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还十分吃力,其伤竟好了许多,心中一软恨意再消几分,不禁又叹了一声,暗想:这恶人终是在替自己疗伤,只能怪自己命苦,生了个y贱的身子,受不得挑拨,穿红衣本想借着这喜色寻点暖意,却只是自欺欺人,想来我命中注定便要孤苦一世。猛然又想起先前那强烈的受虐欲望,顿时只觉身子一紧,这不想还好,一想之下这欲望只觉越来越强,全身又难受起来,月光照入窗内,正是夜间,晓枬勉力起身慢慢走了几步,渐适应起来。便时而在房中乱走,时而卧倒在床,欲望发泄不得,到了鸡鸣时方才睡去。次日早晨,少亭进了晓枬卧房,见其正在熟睡,略一探其内息,伤势已然好转,昨日突然昏迷显然并无大碍,便出门而去继续打探如雪行踪,却依然毫无所获,心情愈加大坏,本想做上一回恶人,jian了这看起来甚为y荡的红影女侠,却也无了心情。但亦是无法对其视而不见,见了那娇弱之态,只得强打Jing神替其疗伤,晓枬本想开口道出,可话到嘴边又害羞起来。硬着头皮又受了一次疗伤,却发觉虽然依然欲火攻心,其痛苦不知为何大减,想来恐是伤势有所好转,又或者对这内力有些适应,几日疗伤竟有些痴迷那种欲火焚身后大泄的欲仙欲死的感觉。只是到了夜间,愈加渴望男人的rou棒,更是恨不得少亭冲进来狠狠鞭打自己,白日差点忍不住开口相求了。只是见其神色烦躁,似有要事,便不敢再开口,不觉过了十日下来,少亭虽然愈加烦躁不安,却依然对晓枬照料有加。这日中午,二人在房内吃饭,晓枬连日被其疗伤,伤势有些了起色,已是行走无碍,只是内伤极重一时之间却好不了。非数月调养不可,又被血神链终日捆绑,只有吃饭洗浴解手时方才松开,这内力更是无法提起丝毫。晓枬看着少亭。忽然只之生出家的感觉,竟有些幻想起来,若自己能拥有一个照料关心自己的男人,那实乃梦寐以求,此时晓枬的想法放在被马贼所擒前,那是绝无法生出。但机遇遭遇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晓枬近日接连遭遇祸事,正被击中要害,将其内心一面彻底显露出来,晓枬见少亭眉头紧锁,只觉自己的心似乎也有些紧了起来,犹豫许久终开口问道:“不知你准备如何处置与我。”少亭听了一呆,这些日忧心如雪却是未曾想过,此时想了一想说道:“本想将你擒回金陵交予坛主,眼下我有要事不能离开,你便在此养伤也好,我自会继续替你疗伤。”晓枬听了便不再言,心中的欲望终是不敢开口,却怕少亭开口耻笑,想到此便觉心中甚痛,便强忍着不说,只是已知自己这欲望已深入骨髓,恐将伴随一生。此时已有些委身之意,又怕少亭看不上自己这残花败柳,虽未对其说出被马贼jiany之事,想来也瞒不过。一时之间心中慌乱之极,不知日后自己是何遭遇,少亭见其忽现哀怨之色,以为想起被jiany之事心中难过,便道:“莫非你又想起往事,心中难受。可是害怕我对你用强,你可安心,我虽确对你有不轨之心,但我现心中烦躁,是以压了下来,就算非是如此,我怎会忍心触你心伤之事。只是你伤我会兄弟,确实蛮横,需一个交代,还放不得你。”晓枬听了心中大喜,望向少亭又说道:“这些日子我仔细回想这两年所行之事,确是有些走了极端,伤你会兄弟之事实乃我的过错,只因我从小父母遭黑道人物所害,便将黑道各派都恨上了。现在忽然觉得我所行,有许多也非侠义之事,如今我心灰意冷,不想再过问这江湖之事,善也好恶也罢,也非我一个小女子所能过问,你要如何处置与我,绝无怨言。”少亭听了大为惊讶,楞了一楞,说道:“为何你转变会如此之大,这人的想法当真看不透。”晓枬忽然心有所悟,言道:“方才我已解开心结,有所感悟,以我行走江湖几年经验来看,人都有里外两面,而内心一面方为真实一面。”“里外两面,内心一面。”少亭听了喃喃低yin,想到:是了。便是这般,心瑶如此,碧霜如此,如月如此,如雪如此,深入了解才能发觉表面之下的另一面,但我自己的内心又是如何,我的内心呢。晓枬听了少亭低声沉yin,心中生出温馨,暗想:我不知你内心如何。
但我唯一知道的是你有着温柔体贴的一面,这便足够了,忽然只见少亭起身出门而去,竟连捆绑自己也忘了,晓枬看着其背影一时之间竟痴了。少亭走在街上,心中有些迷茫,忽然又想起大江帮,想起杜诗雨,怒气又开始上涌,暗想:我便是要做一个恶人,日后杀回江南盟才够痛快。少亭一边乱想一边在街上乱走,忽然被一阵嘈杂之声惊醒,只见前方围了一大圈人,便上前查看。却见竟又是那张财主,带着一众家丁围在上次那老汉门前,少亭一看便知这张财主死性不改,被红影教训一顿缩了十来日,见没了动静又出来欺压剥削百姓。只见此时正把那老汉一脚踢到在地,又取了皮鞭便要上前去打。少亭见了,心中默想:我要做个恶人,怎能去管此事。便掉头就走。那张财主上前狠狠打了一鞭,骂道:“前次有个贱女人来救你,现在看谁还能替你出头。”老汉身旁那女子又是大哭扑在身上,要替其档鞭。那张财主一脚把此女踢开骂道:“原本要拿你做丫环抵押,如今我看见女子就来气,还不滚开,连你一起打。”说完又一鞭打去,突然眼前一花。只见一人立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