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道,公子,请将奴家抱至床榻之上吧。”
“潋潋姑娘,以前从未出现过,请问姑娘是?”顾怀辞还有带着戒心来的,这样反而好办了。
“那我以后便叫你阿妩阿妩”
月娆抬眼,泪眼婆娑,顾怀辞似有动容,见到有点效果了,月娆继续添油加醋的说到。
可是现在却在这天外阁,为了报恩,赔了自己的一生,当真叫人唏嘘。
顾怀辞伸手,揭开月娆的面纱,虽然已经知道这面纱之下可能会是怎么样一张惊艳的脸,但是也没想到,如此,似天上的仙女一般,肌肤无暇,吹弹可破,更是唇红齿白,墨发如瀑。
见到来人,月娆的面纱还未取下来。
“顾公子,久仰大名”月娆一边回话一边给酒杯斟满酒。
“我求阁主帮我,她答应了我,带我回了天外阁,对我多有照料,那时虽未被那山匪轻薄,但是也被看了身子,如此,奴家这残破之身,便为了阁主的恩情,以此为报。”
今日可是来对了,不知道是谁能得到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侍女将纸条取了出来:“恭喜顾怀辞,顾公子。”
等了两刻钟,终是等来了顾怀辞。
“奴家感激公子成全奴家的这些心思,奴家今夜定会好好侍奉公子。”
“潋潋姑娘。”顾怀辞还是很有礼貌,还朝月娆行了个礼。
“听闻顾公子乃是新科状元,能伺候公子,是奴家的福气。”月娆柔柔一笑,示意顾怀辞坐下。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单纯喝茶对饮。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顾怀辞还是照做了。
月娆轻轻锤了一下顾怀辞的胸口,娇嗔道:“公子~”
侍女把顾怀辞带到便离开了,风意晚倒是好手段,这样顾怀辞就不会怀疑月娆的身份,毕竟风意晚一直都是中立,也未曾站队,她只是个商人,商人重利,此番,顾怀辞也只会以为自己只是好运抽到这个席位。
“潋潋姑娘从前的名字是?”他为她的遭遇惋惜,如此娇养的女儿,本应在父母的呵护下,找个如意郎君,一生一世,相濡以沫。
听到这话,月娆故作伤感:“奴家本是画春城人士,家中虽不算富庶,但是也过得去,可是这年前,家里突遭变故,我那尚在襁褓之中的幺弟被人偷了去,父亲母亲为了寻回阿弟,死在了山匪手里,我本要去府衙报官”演到情深处,月娆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顾怀辞落座,看了一眼酒杯里的酒,并未拿起来喝。
顾怀辞一饮而下,女儿红,本就是为了女儿出嫁酿下的酒,她此番,怕也是未经情事的姑娘。
待行至床榻,月娆对顾怀辞说:“公子,现在可以揭开奴家的面纱了。”
顾怀辞擦去月娆眼角的泪水,哄人般说道:“你未经情事,怎么会知道如何侍奉我?”
月娆朝着顾怀辞的方向微微福了一下身子,便跟着侍女进了一处别院。
顾怀辞愣了两秒,被月娆柔声唤醒。
“奴家本家姓宁,单字一个妩,公子可以叫奴家阿妩。”月娆的眼睛还是红红的,一双含情眼,注视着顾怀辞。
“我知你是为了行成亲之礼才会如此,我知道。”他将月娆抱在怀里,月娆轻声啜泣。
不过,顾怀辞是个聪明人,这其中的猫腻,如果细想,也会有蛛丝马迹,不过月娆并未暴露什么。至少现在,顾怀辞没有怀疑她。
“公子”姓顾的竟然吃这套,是月娆没想到的,还以为有多难搞,不过也是个色胆包天的普通男人,就喜欢女人柔柔弱弱那一套。
“那便好,公子若是有意中人,是万万不可的,奴家现在虽然已是风尘女子,可也识得几个字,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之理。”
“阿妩阿妩”他细细的品味着这个名字,勾唇一笑。
“难为公子了。”月娆站起来福了福身子,顾怀辞将她扶起来,一起坐在床上。
“并未。”他不过弱冠之年,从前为了读书,母亲给他安排了貌美的书童,每次欲望上头的时候,也只是从那书童身上发泄,意中人,倒是从未有过。
风意晚将这个机会送到了她的手里,接下来能套出什么消息,就靠月娆自己了。
呜咽了几声,月娆抹了抹泪继续说到:“结果行至中途,竟然遇到了那伙山匪,他们想强了我去,奴家失了名节,本应自裁,可是阁主救了我。”
“公子,第二道题,奴家想问公子,可有意中人?”
“公子想揭下奴家的面纱,还需通过几道考验才行,这第一道,便是尝尝奴家亲手酿的这杯女儿红。”
顾怀辞勾起月娆的
“公子”月娆有些娇嗔道。
顾怀辞伸手,想取下月娆的面纱,摸摸她的脸,却被月娆躲过。
顾怀辞觉得这个女子倒是有趣,其他的女子怕是早已扑上来了,她竟问他有没有意中人,倒是有些不同。
在天外阁行皮肉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