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冬生逐渐有点喘不上气,他试图挣开顾吝的手,从枕头里仰起脸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顾吝的胯骨撞到他屁股上,不过来回磨了几下,很快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被捅开了。那根滚烫的Yinjing在他身体里进出得愈发顺利,每次抽插都带起一阵黏连的水声。
“我感觉我的屁股待会可能会漏风。”吕冬生被他撞的直往前颠,声音也跟着抖得一波三折,“顾吝,要不你还是拿润滑ye给我堵上吧。”
顾吝懒得理会他,抓着吕冬生的腰把人往自己胯下按。他xue里面又shi又软,像是活的,层叠嫩rou谄媚地涌上来,紧致的rou壁裹挟着里头那根Yinjing啜吸。
顾吝一向是好学生,学起东西来进步飞快,适应了一会便得心应手,深进浅出地Cao干起来。
吕冬生像一把绷直了的弓,在他手下止不住地发抖。
“唔……好满。”
他出了很多水,小bi被搅得汁水四溅,有些堵不住的从xue口流了出来,因为他的姿势顺着小腹往胸口淌。
蛇是冷血动物,他浑身里外都是凉的,理应不会感到热,此刻却觉得下腹违背本能一样烧了起来,随着顾吝的侵入越来越热。
小腹被生生顶出活物的轮廓,吕冬生捂住肚子,被干得几欲缺氧。
他无意识张开嘴喘气,只觉得眼前发晕,除了水声,两具身体之间的相撞声,唯能听见自己愈演愈烈的心跳声。
“别乱动。”顾吝从后面抓着他的头发,五指深深插进发丝里,“听话。”
嘴上说叫他听话,可语气中却没有多少哄人的意思,说是命令还差不多。
吕冬生侧脸被压进枕头里,脸都憋红了,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挣扎了几下想换个姿势,手脚并用地往前爬,bi里含着的Yinjing刚滑出去一截,就被身后人箍着腰抓了回来。
“别……”吕冬生都没来得及发出一个完整的音,便让顾吝一把拖回身下。
他硬了许久,这一拖,使得前端高高翘起的性器抵在床上,铃口溢出的前ye在床单上蹭出一道水痕,紧接着身后顾吝的Yinjing便整根没入Yinxue中,重新插到底。
以防他又乱动,顾吝警示性的一巴掌“啪”的扇在他屁股上。听着声响,实则没怎么用力,但还是在那个白生生的小屁股上留了一道红手印。
这人、这人什么毛病,居然打他屁股,他怎么敢啊!
吕冬生皮肤娇嫩,身子又敏感,挨了这一巴掌,生理眼泪顿时模糊了视线。他吃痛瑟缩了一下,xue也跟着缩紧,无意将顾吝的Yinjing死死咬住,吃进更深处。
顾吝被他夹得头皮发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用力往前一顶,rou刃捅开酸胀的xue道,无意中碾过壁上凸起的软rou,吕冬生被磨得打了个哆嗦,喘息着咬住了床单。
又麻又痒的快感蹿至尾椎骨,他一下酥了半边身子,rou道里涌出大股热ye,浇到顾吝饱胀的冠头上。
吕冬生彻底跪不住了,腿一软倒了下去,喉咙里可怜兮兮的呜咽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停过。
明明是条色欲熏心,胆大包天的yIn蛇,怎么会发出小猫一样叫春的声音。
很可爱,他想。
顾吝又把人捞了起来,手臂圈住他汗津津的腰腹,呼吸粗重,略有些急促,语调倒与寻常没多大差别,颇为平静地说:“你身上是香的。”
他这么一提,吕冬生顿时福至心灵,想起来某个设定:“那个,因为我比较天赋异禀,所以出的汗都是香汗。”
“你想说香汗淋漓?”
吕冬生认真道:“就是你理解的那个香汗,而且这个味道它……嗯,能催情。”
顾吝俯下身,凑到他颈窝里去嗅他身上的味道,鼻尖偶尔蹭到后颈敏感的皮肤,动作有种说不出来的下流。
吕冬生误解了他的动作,只觉得后颈酥酥麻麻的发痒。
他经不住这种调情般的作弄,睫毛乱颤,忍不住劝说道:“别、别闻了,你又不是不行,闻这个干嘛,它只能催情不能延长……节名都看不懂的线性代数,走得相当决绝,只留给他一个冷漠到令人发指的背影。
又是这样,他一来他就走。顾吝宁可大清早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看他的数学物理哲学书,也不愿意陪他在床上多躺一会,好像跟他呼吸同一片空气就会中毒似的。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顾吝从来不玩冷暴力,他有事都是直接拒绝,把话摆在明面上说,包括跟他拉开距离。
亏他努力了这么久,本来关系就没多亲近,这下好,努力努力白努力。
吕冬生在床上默默翻了个身,不免有些怅然,但很快他又暗自庆幸起来。
幸好只是攻略,幸好他不是真的有多喜欢顾吝。
吕冬生倒头又睡了个回笼觉,成功错过了闹钟,好在今天不堵车,他踩着点进了教室。还没来得及坐下,一眼就看到顾吝脸上极其醒目的淤青。
“你打架了?”
显然顾吝并不想提及此事,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