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瑟尔半跪着迎接王虫和虫母的到来,她看着从逃生舰下来的一个人影。
一条手臂被甩到女孩的前面,埋头狂吃的星盗们突然回头死死地盯着她,肿大粗长的舌头垂在地上,分泌出涎水。
罗登不在意的答到,从人群之外看到一抹倩影,他扒开他们,朝绮莉走了过去。
直到厄尼斯特走近,瓦瑟尔才看到被触手抱着的小小纳特。
绮莉摸了摸他还紧绷着的肌肉,感受着生命的活力,面无表情的开口:
边,他们粗喘着:
嗯…只有一个???
训练室里干净安静,只有一张彩色的糖纸附在地面上。
“亚伯死了。”
因为打架的缘故,罗登的肌肉上留着汗水,当他接近绮莉的时候,一股气味扑面而来但并不难闻。
纳特被触手抱到厄尼斯特面前,他带着温柔的笑将纳特放在小椅子上。
“纳特,很高兴你能喜欢,找我有什么事吗?”
“咯吱…咯吱…嗬嗬……”
她的肚子膨大起来垂到底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四肢伸长着地,胳膊肘和膝盖处长出带有尖刺的附肢。
纳特蹭了蹭头顶的手指:“嗯哼,我会好好待在房间里的,你多久会回来吗?”
“我说真的,你应该相信我的。”纳特淡紫色的眼睛中显出认真。
纳特摸了摸身下所坐的椅子,展开笑容:“谢谢,厄尼斯特,我很喜欢。”
瓦瑟尔听出了厄尼斯特语言中的杀意,她幸灾乐祸地想那几个老头子要惨咯,哈…明知道虫族的等级森严还妄想着给王虫和母虫下马威。
就在艾普莉要被吃掉的瞬间,她眼前的怪物消失了,视线升高,糖纸从她的手中掉落。
“呕啊…嗬嗬…滋滋………”
触手在纳特眼前摇了摇,突显出自己的存在。
罗登将她低垂的脸捧起来,轻轻亲吻着绮莉的脸颊,抚摸着她的长发。
“他的腿是朝我脖子来的,如果我没挡下,躺在那里的就是我。”
“厄尼斯特,你知道舰内那个医生吗?很漂亮的那个,她想让她的伴侣追随你。”
“是的,王,其他族的首领在政中会议室等着您们。”
纳特看了看厄尼斯特的俊美的面靥:“当然,她没有你好看,厄尼斯特。”
厄尼斯特看着眼前跪下的蝶族,神情温和道:“其他族呢?就你一个来?”
厄尼斯特语气中笑意更浓:“是吗?”
罗登感受到绮莉语气中别样的情绪,用他那燥热的手牵其绮莉向医疗室走去。
“我得显现出我的强大,绮莉,我要强大…才能得到你,保护你,不然你爬上别人的床,我会疯的。”
纳特看着眼前的景色,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此刻的喜悦,他能感受到这片土地的无限生机。
她倒是非常好奇虫母的模样,但任哪个虫都知道虫母身边有王虫的时候,最好抑制住那该死的对于虫母的亲近感,甚至不要喊虫母的名讳。
那些完全不能称作人的恶心东西,来到艾普莉面前张开大口,他们的嘴角裂到耳朵,皮肤被撕裂挂在牙齿之上,粉红的肌理暴露在外,喉咙中发出嘶鸣。
“你觉得她很漂亮吗?”
“滴答…滴答…”
“随你们”
刚刚的训练室中,星盗们正跪在地上伸着长长的舌头舔舐啃咬着尸体。
绮莉沉默一瞬:“宝贝,我知道,可我太过担心了,就差那么一点我就永远失去你了。”
绮莉享受着轻吻,身体与罗登交缠,医疗室的床发出一阵摇晃。
“每天,纳特,我每天都会回来。”
“厄尼斯特,他们很可爱。”纳特伸手摸摸离他最近的触手。
“王,我代表蝶族欢迎您们的回归。”瓦瑟尔手握成拳放在胸膛,低着头颅,不敢直视厄尼斯特和纳特。
厄尼斯特也伸手摸摸纳特的头,正经道:
“滋糯,接下来几天你好好待在房间里,舰内有些东西会污染你的眼睛,我准备了一些好玩的,还有触手陪着你,我想你不会无聊。”
“我会永远信任你的,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滋…糯。至于那两个人,我想你不必考虑这种事,我知道他们的全部,这得归功于触手们。”
“罗登,我想我可以帮你吃…哦不,是处理掉着这具尸体。”
厄尼斯特用手指碰碰纳特肉感的脸蛋,感受温热的气息:
艾普莉仍旧呆呆的坐在地上,手里拿着彩色糖纸放在眼前,透过糖纸看着朝她爬来的半虫化的人。
在绮莉用治疗仪按在罗登红肿的地方时,他突然开口说到。
今天是星舰行驶的,清透的雨水、灿烂的阳光还有肆意的花朵。
他们做了一次后,罗登沉沉睡去,而绮莉却起来打开医疗的储藏室,望着冰蓝色的针管,拿起一支向罗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