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
小河来到刘家,被安排在了一处偏僻的厢房,每夜在床上伺候那刘老爷,让他苦不堪言。
小河低贱的如条母狗般承欢他人身下。若他再敢寻死,就把他扒了衣服,扔到门口叫人免费奸淫。一番威胁下,久而久之,小河不敢再多生想法,每日得过且过,强装着笑容伺候一个个客人。原本纯真活泼的小河已随着非人的折磨日益枯萎。
相比下来,小河就显得过于木讷了,假装的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甚至有些败坏宴会的气氛。
那刘老爷见人如此,站起身来,举着酒杯,主动搭话道:“江公子,你肯赏脸前来,老夫实在倍感荣幸啊。这次诸位与我的货物能够高价卖出去,全靠了江公子的一番帮助啊。来,老夫敬你一杯!”随后便将酒一饮而尽。
当晚,小河站在一旁伺候着刘老爷,旁边还有几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女,涂抹着胭脂,面容娇艳,咧着嘴讨人开心,与那座上人喂酒。
这刘老爷年过四十,却已生了些许白发,男根也不怎么中用了,偶尔才勃起一次。平日里都是自己卖力吞吐了许久,含的嘴巴都酸了,那肉棒却没有半点勃起的迹象,一团软肉塞在嘴中,就像在吃一块还未烹煮,味道腥臊、口感腻人的肥肉,恶心的要死,却只能含着不能吐掉。
这样的日子,何时到头啊?
可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怕是再难碰到了!看那刘老爷这段时间对他越发不满意起来,估计自己也快被送回妓院了……
只是这花魁对那些个客人和颜悦色,私下却十分刻薄,眼里也难以容人,每每有新人进来便会被她排挤一番。那些人不敢惹怒她,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看着别人的窝囊样子,花魁心中十分快活。
待小河用毛巾擦净面容,门外又有人来传话,说是今晚有客人要来,叫小河来助助兴。小河应了一声,待那人走远后,恨恨得将毛巾甩回盆中,溅出的水花打湿了他的衣领,有几滴水珠拍打在脸上,与小河不知何时流出的眼泪混合在一起,从面上滑落而下。
谁能比得上她?谁敢抢她的客人?
短短数月,小河就成了新任的摇钱树,看的其他人分外眼红。尤其是那花魁,她也算妓院中的老人了,虽在风尘中打滚多年,可姿色依旧不减,又惯会说些讨好人的话语,在床上也不端着,每次都伺候的客人舒舒服服。那些个恩客愿意在她身上花钱,久而久之就把她捧红了,连鸨母都得让她三分,谁让人能拉客呢?
这日,小河刚给男人口侍完,回房漱口。他漱了好几次,男人的味道却依旧残存在口中,无法消去,实在令人作呕。小河狠狠用手指扣着喉咙,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最终也不过吐出些许透明的涎液。
——
他也想过爬墙,可这墙建的太高了,凭他怎么爬得上去啊?
自从小河来了后,花魁的客人便被抢走了一大半,那些个老生意也不常来光顾了。是故小河便成了花魁的眼中钉,肉中刺。
却不想凭空出了个小河。
不过她不明面与小河争斗,只在暗处使绊子。这些个人进了妓院,每次接客后必须服下避孕的汤药。然而小河身体与常人不同,在他的认知中自己依旧是男性,而身为男人又怎么会怀孕呢?那鸨母倒是心细,以防万一还是派人给小河送药,可没过多久这汤药便在暗中被人调换成了其他药。
听到这一消息后,小河面上毫无表情,只应了一声便转头去收拾东西,内心却因为刚才那番话掀起了惊涛骇浪。自己可以出去了?到了这鬼地方不知道多久了,他甚至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得被囚在这地!这次外出,或许自己能找到个机会逃跑呢?
听说妓院中新来了个阴阳人,便十分好奇,尝过小河身体一次后食髓知味,新鲜劲正浓。反正他有的是钱,包养一个妓子一两月所花费用不足挂齿。
那花魁掩口偷笑,她倒要看看,这阴阳人是不是真的能怀孕?然而数月下来,小河的肚子依旧没什么动静。就在她要换个法子整人的时候,却听说小河被其中一个客人看上了,要包他回府上玩一两个月。
这客人是此地一户商贾,专做丝绸瓷器生意,平日里也爱好收藏些许古玩,对那些稀罕玩意总是有一种好奇心。
刘老爷这次邀请了几个同他有生意往来的商贾,其中不乏年轻有为之人。下座一圈都说着客套的话语,大口喝着美酒,与身边的美人调笑。唯独一人静静啜饮着酒水,一言不发。此人气宇轩昂,今日穿着一身玄色外袍,更觉气质不俗,似乎与这场宴会格格不入。
小河嘴上不敢有半点怨言,只能心里抱怨。那刘老爷面上不快,最开始他还能在小河身上重振雄风,可最近一段时间总是不够尽兴。估摸着也是新鲜劲过了,好不容易在小河嘴中泄出,又骂了他几句没用的东西,没好脸色的喊他退下。小河垂着头默默受训,最后灰溜溜的出了房门,逃也似地跑回了房间。
小河在初来刘家时,偷偷摸摸跟着下人四处乱逛,想试着能不能找到出口,直接逃跑,却丝毫收获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