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兴奋。
南应再次顶了进去,一边缓慢的顶着月娆的花心,一边将蜡油一滴一滴滴在月娆的身上。
身上的刺痛和小穴的快感,让月娆颤栗。
因为被蒙住了双眼,所以这些感觉更加清晰的传到了她的神经。
南应开始了最后的抽插,时间有些晚了,他今晚就要赶到楼里。
虽然舍不得月娆,但是也不得不走了。
放好了烛台,他抬起月娆的双腿,猛猛的抽插了起来。
月娆发出细细密密的嘤咛,刺激着南应。
双乳晃动着,越来越快,最后一下。
月娆潮喷了出来,南应也到了,又是射了小穴里面。
肉棒拔出来的时候,小穴还在一张一合着,淫液混合着南应的精液,月娆潮喷之后的水都撒到了南应的小腹上,暖帐之内,竟是春色,淫靡不以。
南应穿好了衣服才去给月娆松绑,他先清理了月娆身上的蜡油,解开了蒙住月娆双眼的布条,随后又解开了嘴上的,被捆绑着的月娆,一双眼睛含泪,我见犹怜。
南应抚摸了上去,轻轻的吻了一下月娆的眼睛,又移到了嘴上,蜻蜓点水。
像在安慰月娆,刚刚欺负了她,虽然这些都是月娆喜欢的,但是南应还是有些不忍心。
他解开了月娆的绳子。
“你要走了吗?”月娆柔声问道。
“嗯,该回去了。”系好了最后一件衣服,南应把月娆写好的信揣好,便离开了。
离开之前,还帮月娆盖好了被子,他终究还是舍不得伤害她一点。
就算这些事,是月娆喜欢的。
睡了一下午的月娆,还没来得及吃饭,跟南应做一场,浑身跟散架了一样,估摸着他的脚程已经快到落夜城了。
房子的四周很安静,不知道风意晚回来了没有,正好有很多事儿想要问她,她这次去调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如果说画春城驻扎的军队,超过五千人,那厉伏的目的就是直击皇城。
风意晚到底是谁那边的,尚未可知。
月娆唤了小二过来,要了一桌子的菜。
正欲开动,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打开门,正是风意晚。
“打扰姑娘用膳了,我可以进去吗?”风意晚还是那样,温温柔柔的,嘴角永远带着加到好处的笑容。
月娆虽不喜吃饭被人打扰,但是风意晚来,还是得让她进来,月娆做了个请的姿势,风意晚便进来了。
两人落座,月娆特意把屋子的门关了起来,还检查了四周有没有什么人偷听。
“宁姑娘不必这么谨慎,这里是内阁,只招待贵客。”这话的意思是,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人,但是月娆在天外阁这么多天,其实没见到几个人在内阁。
“风阁主此时造访,想必是有要事吧。”月娆也不兜圈子,直言说了出来。
“当然,不然不会一回来就找宁姑娘。”
“可是有什么消息同我说?”难道风意晚是为了厉伏的事儿才亲自去调查的?到底是为什么呢?
风意晚察觉了月娆心里的疑惑,开口道:“宁姑娘此次也有收获吧?不如我们交换?”
月娆并不想交换这个情报,因为这对于断楼来说至关重要,也是关系到整个离国十二城的安危,她不能轻易就这样卖了。
月娆的犹豫风意晚看在眼里:“看来宁姑娘确实掌握了很重要的消息。”
“是的,但是我不能如实相告,如果风阁主的消息与我上次买到的情报有关,还请阁主开个价。”不行,她那不能拿这个情报去换。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我查到,画春城的那支军队,习的功夫,似有断楼的影子。”早就猜到了风意晚知道月娆的背景,但是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断楼的影子?自断楼成立以来,所习功法,皆是为了直击人命脉,或乔装易容之术,虽威力十足,却不可久战。
而且,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断楼,定然出现了叛徒。
虽然心中已有千头万绪,但是月娆仍然装作波澜不惊的样子:“所以,断楼里出现了厉伏的奸细。”
风意晚并不回应,只是抬手喝了口茶。
“等宁姑娘想要告诉我的时候,随时来找我交换情报,这次,算欠我一个人情。”
月娆还没来得及仔细思索,风意晚已经离开了房间。
“厉伏,你的手竟然伸到了断楼来。”虽然断楼是个残酷的地方,但是这么多年来,月娆也不是毫无情感。
第一次出任务时,月娆尚小,出了差错楼主没有责罚她,而是仔仔细细的给她上了伤药,让她休息。
她很感激,在那样的时候,楼主出现救了她,改变了她原本的人生轨迹。
也许原本,她将堕入青楼,干一辈子娼妓,入奴籍,此生怕是不能翻身,任谁都会将她踩到泥里。
断楼,竟然出现了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