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她那毫无波动的表情,就理解了自己该做些什么。他抬头,尽力回想昨天那种感觉,所以心中的火焰炽烈,那泛红的眼瞳对上柳玉容的视线。但她仅仅只是迷茫一瞬,又恢复清明,盯着苟?的眼神中满是愤怒,对此,苟?只是淡定地捏住了她已然充血的乳尖、一扭。“唔。”她痛苦的低吟。——没用了么?还是说没有把握到关键?苟?一边揪住柳玉容娇嫩的乳尖扭动,一边思索着。“所谓的心魔劫,并非仅是惑神致幻。其本质,更应是注入外魔,以此扭曲识念、倒错人格。”平淡的声音响起,为他讲解所谓心魔劫的本质。——所以,应该要这么做么。苟?听着她的讲解,让那心中燃烧的火流到指尖,然后顺着他的揉捏注入到柳玉容的体内。柳玉容一下瞪大双眼,因为她作为第二境巅峰、筑基修士所搭建的心中道基,竟然完全无法反抗那缕火焰的流动,只能任由它从乳尖开始蔓延,一直流入心湖,在她的道基上燃烧。“嗯~”随着火焰的蔓延,热意从乳尖开始扩散,丝丝缕缕的快感汇聚如河,在她全身流淌,竟是让她抑制不住呻吟的欲望。“而第二境的修持,就是搭建与升华的过程,以【气生】所孕育的气为材料,自身对于众生万象的感悟为框架,然后孕育成果、达到升华的过程,这也是【蕴景】之称的缘由。”她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继续补充着,为苟?讲述着所谓第二境的本质。
苟?挑眉,因为随着火焰逐渐种入柳玉容的身体,他能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的内里勃发、蔓延,像是生长着的枝丫,用念头去轻轻摇晃它,他便听到了潮声。将那潮声的拨动混入熊熊燃烧的火,他手上猛地用力。“咦?咿!”柳玉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她双腿一颤、然后夹紧,双眼猛地瞪大,嘴中发出抑制不住的尖声。苟?松开了手,留下她满是指痕的肥乳,乳尖还因充血昂扬向上着,但是苟?将目光下滑,落在了她还交叠在腹前的手、以及那白色宫装下身凹陷的三角区上,微笑着,“柳家主能拉开你的衣裙,让我欣赏一下你的裙下风光么?”面对他下流而侮辱的话语,柳玉容只是木着满是潮红的脸颊,闭口不言,即使感觉到对于行动束缚被解开,她也将自己当做木桩。“哎,看来柳家主不愿意配合啊。”苟?叹了一口气,掀开衾被,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的指尖敲打着膝盖,他将目光转动,语气平静,“我的两只母狗呢?”“在、在!”其实早已醒来的柳月蛾抬头应道,她不敢去看自己的母亲,双眼尽量偏在苟?身上。柳玉容偏头看去,自己的两个女儿都赤裸着蜷缩在角落里,她终于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无边的懊恼冲击着内心,她很想走过去抱住她们,但是自己却被死死按在了原地,膝盖以下连颤抖都做不到。“爬过来。”苟?随意地招手。“我给你看!”柳玉容尖声叫着,她双手猛地抓住下衣,想要将其扯开,但是苟?抓住了她的手腕。“柳家主急什么?”苟?微笑着说,继续对着角落里的两女招手,手心向下、勾手,却真切像是呼唤小狗。柳月蛾拍了拍自家妹妹,就身先士卒地爬了过去,昂头、陪着笑脸,而柳月弦当然不敢不跟,只是一直埋着头。她们一直爬到柳玉容的脚边,靠近了苟?的床前,柳玉容不忍心去低头看,只是紧紧抓住自己腰间的布料,哪怕抓出了褶皱,她勉强扯出了微笑,低声说,“请、请您观赏。”因为苟?已经松开了她的手腕,所以柳玉容很顺利地将自己衣裳的下摆拉起,白皙小腿、紧致大腿、以及长满萋萋芳草的腿根,都暴露在空气中。但即使这样,苟?保持着微笑,他伸脚,强迫埋着脸的柳月弦昂起头,然后一脚踩在她的脸上,用脚底摩擦着她的额头、鼻子、脸颊以及嘴唇。“!”柳玉容瞳孔一缩,她紧紧攥住手中的衣摆,将它攥成一团,但即使手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也只是看着,不发一言,因为苟?正微笑着和她对视,那目光中满是戏谑。柳月弦不敢反抗,即使他把自己的脸当做擦脚布那般对待,她也只是僵硬着身躯,任由脏污的臭脚践踏着自己的脸,而柳月蛾抿着唇,她昂头看着苟?,脸上带着谄媚的笑,眸底埋着悲伤与决绝。踩了一会儿后,直到柳月弦的脸上因为缺氧而发红,苟?这才抬起了脚,然后踩到了她的头上,在柳月弦猝不及防的时候发力,压弯她的脊背,然后在她的顺从下、将她直接踩到了地上。因为姿势的缘故有些不适,苟?挪挪pi股,左脚顺势从柳月弦的后脑勺移到了她的背上,但右脚悬空着,而柳月蛾很自觉地用手捧起他的脚,然后将其放到自己的熊前。“不错哦。”苟?低头看了眼柳月蛾,用脚趾夹住了她的乳蒂,夸赞道。“奴的荣幸。”柳月蛾低声说道,还挺了挺腰,让他能用脚感受到女子娇乳的柔软。柳玉容很想闭上眼睛,但她知道她不能,甚至为了她,为了她的女儿,她还要睁大眼睛,然后放低姿态,用最卑贱的姿势去讨好他,因为自己的女儿已经在他的手上了。所以,柳玉容眨了眨灰暗的眼眸,她用自己最幽怨的语气、保持着最温柔的微笑,略微弯腰、让自己熊前那对被抓的满是红痕的奶子更加壮观,然后说道,“公子,难道奴的裙下风光,您不欣赏了么?”语气卑贱到让她自己感到反胃,但她还要保持着楚楚可怜的眼神,还要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