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偷的谁的金表!”大掌摁在后腰,轻易就摁下了所有挣扎,伊万的肚子在手和床中间压得变形。
伊万尖叫一声,挨巴掌的地方火烧般的疼。
“是!”伊万难得地坚持,那是他的!不是偷的!难得拿出了他身上平时并不具备的骨气。
无奈两人体能差距太大了,胡茬男一下就扣住了他的手,把伊万最里面的衬衫扯下来拧成一股绑住了他的手腕。
已经不止是羞辱了,伊万隐隐觉得走向不太妙,联想到胡茬男刚刚说的原来你喜欢男人,一个恐怖的想法出现在他心头。
伊万此时上身赤裸,露出光洁的皮肤,胡茬男的手转向了他的裤腰。
眼下权势不如人还势单力薄,面对两个明显比自己强壮的男性,吃的亏也只能先认了。
胡茬男握着他的金表让表链在他眼前一甩一甩:“你说说这金表哪来的?”
“我没偷!”他扯着嗓子辩解,他伊万——偷过赌场筹码、偷过路人钱包、偷过母亲的嫁妆项链都不曾被抓到,但金表偏偏就是自己继承得来、原原本本属于自己的却被污蔑是偷的。
“说!你是哪里来的小偷,怎么混进来的!浑身上下也就几颗扣子和一块金表能看,还敢自称贵族,哪来的穷酸乡巴佬!”
“没有听过,不过都把都入土的老古董搬出来也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尼古拉不紧不慢地往自己的酒杯里倒酒。
伊万挣扎不动,气得浑身发抖、连嗓音又尖又颤:“我才不是乡巴佬!我曾祖父是……”急得连曾祖父的姓名都报了出来。
然后是一根手指戳到瑟缩的小穴上,十足戏弄地沾着唾沫
伊万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尿水在肚子里来回横撞,险些尿出来。
“哈哈哈,怎么就你曾祖父是贵族,你父亲、你祖父呢?”一边还扭头问尼古拉,“他说的那谁你听过吗?”说完胡茬男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他的裤子随之被扒下来扔到地上,接着胡茬男脱自己的裤子,宽厚的大掌在他身上游走。
子前所未有的清醒,自己前不久才在他面前丢了次脸,尼古拉那时连他叫什么、是谁都不知道。
胡茬男却抓住了他的手臂不让他再退,贪婪地盯着伊万的口袋,一把抓住金链揪出口袋里的怀表。迫不及待就翻开了表盖,怪叫一声:“原来你喜欢男人!”
伊万的腿不听使唤地后退两步,实际上恨不得拔腿就跑。
“对不起殿下,我不知道关于祖母绿的事……”
“真的是我的金表,求求你放过我,我快尿出来了。”伊万苦苦哀求道,大腿夹得跟紧闭的蚌壳一样。
“你放开我!”伊万气得眼睛都红了,试图给胡茬男两巴掌。
两团白面似的臀瓣忽地被捉住,被亵玩揉捏还被恶意地掰向两边被迫露出身后的小穴。
“还嘴硬,搬出个老东西你是能吓唬谁?!”话落屁股上又挨了两巴掌,打得两团白嫩上绽开艳红的颜色、抖个不停。
眼前视角一转,看不到人让他无比惊慌,双腿踢蹬挣扎得就像案板上的鱼。
胡茬男不给他辩驳的机会,抓着他的胳膊就往房间里拖。
狂风骤雨般的巴掌抽到屁股上,直扇得伊万扭着身子往前爬,屁股连着大腿根上的肌肉都瑟缩不已。
伊万浑身都僵住了,气得唇舌都抖得说不出话来,身为男性的尊严第一次被如此恶劣的践踏。
“还坚持说金表是你的?”伊万被面朝下摁着根本看不见身后满是恶意的眼神,还不知道即将面临什么。
直接把他推倒在里面床上,摁住他的肩膀就开始扒伊万身上的衣服,一边狠狠质问。
“你胡说什么!”伊万明明记得表盖里面的图案是手画的花纹,他到底是怎么从那堆花纹中得出这个推断的!
果然想对自己做那种事!伊万惊得脸色发白,话都急得颠三倒四:“不要,下去……别找我!你该去找妓女!你走开!”
“很久以前有个巫师以卑鄙的手段赢了与祖父的打赌,赌注就是祖父爱不释手的一块极品、翠绿至极的祖母绿,后来祖父一看到祖母绿就想到那块被坑走的极品,看一次摔一次。于是再也没人在我们家人面前戴祖母绿。”尼古拉的眼神直指伊万一派阴骘。
“我曾祖父的!”咬牙说完伊万就被翻了过去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巴掌。
胡茬男随手把伊万的外套丢到床下:“啧,绣工一般般啊,也就我擦脚布的水平。”
“嘿,我看你能嘴硬到何时。”说完胡茬男朝他的屁眼吐了口唾沫。
他从醒来就没上过厕所,本来想去上的没想到被侍从带到了这里,屁股被打得下身一紧连肚子里忽略的尿意都翻腾了起来,才惊觉肚子胀得要命,继续打下去可能会真的憋不住。
多可笑,被逼着承认自己的东西是偷来的。
连那群裙带相连的贵族亲戚和小姐们都不见,却单独会见他一个第一次参加宴会名不见经传的小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