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腰臀又被掐着,不得不抬高翘起。
“霖扬,你这么不愿意的话那这样做好了。”
一场性爱,做得野蛮又急迫。
季鸣快速晃动起来,将早已泥泞泛滥的肉逼操得淫水四溅。
他很不想承认,当霖扬躺在他身下,和他这一年自渎时所冒出的画面相重合时。
那血液涌动的事实,季鸣很不想承认。
但还是有出入的,比如他记忆中的那个人在床上大多是望着自己的,那眼里盛着水,亮晶晶,又雾蒙蒙。
而不是现在,“嗯…啊……”连泄出的呻吟都要用牙齿挡着。
季鸣加大力道,每一下专往霖扬的酸心顶,操到最深,囊袋紧贴着穴口周围,打着圈地磨动。
在身下人哆嗦着去的时候,季鸣顶着后槽牙也泻了出来。
他抽出,穴口流出的精液涌出聚成一个沉重摇晃的水滴,再滴落在床上,扯出数条细长的白丝。
“不做了吗……”
“嗯。”季鸣应。
虽然爽,但受够这种强迫一样的性爱了。
霖扬对此全然不知,他只觉得对此时的自己而言这是一个很好的回答。
霖扬摊转过身,视线像站在夏日中央的广场,被晒得昏昏沉沉。
口好渴,好渴,喉咙反复吞咽的动作被季鸣注意到。
季鸣伸手拿过床头的水,拧开,掐着床上人的脸倒了下去。
“!…咳咳……咳!”
霖扬咳得嗓子疼,他抬头,撞进一双漠然的眼底。
“哭什么。”季鸣问。
他脸色冷了下来,瞅着霖扬这副今晚说不清到底已经出现了几次的委屈模样,心里的那股烦闷越烧越旺。
他真不明白,也不想再去想。
刚才车里贴上来的人不是霖扬吗?一进酒店就就进刀浴室洗澡的人不是霖扬吗?
季鸣扯过床尾的浴巾裹住又重新半硬起来的下面,去了浴室。
哗啦啦。
是水流声。
几点了?
但手机在沙发上。
好远啊,霖扬想。没有一点力气了。由内而外的。
他倚在床头,看并不晃眼的吊灯,高潮过太多次的下体还在一颤一颤涌着麻劲。
可他只觉得茫然,空然。
季鸣出来了,背对他穿衣服。霖扬就这样看着,意识飘回到破小出租屋的那个清晨。
那天的前一晚他们做得疯狂,他睡得迷糊,睁眼时就看到背对着自己套外套的阿季。
“哥,我走啦,早饭在桌子上,要记得吃。”
他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对方听见没,但声音听起来带着暖呼呼的笑。
额头被亲了下。
“季鸣。”
季鸣往外走的脚步停住,回头,脸色没什么表情,仿佛刚才他们只是开了一场会议,而不是做爱,尽管霖扬的下面现在还含着他射进去的精液。
“你可以住到明天早上,到时直接续,报我的名字。”
没有应声,季鸣拧眉,他捕捉到霖扬闪过的一瞬间的失落。
“你怎么了——”
“你会给我钱吗?”
“什么?”
季鸣怔愣,又很快反应过来,不动声色收紧了身侧的拳。
霖扬垂下头,手指压在被子里无意识缠在一起,声音很小,但季鸣听见了:“我们,不是要保持那种关系吗。”
这次会比恋人更持久吗?
霖扬说完,房间却没了声音,静悄悄的,静到他以为人已经走了,可抬头季鸣还站在那里,还在看着自己。
“明天我会联系你。”良久,他听到季鸣用没什么变化的口吻说。
接着就走了。
现在几点了?
霖扬依旧不知道,但总归不会是清晨。
他靠在床头,挫了搓露在被子外的手臂,视线盯住某处开始放空。
他清醒克制了一整晚,还是没忍住在四下无人的此时冒出点不该有的,明知是混淆的心思。
季鸣,你还没亲我呢。
霖扬在想。
“相较上一版,调整后的流畅度我还毕竟满意,不过npc的台词是不是有点啰嗦,季鸣你觉得的呢?”
“……”转椅上的人没有回应。
“季鸣?”
对面人一愣,随之钢笔的轻叩声,季鸣回过神,微微皱了下眉;“还可以,初版内测用户评价怎么样?”
坐在会议室对面的人没有接腔,而是目光狐疑地在他身上转了几转。
“你怎么了,今早开会我就发现了,十分钟瞄一眼手机,挂念什么呢。”
“挂念”一词用枪眼上了,季鸣睨着姜林,语气逼人:“你开会不听内容,光观察我?”
姜林的人摆手笑笑:“算,我说不过你,中文英文我都说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