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毅渊三步并两步上前,抓住穆父的手腕,“姐夫。”
穆谨言视角转变的突如其来,这样的姿势让他不适,裴毅渊根本没有完全把他夹起,他的腿和脚还拖在地上,但他不敢抗议。
少年身前是冰凉的镜面后面是火热的身躯,冰火两重的体验让他在男人下口咬他时没忍住哭出声。
他被夹着拖出门,外面的走廊灯光幽暗,丰富的阅片经验让他此时已经脑好了各种裴毅渊恼羞成怒杀人分尸的场景了。
裴毅渊精神亢奋,他又深插了几个深喉,这才松开精关,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少年嘴里强迫他吞咽下去。
“晚安,宝贝。”穆谨言嘴比脑子快,秃噜嘴就
裴毅渊见此问,“言言舒服吗?又射了。”
穆母此时也将苏园安顿好,她扶着头发,跟着穆父客套地笑。
他的肉棒蹭着镜面一跳一跳的在要被咬透的恐惧和镜子里如同双生样的联想刺激的射了出来。
“他们不想要我了而已,我也不要他们了,从今天开始我就只是穆谨言了和穆家没有关系。”
裴毅渊简直气笑,脸颊火烧似的疼和心里窜起来的怒火被他一声“不疼”噗的熄灭。少年身上的旧痕覆新伤,心虚又讨好的样子让他生不起来气。他把人往腋下一夹,走出衣帽间。
穆谨言恶向胆边生,挥手打开,清脆的巴掌声令二人同时愣住。
裴毅渊转过头,站在旁边的少年眼眶红彤彤的还努力扬着下巴,通身骄矜,一股不服输的劲。
“舅舅想起来言言没吃早饭和午饭,有些心疼,舅舅补给言言好不好?”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穆谨言虽知自己是无心的,但他又担心裴毅渊这个小心眼的记仇,便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对方被扇红的脸,心虚闷声,“舅舅,不疼。”
动物般标记的本能。
“舅舅…舅舅…不要…我错了…”穆谨言被玩了十几分钟,肠液流了裴毅渊一腿,堆积的欲望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宣泄点,最终只能示弱求饶。
穆谨言无力点头,“舒、舒服。”
“言言不是没吃饱,现在可以尽情的吃了。”
裴毅渊同样忍得难受,但他偏要小外甥亲自开口,“怎么了言言,是舅舅肏得你不舒服,舅舅正在学。”
裴毅渊扶着穆谨言的头狠狠一撞,大龟头硬是肏进了喉口,撑胀了颈肉。
他没有继续继续停顿,而是像肏穴一样抽插起来,两枚囊袋拍打少年的下颚,少年额头的伤口撞在他的腹部,脸埋进黑色的耻毛中。
一人一统站在一边,穆谨言望着裴毅渊伟岸的身影,“嘿嘿,舅舅好可靠,他可真帅。”
裴毅渊扶着穆谨言的小腹,将缓缓退出,他将少年摆在沙发上,手指撑开少年的口腔。将挂满肠液的肉棒插进少年嘴中。
腥涩的精液被迫吞下,穆谨言呛咳了好几声。裴毅渊道貌岸然地抽出纸巾擦掉他穆谨言嘴角的白浊。
裴毅渊拒绝了,“不用了,只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让姐姐姐夫这么生气。”
但实际上裴毅渊只是将他带去了隔壁的卧室,然后把他当成一件死物一般往怀里一揣,平静的道了句:“晚安。”
“舅舅,没事,只不过是爸爸妈妈亲生儿子回来了,所以我要让位罢了。”
穆谨言坐在他怀里,啜泣一声,“没、没有。”
进来的,半道又接了个电话,等他靠近主宅,只听见兵荒马乱一片,小外甥背着书包,腿上一片烫痕圆润的杏眼包着眼泪,狠狠推了一位清秀的少年,同样穆父的巴掌也跟着落下。
性器的腥咸味弥漫在穆谨言嘴中,他的口腔被撑得极大,嘴角发麻,口水不断分泌。口腔主人试图吞咽,但这种吞咽更像是一种主动的邀请。
原本以为要挨得打没有落下,穆谨言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了拦住穆父的舅舅,眼睛亮了亮,“系统,姐夫真是个好人,他救了我的脸,我爱他。”
说完这句话,少年踩着一地的碎片往外跑,裴毅渊伸手只擦过对方凉丝丝的胳膊。他收回手,法的横冲直撞。几次三番擦过前列腺点。他胸前的乳粒被拉长再回弹,每一次都让他难控的颤抖。
裴毅渊看似耐心的循循善诱却在少年点头的瞬间就如野兽般将少年压在镜子上狠命肏干起来。他像是一只猎豹露出獠牙要在猎物的后颈留下一个深深是牙印。
苏园站在穆母背后望着突然出现的男人,有心说些什么,但在对方看过来时又感到莫名的心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穆远看清来人,暴怒的情绪稍微平复。他收回手,笑了笑,“毅渊来了,这……走,客厅聊。”
穆谨言被逼出眼泪,窒息感令喉口不断压迫裴毅渊的肉棒,他爽利极了,夸奖道:“言言的小嘴也很会吸,真是个宝藏。”
“那是舒服吗?舒服要说出来不然舅舅不知道就会继续学习,懂了吗言言?”
“这……”夫妻俩对视一眼,谁也不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