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女子的呻吟和男人喘息,月娆的脚踝处的铃铛也在伴随南应抽插叮当作响。
“娆姐姐,我们在这儿做爱,那天上的神仙会怪罪我们吗?”
“若是神仙见了我,也会如阿应一般,甘愿在我身下,饮下我的淫液,做我月娆的裙下之臣。”
是啊,天下没有男人能禁得住月娆的诱惑。
虽然思绪越来越远,但是南应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早已赤身裸体。
南应抱起月娆,将阳具拔出。
“阿应想让我在上?”
南应点点头,月娆便坐了上去,直直的插入,让月娆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其实是想和月娆姐姐唇齿相交。”正说着,南应就吻上了月娆的唇。
阳具和小穴发出淫靡的交合声,上面的唇齿也伴随着动作的激烈,让一声声娇喘呻吟都化作两个人的身体上的碰撞。
月娆坐在南应的阳具之上,南应享受着月娆小穴的一夹一合和抽插,他自己也不由自主的想,若是死在月娆身上,当真是世间最美妙的死法了。
两个人在这破庙里忘我的交合、呻吟,直到二人都到了极限,南应和月娆同时高潮,南应的精液尽数射进月娆的蜜穴里,退出月娆身体时,与月娆的淫液一起流了出来,月娆的小穴也一抽一抽的,微张的蜜穴仿佛在告诉南应,那是他阳具的形状,在刚刚交合的时间里,月娆只属于他一个人。
“好了,阿应,我该去干正事了。”说着,月娆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准备回头看看南应,发现他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啧,天天杀人还能喜欢上人,真是”月娆摇摇头,一个灵巧的轻功,消失在了月色当中。
深夜里,只有打更人在提醒着月娆,已经三更了,该去看看那个柳侍郎的儿子,柳若溪了。
那小子明明染了情欲,却在关键时刻逃跑,想是他那保守又冥顽不灵的爹教出来的。
月娆在柳府外的一颗老槐树上,见到那柳若溪房间的灯竟还未熄灭,长夜漫漫,情窦初开的小公子,此时正回想着夜里与那红衣女子的相遇。
想着想着,下面竟然有了反应。
确定了这小子已经上套了,月娆便转身离开。
次日断楼内
“阿娆啊,这柳侍郎还是油盐不进啊,你可以加快任务进程了。”
“是,楼主。”
月娆是个杀手,是个按照断楼里最高级别的杀手培养的,她美丽,又危险。
起初,月娆只是个被亲生父母卖给花楼的六岁女孩。
那日,他遇到了来花楼挑人的楼主,不知道该是幸运还是不幸。
在楼中训练的日子很苦,身边的同伴有一去不复返的,有缺胳膊少腿的,也有从此痴傻不能人言的。
而她,却在一次又一次的训练和任务中活了下来。
她不要再回到那个花楼里。
花楼里的女子,每天接待的客人,让她作呕。
六岁被卖到花楼的她,侥幸逃脱。
她这样孩童,大多是为了满足一些人的特殊癖好,甚至还有男童,她想,终有一日,她要荡平这世间所有的恶人。
怀着这样的信念,她坚持,隐忍,花费了比别人更多的努力。
白天学着扬州瘦马的勾人手段,夜里练习武功。
就这样,她成为了这断楼里,最锋利的一把剑。
倾慕她的人太多了,她的脸魅惑众生,却不知道她每一次训练出任务,为了受伤不留疤,都要第一时间用剜心一般让人疼痛的草药去敷上伤口。
享受男人,但是却不爱任何一个男人,就是月娆这么久以来,从未失手的原因。
黑风崖·断楼
“阁主,属下已经开始实施计划,随时可以行动。”月娆回楼复命,将柳若溪的一事禀报楼主,帐纱内的男人似乎正与自己下棋对弈,听闻月娆如是说到,也未曾停手。
“过几日就是柳侍郎的寿宴了。”正说着,棋子便落了下去。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属下领命。”月娆知晓,寿宴之上,必然不能让柳侍郎好过了。
夜里,月娆跳上了柳若溪院外的老槐树下,已是深夜,可柳若溪的房间却烛火通明。
那少年痴痴望着手里的画像,时而细细抚摸。
月娆定神看了看,竟然是自己的画像,这小子,到时画出了几分神采。
如此便可以确定,柳若溪已经开始上套了。
不想在看少年思春,月娆一跃,便消失在了月色之中,少年晃眼,竟又看见那抹倩影,后又想,只觉得是自己的幻觉罢了。
几日之后,夜落城的侍郎柳大人寿宴,各种达官贵人齐聚柳府上,城主大人也亲自派人送上寿礼,可见柳侍郎在夜落城举足轻重,也颇受城主青睐。
月娆是跟着张将军的幺子张君书进来的。
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