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我,小心翼翼生怕被责怪,但见我没什么反应,又生出些得寸进尺:“都湿透了,没法穿。”
羞人的水声吞咽声没完没了。
阿季的鸡巴长手也长,直直一根探进肉穴激得我腰眼一麻。方才为他口交就湿了大半,现在一边被中指操穴肉,一边又被鸡巴的龟头磨阴蒂,我受不住,很快便泻了他一手。
好贱。
像是怕我听不懂一样,还解释:“后面几次我们在沙发上,我的裤子垫在下面,所以——”
有贤者时间的不止是男器,女器的阴蒂也受不住高潮完立马再揉磨的疼法,酥麻的快感裹着尿意,我受不住,但感觉阿季没有一点要停的样子。
“啊!”阿季整根操了进来,我浑身颤抖,“等,太大……”
二十三年,头一遭,做爱做到失禁,昏迷。
“变得好软。”阿季被夹得叹气,埋在穴里的阴茎狠狠没入。
虚空的几秒,逼仄的空间陷入怪异的氛围,斥满腥臊味和粘腻水声。
虚掩的门从外推开,阿季站在门外,将近190的身高几近要顶到门栏:“哥你醒了!要,再睡会儿吗?”
咕咚。
“你……”一开口我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嗓子沙哑咳了两下才找到声音,“你在干嘛。”
没有技巧,但青涩鲁莽往往能逼升出最原始的快感。
“哥的身体,很骚。”像是怕我没听懂一样,阿季解释道,“很瘦,身上其他地方都很瘦,唯独这里。”
臀尖被撞了下,粘腻啪嗒的水声随之响起。
上面的眼泪几近流干,下面的肉穴更是,阿季吸得太猛,肉逼的水一股股朝外泻,刚涌出来不及滑落便又被探出的舌头抓住时机一口卷下。
方才还没消下去的快感再度猛然腾起,一股推一股,堆砌得摇摇欲坠,阿季操进来,就涌出一股快意。
我抬头,不去看,即使不看身体也能全然感知。
淫荡。
“我又硬了。”
“……别,别吸了,没了,真的没有了。”
“你醒了。”
我伸手去碰,手腕被阿季捉住,埋在穴里的阴茎猛然甩动。
“想进去。”狗崽子是明着坏,阴着坏,埋在我的脖颈撒娇“阿季疼得难受,想进去,哥。”
阿季是温柔,但一到性事就像变了个人,时常把握不住,操红眼了任我哭喊也不停。
“啊……不,不要。”我出声制止,但已经晚了。
在持续的顶弄里,我再也守不住意识昏了过去。
阿季吸得太猛舔得太狠,我只感女器的穴肉要被那道外力吮吸地外翻,唇齿放轻,又颤颤巍巍地回缩。
阿季的嘴唇亮晶晶的。
阿季顶得又深又重,上面肉筋的跳动我似乎都隐隐约约等感觉到。
又操进来了,没完没了,简直没完没了。
我红着脸打断他,愣在门口的人兀然将那点坏心眼藏起,人也一并钻进旁边的厕所。
我被他说得羞耻,浑身犯热意,想要偏头不去看,然而又被阿季发现,于是又被迫勾头去看我俩身下的交合处。
“这里的肉好多,像是故意让阿季操一样。”
“真的不行了呜!”我张大口,眼神失焦。
他语气极不自然,我一下回忆起昨晚,一幕幕羞臊的画面跟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动。
我偏头瞪他,傻狗将这一眼理解为默许。
腰眼一紧,掐在阿季手臂上的指尖猛然一陷,我虚虚抬眼看向钟表,短短五分钟,我泻了两次,肉穴软得可怕,泥泞一片,一点都碰不得,阿季的手指只是往外抽我就哼哼哈哈地淫叫一片。
阿季的手分开肥厚的阴唇,将正在吞吐肉茎完完全全地展示出来。
阿季“啊”了声,心虚地摸下鼻子,声音比方才还要低:“我在洗哥的内裤,和我的裤子。”
“阿季!”
像在责怪。
房间没人,我不习惯醒来看不到阿季的感觉,很空,会让我慌张:“阿季?”
醒来眼前已是卧室的天花板,窗外黑漆漆一片,空气中充斥着淡淡橘子清新剂味道,我动了动身体,感到下身清爽,但使不上力。
我被这声“啧”耻得腰眼一抖。
“好滑。”
我的法,胡作非为地乱舔一通。
我放软声音,知道刚才逗过火,是在哄了。
阿季像在责怪我的女器,责怪我的不知羞耻,不知淫荡。
又羞又闹,这臊人的情绪直到阿季
“先,先别进来,让我缓一下,我……”
我前面也起了反应,方才两次都是用女穴去的,前面不得释放涨得难受,哗啦流水,流得一根滑腻增亮。
下面一片泥泞,大手包不住,阴茎一挺就能插进去,碰上软热的舌头更是滑腻,阿季又舔了两下,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