失去知觉。
“该狠狠惩罚!”话落,所有人影同仇敌忾地挥舞缰绳,铺天盖地的缰绳抽向他。
视力回归,巡视杂乱移动的牛腿间隙,却没有一条羊腿,伊万脸都白了。
马厩被一群看不清脸的黑色人影包围得水泄不通。
伊万在狭小的马厩里惊慌地躲闪。
“交给你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其中一个人影还愤怒地朝他吐口唾沫。
就在伊万贪着那点稀少又原始的回忆,舒服到几乎要落泪的程度了。
舔得他身上湿漉漉的,水分还未充分挥发就又添一层。
伊万被黑影扔进马厩。
“给我都走开!”伊万用全身最大的力气都没办法推开它们,用力得胸前一直发出细微的铃声,痒意不断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