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消失在房间中,男人不仅没有因他的躲避失望,反而越发亲近。
他早料到如此反应,他们在位的这位皇帝性情疏冷,除了贴身几人,少和人亲近。当然,能做此位置的又怎会少和人打交道呢?
沈殊宁登基时年十六,皇家人丁稀少,先皇死的早,摄政王扶持他不过是想他能做个傀儡皇帝而已。
而他天资绝绝,当时和摄政王路雍斗智斗勇,才几年就抓牢了权利,不仅把摄政王挤出权利中心,更是在这几年中把权术谋术玩的得心应手,成了几乎历代中少见的把持权利最强的暴君之一。
只是他的残暴从未体现在明面上,曾有官员历经万难才有得以进入京城势力的机会,他在外地被百姓称为青天大老爷,是货真价实为民请辞的好官,可许是还是没沉住气,妄议陛下,被人拿住了话柄。
宫中的人比他更了解自己头顶的主,为猜圣心疲于奔命,难免使重了手。
造就了无法收场局面,那公公也是太监总管的干儿子,深知留不知他了。
陛下明智宽厚,事已成定局不愿徒增人命,轻飘飘的惩治这滥用职权的宫人,他留了这太监的命。
什么都落不到他身上,也算帮他解决的碍眼的人,自此朝廷上下更是兢兢业业。
他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是不容被挑衅的绝对权威,凭你是个什么东西大不过天子。
可若说他是昏君,也并非如此。
他聪颖机敏,刚登基时也曾一心为百姓做实事,可得来的太过容易,对于他来说很快就没了兴致,贪恋荣华,那时百事无忧,又有了新的兴致,自此诵经求道,追求长生。
他认为治理国家不难,关键在用人,只接触内阁官员,民生民愿什么的慢慢忽略的彻底。
只是近几年本就天灾频发,他仍是挥霍无度,惹得朝臣敢怒不敢言。
连Jing明、权势滔天的老狐狸都不敢惹怒陛下的话,那些新生官员又怎么敢干涉。
除了那些朝廷要臣,沈殊宁懒得接触那些无关紧要之人,他们更是没有面见陛下的机会。
因而这陌生男人敢囚他,又担心自己认出他的话,他一下子就有了几个心中人选。
男人不断逼近,他避无可避、生出几分狠戾:“你现在收手,我保证给你留下全尸,再执迷不悟谁都保不下你——”锁链叮叮当当,无端生出几分暧昧。
男人欺身而来,轻柔的吻落于侧脸、耳垂、侧颈、喉结,还在不断往下,沈殊宁退无可退挣扎起来,男人体格强健,他推拒的手落于肩膀和胸膛都能感受到衣物下蓬勃有力的肌rou跳动。
他轻而易举地压制沈殊宁挣扎的四肢,陛下善文,工于心计,体格实在不能和练武之人相比。
他这轻描淡写地压制彻底激怒了沈殊宁,那个男人能任人这样捉弄的,更何况一直以来没人敢轻视的皇帝陛下。
“你再敢进一寸,来日我就剐你一刀,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能,朕说到做到!”
这惑人的唇红润了,但永远说不出来男人满意的话,一时之间男人都觉得自己好笑,他为何会喜欢这般的人?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莫不是真的天生命贱?
回应沈殊宁的是衣物的撕拉一声,胸膛一片冰凉,他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他不再言语,双唇抿紧。
“陛下,我还没做什么呢,你不如等到我真的做了什么再摆这幅神色。”
男人手指轻轻扫过衣衫掩映下漂亮的身躯,沈殊宁脸色越发Yin沉。
洁白无瑕的胸膛坠着红樱,小小的一粒四周泛着粉嫩,胸膛虽单薄可仍有柔软圆润的弧度,他双指在下托起软rou,后又细细摩挲那腻白的rurou。
锁链duang的一挣,绷的直直的,沈殊宁的手挥向刚刚男人头颅所在的位置,还没到位置就被扯住悬挂在空中,男人甚至未曾闪躲,更是毫发无伤。
“你找死!”他胸膛起伏,红蕊一颤一颤,黑色顺滑的长发倾泻在胸前,多了分若隐若现的诱惑。
皇宫里人的忙乱的昏了头,丞相府邸中,本不该出现在此的锦衣卫首领林枫被奉上好茶,他声音雄厚,此时嗓音往低处压:“我本不该来此,只是找不到陛下,你我都没好下场。”
丞相孟州白发苍苍,好似下一秒就能咽气一般,厚重的眼皮下Jing光让人不敢因其年迈而轻视:“不必多言,我明白,我派下去的人也……”
林枫茶盏一放:“问题到底出在哪儿?难不成真是武林那白刃?”
武林新任教主,武功出神莫测,据说他是曾经被满门抄斩的甄家遗子,近年来趁着大局混乱时常给他们捣乱,若是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承天寺带走陛下到说得过去。
追查白刃容易,可是下落不明的陛下生死未知才是他们最焦心的所在。
现在局势混乱,还好有太子出面,崭稳朝局,把陛下失踪的事件压到最小,陛下以前就常常闭关修行,现在以此为借口,大家并没有起疑。
只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