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尚存几分理智,定了定神,又继续说到:“承蒙城主大人和各位的厚爱,家父今日除了是寿宴,也是致仕宴。”
“奴家衣衫都脱干净了,公子怎么还严严实实的?”说着,月娆竟有几分委屈。
月娆笑了笑:“公子就与我一面之缘,也会如此?”
“柳侍郎年过六十,已是花甲,虽致仕情有可原,但朝中不可失了柳侍郎啊!”
那少年痴痴望着手里的画像,时而细细抚摸。
阴唇湿湿热热的,柳若溪还没摸过,只觉得摸着好舒服,顺着月娆的指引一路往下,终于摸到了蜜洞
月娆定神看了看,竟然是自己的画像,这小子,到时画出了几分神采。
此话一出,台下的人纷纷附和。
柳若溪缓缓道:“只一面,便被姑娘勾了魂。”
一声声的娇喘被按在月娆的吻里。
直接转身把月娆抱住。
“各位稍安勿躁,此事家父已与城主大人商议,得城主大人恩准,然家父之职,却是无人可替,所以在找到合适人选之前,家父会继续处理要事,只是恐怕不便上朝,便只是城主大人的幕僚矣,”
一边吻着,手上探上了月娆的胸口,本就半露的衣衫,此刻已经毫无遮挡了。
“在下,也十分想念姑娘。”
精瘦的身体,让月娆觉得,这个任务不错,能睡到这么漂亮的小公子,可要努力满足他。
话音未落,他就看见了人群之中,月娆玩着张君书的手对他盈盈一笑。
上次已经见过柳若溪的下面了,今日是白天,仔细看,也是月娆阅男人无数里面数一数二的好看,粉粉的阳具,又粗又长,还带了点弧度,顶部已经有精液溢出,月娆打算好好把玩一下。
虽然身体已经不行了,但是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
说罢,他便鞠躬离去,只剩下台下的人目瞪口呆。
他刚踏进院子里,后背就被人缠了上来。
月娆顺势坐到柳若溪腿上,两个人激烈的缠绵,柳若溪的衣服也缓缓褪去。
未经情事的少年,只能莽撞的揉按月娆的胸。
月娆的一对玉胸在他身后贴着,他浑身燥热难耐。
夜里,月娆跳上了柳若溪院外的老槐树下,已是深夜,可柳若溪的房间却烛火通明。
月娆是跟着张将军的幺子张君书进来的。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各位宾客,家父今日寿宴,由于家父年事已高,由鄙人招待各位,有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去屋子里吧。”说完,就缓缓进入房间。
说到这里,台下的人纷纷露出惊讶神色,与旁边人攀谈不解。
但是今天是他父亲的生日,他不能无故离席,只能等待给席上的人都酒足饭饱。
“属下领命。”月娆知晓,寿宴之上,必然不能让柳侍郎好过了。
柳若溪已经浑身燥热,下面的家伙已经肿胀得有些疼了。
一手抚上柳若溪的阳物不断抽送,一手帮他褪去最后一件里衣。
少年的脸很快就染上了情欲,看月娆的眼神充满了向往。
月娆缓缓脱下外衣,解开腰带。
几日之后,夜落城的侍郎柳大人寿宴,各种达官贵人齐聚柳府上,城主大人也亲自派人送上寿礼,可见柳侍郎在夜落城举足轻重,也颇受城主青睐。
“柳公子,阿妩好看吗?”说着,月娆还转了一圈,雪白的胸随着转动一起摇晃,柳若溪突然紧紧抱住月娆,然后吻了上去。
“公子,奴家十分想念公子,不知公子是否也想念阿妩呀?”月娆的声音似在勾魂夺魄一般,让柳若溪心跳加速,刚刚在台上还一本正经的他,此时他的下半身已经勃起。
如此便可以确定,柳若溪已经开始上套了。
寻着月娆留下的记号,他寻到了府上一处荒置的小院子,平时也并无来人。
月娆缓缓推开柳若溪,然后看着他:“公子,白日宣淫可不好。”
话音未落,柳若溪打横抱起月娆。
一吻结束,月娆带着柳若溪的手往下摸。
席开百卓,宾客如云。
“姑娘不愿意,在下不会勉强。”
里面是那次初见,她穿的一席红衣。
”正说着,棋子便落了下去。
柳若溪缓缓登上高台,举足之间,全然不似那晚的愣头小子。
“各位,在下还有要事,暂时失陪,接下来由我父亲招待,今日多谢各位来参加父亲寿宴,在此,凡今日来参加寿宴的,皆可以去我柳府下的各个商铺消费,分文不取。”
不想在看少年思春,月娆一跃,便消失在了月色之中,少年晃眼,竟又看见那抹倩影,后又想,只觉得是自己的幻觉罢了。
说完,柳若溪便下台,假装无意的看了两眼,却发现月娆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张君书还在席间与人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