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身子又累又疼。
岩水巷里的屋子又小又破,一到傍晚屋子里更是暗得出奇,就像和别地有时差,总是过得快着那么几个小时。
现在是晚春。
于意赤裸着身子侧躺在几根架子做成的床上,腰边半遮半掩地盖着条冬暖夏凉被,他浑身躁得慌,像是被虫咬了,哪哪都痒,又感觉肚子沉甸甸的,即使侧着胸口也闷得发慌。
意识模糊不清,于意揉了揉胀疼的双ru,硬挺的ru尖硌着手心,他舒服地轻哼几声,又嫌热,蹬着双腿踹开被子,薄汗染shi了发丝,黏在脑门上,像是睡迷糊了。
光洁的Yin户随着他的动作暴露在空气中,粉粉嫩嫩的,像是两瓣凑到一起馒头,饱满圆润。
痒呀,好痒。
留下一只手玩弄nai子,于意的手掌捂上Yin阜,用力地按压,感受着Yin阜软糯微凉的肌肤,又捏起Yin蒂,把自己弄得浑身颤抖。
真的好痒。
于意被烦得受不了,脑子里又是一片浆糊,他用手掌用力拍打了几下那两瓣不听话的馒头,酥麻感伴着水声蔓延,缓解了痒意,惹得他痴笑两声。
迷迷糊糊地明白了解决办法,于意伸长手臂,毫不怜惜地拍打起Yin阜,啪啪啪的水声连绵,哪怕是熟妇也会害臊。
最后几下,他并起两根手指随意地在xue内插弄几番,chao红蔓延全身,哆嗦着迎来高chao,不顾xuerou的挽留,他抽出手指,放到枕边,yInye黏着手掌,缓缓滴落。
舒缓的暗色笼罩着他,快感过后是分外的疲倦,于意眼睛半眯,迷瞪瞪地似乎要睡了过去。
“妈妈…”
——窸窸窣窣
……
于意身体倏地抽动几下,从梦中惊醒。
回答声酝酿在口中,因着他的醒来而烟消云散,混沌的大脑回忆着梦里的孩子,怜爱与呵护的欲望充斥着大脑。
几乎是条件反射,他捂上了肚子。
嫩白的身躯在黑夜里好像也发着光,孤零零地蜷缩在床上,娇小玲珑。
七点以后自动亮起的小夜灯用暖黄色的纱雾舔舐裸露着的皮肤,气氛被照得有些暧昧——明明他是一个人待着。
无论面庞是如何的娇嫩,他抚摸着肚子的动作却使他贴上了慈爱的标签。
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像是塞满了衣服的行李箱,里面也许藏着他调皮的孩子。
他像一个母亲。
一个被哄骗着大了肚子,不得不独自孕育生命的小母亲。
一个yIn荡的母亲。
自慰的yInye已经干透了,于意无意识地用那只手持续爱抚着微凸的肚子,像是在蹭着他未来孩子的脸庞。
被另一只手撑起的双ru也许已经胀满了naiye,摇一摇就能听见水声,等待着哺育子嗣。
被挤在一起的rurou随着他的呼吸颤颤巍巍,ru尖泛着粉色的光晕,像颗小珍珠,又像颗水滴,充斥着孕育的圣洁。
现在是什么时候?
于意困倦地点开枕头旁的腕机,撑着眼皮看时间。
22:43。
意识沉沦,他又睡了过去。
——
滴滴滴。
清晨时分,于意懵懵懂懂地睁开双眼,也许是太累了,又或者是困倦,他的思绪回到了几周前。
那个男人,抓住他手臂的男人,头上长了两根触角!像蚂蚁一样的触角,随着他的说话声一抖一抖地,甚至伸到于意眼前。
尖叫声被于意强压在喉咙里,他抖了几下唇瓣,说不出话,瞳孔放大,只能呆愣着看着男人的动作。
荒漠,这里是被太阳炙烤着的荒漠。
噗嗤噗嗤的爬虫声越发明晰,咯咯的骨骼碰撞声钻入耳蜗。
窸窸窣窣……
虫族吗?是虫族!?
那支被杀戮与苦难包裹的种族,在星际中一向使各星系闻风丧胆。
它们几乎从不单独行动,无论在哪,基本没有种族会发现一只落单的虫子。
于意瞳仁里的恐惧更甚,他想起了联盟的战争宣传片——总是以对抗虫族的侵略为噱头,炫耀自己的强大,足以与虫子匹敌。
在哪呢,还有吗?还有其他虫子吗?
到底为什么会在这。
我会死吗。
我只是想拿钱而已啊。
触角颤动着,男人的面孔逐渐扭曲,原本古铜色的脸庞逐渐变得灰白,下颚的肌肤被刺穿,鲜血直流,点状的孔洞一点点地被刺大,皮肤里伸出了类金属外骨骼,一点一点的蔓延扩张,吞噬着皮肤,最终如盔甲盔甲般包裹住男人的下颚。
于意看到男人没了肌肤包裹下的骨头,逐渐大张的嘴巴生出两指粗细圆柱状的口器,尖端像是骨刺,细长尖锐,微微分成两尖瓣,留出一孔洞。
漆黑的,如墨。
啊啊啊!
几乎就要尖叫出声,于意再一眨眼,男人却消失了。
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