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唇印在大腿,tunrou,小逼周围圆润的嫩rou。
沈殊宁双腿曲起,踩在丝滑的床上,脚趾蜷起。
那两只大手如铁箍一般,让他动弹不得,好像被架起供人食用的佳肴一般。
tun部被抬高,男人还贴心的找了软枕垫在他腰下。
他的腰tun落于实处还没舒口气,shi滑的舌尖自下而上拨开他的Yin唇,他再一次绷紧腹部,脚后跟滑动时弄皱了床铺。
粉嫩的小Yin唇下细细的一点缝隙shishi的,上面还是干涩的,被男人的唇舌含住,吮吸,拨弄,他控制不住的扭腰,腿根轻颤,呼吸急促。
气血全往脸上涌,他听觉更为敏锐,被人舔的全身发麻。
那shi哒哒的动静听得人眼红心颤,他想躲避可是如迎合般,渐渐地浑身都热了,身下又shi又热,被玩弄的一塌糊涂,xue心分泌出的蜜ye汇聚成水滴,自小口盈出,在tun缝缓缓下滑,生出几分酸痒。
陛下娇生惯养,贯会享受,被人伺候的舒服了便也放松了不少。
即使花xue从未有人造访,可是男人舌头灵活,动作温柔,他不自觉地张开红润的唇溢出些微喘息。
男人还未动他的小口,拨弄几下Yin唇后就张口含下,用舌头挤进两片Yin唇内的软rou上下磨蹭,舌苔粗粝的在红艳的内里缴弄,尝到了舔腥,他越发兴致高涨。
他只就这下面的sao水在腿心舔吻,还未进犯。
这里这般脆弱软嫩,好像不好好做前戏就会受伤一般,那谋划多年费尽心机换来这须臾几日,未免太不值得。
前面的小蕊豆红艳艳的颤颤巍巍的挺立,不知在渴求什么。
他顺应帝心,玩够了Yin唇就转战Yin蒂,用舌尖顶着,弹着。
锁链哐当作响,沈殊宁受不住了,tunrou紧缩,细微的哀叹欢愉又痛苦,他全身绷紧,灯光下细汗发出微亮的星星点点,贝齿咬着红唇,愣是一句话不说。
男人知他得趣,有意讨好,他扭腰他就侧着抱着他的屁股舔吮,和两瓣小唇亲吻似的,滋滋作响,水yeshi哒哒的顺着tun缝,亮晶晶的一片。
男人没有放过他片刻,唇舌吸得他如何都摆脱不了。
沈殊宁双腿支起又滑落,反反复复,浑身绷紧又放松,眼角都被逼出细碎的泪水浸shi绸带,像沾板上任人鱼rou的来回折腾的鱼一般。
鼻翼shi漉漉的,下体又酸又热,滑腻腻的一片,酸胀感袭来,十分难以忍受,他受不了了,气息柔弱道:“不、别再舔了,不行!”
好像有什么在酸胀的憋不住的下体喷涌而出了……
——
腹部挺立的Yinjing射出Jingye,腹部污浊一片。
“啊……啊啊……”
透明的水ye也自小口喷射而出,随后咕咕流出,失控般的,酸胀发涩的痛意和泄意终于释放时,沈殊宁身下一轻舒服极了,可又像失去半条命一般,身下那人如贪婪的野兽一般扔在舔舐他的脆弱,好像要把他吞吃入腹。
男人的唇舌延长他的快感,舌尖已经往深处探去,直到碰到什么阻碍,他打着圈试探,沈殊宁疲惫的身体狠狠战栗。
哪里敏感的一碰他就不适,他浑身警觉起来。
“你要是现在放来我,我留你全尸。”他事后难得大方,妥协道。
男人自他腿间起身,衣料细碎的摩擦声响起,高高在上的陛下难得几分慌乱,摸不准男人心意,再道:“朕说的你听到了?”
男人不言,粗硬骇人、青筋跳动的狰狞性器在他shi漉漉的小xue沾着sao水上下滑动,薄薄的Yin唇吸附着它,水ye还没涂抹完全、润滑完全,娇嫩的软xue就因其摩擦干涩起来。
“陛下,您还是别说话了,否则一会儿堵着你的嘴的就是它了。”
只是这还是下次再玩吧。
他从什么地方摸出药膏,细细的涂抹在已经充血红腻的xue口附近,油脂触摸到肌肤就融化了一般,他动作细心温柔。
“殊宁……”男人在他耳边低语,热气钻进敏感的耳朵。
沈殊宁微微颤抖,发热发痒起来,整个人由骨子里生起燥热。
失去视觉的人,高chao过后的人,总会无端脆弱起来。
除了双亲没有人再唤过他名字,更没人敢叫他的名字,他也从不会给人机会这般称呼他。
而此时,他的感官只有他,或许是男人声音过于温柔,萌生出几分他被绝对需要和坚决被爱的情绪。
他的双唇微微开合,被人捏着下巴吻住了。
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是他身下。
还有男人独有的,好似有些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加上淡淡药香和热的鲜活气,他的头脑由清醒到迷失,直到气喘吁吁,嘴角溢出涎水,扯出银丝。
身下粗硬的柱头抵住花xue,他“嘶”的一声,身下一痛,又涨又痛的好像身体都被劈开,让他痛不欲生。
该死,原来是先礼后兵,狡猾的男人。
水ye稀释些微血ye印在了他身下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