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下贱讨好的姿态,所以柳玉容继续扮演着怨妇。苟?略微昂首,他没有看柳玉容,而是越过她看着她身后的桌子,看那个已经喝完一杯茶,侧坐着对着自己的明夜。她的脸上带着如昨日那般的笑意,精致的脸也变得妖媚,对上苟?的目光后,俏皮地眨眨眼,那如渊般的黑瞳给了他别样的安宁。——啊,变回来了,说明她很满意吧。苟?在心底感叹,变得“正常”的明夜让他感到别样的轻松,他没有在乎为什么自己的便宜师傅会突然性格大变、因为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确认明夜回到了自己1悉的模样后,他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柳玉容身上,他伸出了手,拨弄着柳玉容胯下茂盛的阴ao,而柳玉容也很顺从的分开大腿,让他能够肆意抚摸自己的耻丘。“呀,柳家主的逼毛很多啊。”苟?的手指在柳玉容的阴ao丛中画着圈,他戏谑地打量着被修剪整齐的阴ao,“我听说逼毛多的人都很骚,柳家主觉得呢?”“公子说得对,玉容的毛这么多,当然是骚的。”柳玉容笑容依旧的附和,贬低着自己。但苟?没有在折磨柳玉容的自尊,反而对着柳月蛾发问,他的脚趾夹着柳月蛾的乳尖扯动不停,问道,“那你觉得呢,小母狗,你觉得柳家主骚不骚啊?”柳月蛾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瞬,但她很快就开口,“主子您觉得她骚的话,那她当然是骚的。”——不在乎自己在母亲眼前的表现,却很尊重母亲的尊严么?苟?将她的表情看在眼底,微笑着继续拷打着,“那柳月蛾呢?作为女儿来说,你觉得自己的妈骚不骚啊?”柳月蛾不答,哪怕苟?大力扯动她的乳尖,将那小巧的乳蒂夹得发紫,她也只是安安静静地捧着苟?的脚,脸上始终挂着的讨好也不再,而是抿着唇,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尊重母亲,爱护妹妹,底线是家人啊。苟?放开了柳月蛾的乳蒂,状若无趣地将自己的臭脚塞进她的嘴里,柳月蛾很乖巧地舔弄起他的脚趾,认真地侍奉着。他这才抬头看着一言不敢发、只能用心疼的眼神看着两个女儿的柳玉容,懒散地开口,“那你什么地方最骚啊?”“那当然是奴的肥pi股。”柳玉容很自然地作贱自己,她直接将自己衣物的下摆扯去,转身、故意让她口中的肥pi股一扭一扭、甩起臀波,几步走到桌前趴下,然后撅起那肥臀,一摇一晃地诱惑着,回头媚笑道,“您看,奴的pi股骚么?”苟?明白,她这是为了自己不要再用脚折磨她的女儿,所以选了一个他在床上玩不到的位置,诱惑他过去。那苟?也就如她所愿了,他很自然的站起,把自己全身重量都压在了柳月蛾与柳月弦两女上,柳月蛾很快反应过来,将手放低到与地面平齐,苟?没有在乎她的小心思,依旧先将脚从她手上移开,然后重重地踏在柳月弦身上,这才跳到地面上。柳月蛾等苟?走过之后,连忙过去查看柳月弦的情况,动用灵力给她治疗,一脸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柳月弦埋在地上、无声哭泣。柳玉容的媚笑因为苟?的行动僵住一瞬,但见到苟?过来,身后肥臀摇摆的幅度更加剧烈。苟?凑上前来,仔细看着这个又大又白的肥臀,圆润肥硕、却又挺翘柔软,在她的一摇一晃间,臀肉也在波动着掀起肉浪,他直接上手一拍。发··新··地··址“啪!”臀肉与手掌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而柳玉容也因苟?的拍打停止了摇晃肥臀的动作,但这对肉臀依旧因为惯性与碰撞而颤动不已。“确实很骚啊。”苟?揉捏着雪白的臀肉,手指很轻易地就陷了进去,柔软的触感像是要把他包裹住,而且在揉捏之间,还莫名带有水润的感觉,浸润着他的掌心。“您喜欢就好。”柳玉容装作很开心的样子。苟?揉捏得很是尽兴,把那对大白肉臀搓揉成各种模样,但他一放手,这对肉臀又恢复成了圆润挺翘的模样。他很高兴地拍了一拍肥白的臀肉,然后对着身后抱在一起的两女招手,“过来。”“公、公子,您不喜欢奴的骚pi股了么?”柳玉容急忙开口,问询道。“喜欢啊,挺不错的,又大又肥又圆,手感也挺棒的。”苟?随口称赞道。“那、那公子您不多玩玩么?”柳玉容慌忙的同时,柳月蛾与柳月弦已经爬到了苟?的身旁,她近乎谄媚地哀求着。“哦,因为我的屌有些痒了。”苟?挺挺下身,那根粗大的阳物早已挺立,他抓着柳月弦的头发,gui头在她的脸上一戳一戳,笑着说,“来,让我看看你的废物屄和贱屁眼锻炼的怎么样了,上次没几下就肏烂了,让我试试这次能肏多久。”柳月弦回忆起当初的痛苦,她眼角含着泪珠,惊恐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柳月蛾急忙地扑倒他的脚边,恳切地求饶着,“主、主子,月弦、她、她还没有锻炼好啊,不能让您尽兴的,您、您……”苟?没有等她说完,只是转头对着桌后问道,“师尊?”柳月蛾的声音一下子停顿,她慌忙地转头,看到明夜此刻正旋着茶杯、眸中满是笑意地应道。“嗯,玩死也无所谓。”听到这句话,趴在桌上的柳玉容确切地理解到了昨日女儿到底遭受了怎样的痛苦,她急忙扒开了自己pi股,又对着苟?摇晃着诱惑道,“公、公子,奴、奴的屄也很骚的,公子您不试试么?”苟?只是瞥了一眼,那萋萋芳草下阴户饱满而白皙、中间的粉肉在主人的刺激下一张一合、根本看不出生了两个女儿的嫩穴,嗤笑道,“二手屄,那就等我用完这废物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