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性。
他对外没有任何不好的风评,几乎全天下人都知他好他善,只是被奸佞蒙蔽了。
估计只有男人从另一个方面看出了问题,就是,陛下装的很。
陛下被软滑鲜艳的红绸系住双眼。
艳色不抵他眉眼的风情,让男人觉得十分碍眼。
即使把人锁起来了,现在也仍然不敢让他发现自己的身份,他波澜不惊的脸上带着不符合现状的清醒和理智。
“莫要挣扎,否则伤的是你,我这边有醉情散、噬魂丸、浓情蜜意水,要什么有什么,还是你想让我直接对你用药?”
沈殊宁快把牙都咬碎了,胸膛起伏不定,双颊也泛上血色。
“你敢威胁朕?”
“你竟敢对朕行此、污秽之事?”
“你有醉情散,你是宫里的人?”
他连问三句,显然是气得不轻,被蒙住眼的屈辱实在是太大,他已经不耐烦了。
谁知那人发出低笑,“这秘药民间也寻得的,我怎是威胁?我是想要陛下恩赐,承陛下雨露,又怎么是污秽的呢?”
他两三下把沈殊宁的双手高举头顶,不知动了什么手脚,双手就被锁在了床头,衣衫打开,男人开始在他腰间摩挲。
他薄薄的腹肌因挣扎和下意识抬胯而隆起,漂亮至极,他看不见东西,听力和触感变得尤为明显,他感受到温热湿滑的东西舔吻着他的腹部,身上起了激灵,后又狠狠一颤。
“你、你……”
室内温暖,可毕竟是寒冬,他裸着肌肤还是会受凉,男人宽厚温热的手掌格外有存在感,轻易拢住细窄的腰腹抚摸揉捏,亵裤褪去刚感受到凉意就很快附上了热的有些发烫的手掌,沈殊宁觉得备受煎熬。
他忍受不了被陌生人这样对待,深呼吸默念心经。
然后他软下来的性器露了出来,他呼吸一猝,心脏一跳,再然后裤子还在下滑,男人的吻也落于他的胯骨和腿上。
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这辈子都没这么憎恶一个人。
“住手,你不是想朕赏你吗?舔吧。”他双腿不自觉合并,不愿再让男人褪去他的衣物,那触感折磨的他头皮发麻。
那男人闻言顿了顿,并没见好就收,反而分开了他的双腿,一条腿就从亵裤中暴露在空气中了。
双腿被分开,中间粉嫩羞涩的花穴被呈现出来,正对着这男人。
他几乎能想象到男人看到他的吃惊,发现他异于常人的秘密,即使他知道自己的怪异可毕竟出身尊贵,他并未因此受苦,反而父母还对他付出了更多的呵护,可是现在被这般屈辱的承与人前。
他要把这男人悬挂城墙曝尸千日——
他不再出声,侧过头去。
男人一看他就恨极了自己,陛下平是就记仇气性大,如此怕是难逃一死。
可他这想法匆匆一过,本是事关生死的事情如今抛诸脑后,只剩下眼前这翕动的粉嫩湿润的小花,可真明白了什么是做鬼也风流了。
他自认不是下流坯子。如今俯下身,托起陛下的双腿,头几乎埋在了他的腿心,凑近看去更是迷人,眼睛都直了,就如同自己喝了醉情散似的。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他并不想用药。
临近轻轻嗅了下,热气和呼吸声落于沈殊宁私密处,别说念经了,沈殊宁浑身僵硬。
“陛下,这里的雨露才是恩赐……”
温软的唇印在大腿,臀肉,小逼周围圆润的嫩肉。
沈殊宁双腿曲起,踩在丝滑的床上,脚趾蜷起。
那两只大手如铁箍一般,让他动弹不得,好像被架起供人食用的佳肴一般。
臀部被抬高,男人还贴心的找了软枕垫在他腰下。
他的腰臀落于实处还没舒口气,湿滑的舌尖自下而上拨开他的阴唇,他再一次绷紧腹部,脚后跟滑动时弄皱了床铺。
粉嫩的小阴唇下细细的一点缝隙湿湿的,上面还是干涩的,被男人的唇舌含住,吮吸,拨弄,他控制不住的扭腰,腿根轻颤,呼吸急促。
气血全往脸上涌,他听觉更为敏锐,被人舔的全身发麻。
那湿哒哒的动静听得人眼红心颤,他想躲避可是如迎合般,渐渐地浑身都热了,身下又湿又热,被玩弄的一塌糊涂,穴心分泌出的蜜液汇聚成水滴,自小口盈出,在臀缝缓缓下滑,生出几分酸痒。
陛下娇生惯养,贯会享受,被人伺候的舒服了便也放松了不少。
即使花穴从未有人造访,可是男人舌头灵活,动作温柔,他不自觉地张开红润的唇溢出些微喘息。
男人还未动他的小口,拨弄几下阴唇后就张口含下,用舌头挤进两片阴唇内的软肉上下磨蹭,舌苔粗粝的在红艳的内里缴弄,尝到了舔腥,他越发兴致高涨。
他只就这下面的骚水在腿心舔吻,还未进犯。
这里这般脆弱软嫩,好像不好好做前戏就会受伤一般,那谋划多年费尽心机换来这须臾几日,未免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