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妻子禁不住的一皱眉,低哼了一声。
“你的心还在抗拒,但你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强得意的笑了,“感觉像快要决堤了。”他的手指开始用力,速度开始加快。
妻子闭着双眼,紧咬着下唇,试图阻止那羞人的呻吟脱口而出,但天哪,他太会玩了,他不是一味的蛮力,灵巧的手指仿佛如弹钢琴般在自己下体挑动,翻弄,她简直想兴奋的尖叫,却又不敢,此时,她的下体在强的手指下已完全沦陷,然后是她的身体,她已完全放弃了抵抗。
强已不再控制妻子,而是双手在她双腿间会师,在他双手快速的舞动中,妻浑身颤抖着,双腿间的晶莹已顺着她大腿根部流下。
“你好敏感。”强喘着粗气将妻紧紧压靠在墙上,将湿漉漉的手指伸出来,“看看它,多晶莹剔透。我喜欢死它了。”妻伸开眼,看见了强浸湿的手指,那上面的粘液看上去仿佛给他手指镀了一层透明的膜。
“你准备好了吗?”强再次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也迫不及待了。”
他稍稍离开妻子的身体,右手伸下去,有些急切的拉下了自己裤子拉链。妻子闭着眼,没有乘机逃离。
几秒钟后,强手在妻的腰上稍稍向外一用力,妻已会意顺从的转过身去,面对墙双手扶在墙上,将头埋起来。
在妻转过去一刹那,强已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从后面紧紧将妻子搂在怀里,右手伸到两人中间扶好,将硕大的gui头在她湿漉漉的双瓣间搓了两下,充分感觉到了她的滑,然后腰一用力。
“唔……”妻忍不住还是哼出了声,一根硕大在自己泥泞的阴门上稍微停留之后,那么畅通无阻的挤了进去。
在进去一截后,强长吸了一口气:“宝贝,你那哪是y道,就一嘴,会咬人呢,我差点泄了。”他不敢完全进入,只敢在gui头完全进去后停在那里,感受着那腻人的包里,再抽出来,又进去,再抽出,再进,直到3、4个回合后才完全进去。
最后一次完全的进入,两人下体结合部被挤出的粘滑发出拉开了我的裤链。
我只感觉下身一凉,早已高高翘起的y茎露出了它“吱”的一声响。
妻的头高高昂起,眼却闭着。
“我这样能力强的人都不敢动啊,一动就有要射的冲动。真不知道平时你老公是怎么忍得住的。”耳边传来“老公”两个字,妻的眼睛忽然睁开了。身后的强却浑然不觉,下体开始缓缓的抽动:“真紧,一点不像孩子的妈。平时经常锻炼吧?估计你老公也用得少,才会这样紧,太紧了。啊哦,舒服,舒服死了,你让我直想到征服征服。”强的抽动缓慢而有力,每次深入都让妻身体支撑不住的往下一点。
“这屁股,这屄,这不是尤物什么是尤物。宝贝,我会让你爽死的,你一定会爱上我的宝贝,爱上我的。忘掉你老公吧,今天我就是你老公。”强扶住妻的臀部,低头看着自己的y茎在她的臀瓣间进出,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股股蜜泉,将自己的y茎里住,却没发现妻子的眼神越来越清明。
忽然,妻子猛得一起身,强的y茎被快速的拔出体外,刺激的妻一哆嗦,又差点瘫软下来。但她只稍一停顿,便从强的双手间躲开。
“怎么了?”强有些愣愣的,大屌还突兀的树在那里。
“疯了,真的疯了。”妻子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手里穿着自己的内衣。
“怎么了这是?”
“疯了。”她一抹眼泪,将连衣裙的拉链拉上,拉开了门,正看见餐桌旁,我的裤子拉链拉开着,燕妮在俯首在我双腿间起伏。她看我一眼,仿佛不认识我一般,推门出去,那股从未有过的冷漠让我浑身发凉。
“绮妮!”我吓坏了,根本不记得怎么推开的燕妮,匆匆拉上拉链追了上去,留下面色难看得强和嘴边还残留着引人遐想的液体,一头雾水的燕妮。
莫名其妙的回到家,我跟妻子大吵了一架。我没有去探寻妻子突忽其来退缩的原因,而是因为“好事”的半途而废,以及感觉丢了面子迁怒于她。几年以后,当某一天我孑然一身的在街上游荡时,再回想起,才发现,假如当初我能更体谅一直接受传统教育的她的感受,更体贴些,更柔和些,或许结果会完全不同。
只可惜,人生有太多的假如和或许,就如泼出去的水,谁又能再收回来?
自那以后,我跟妻子冷战了很久,甚至故意不去碰她,其实我心里明白,自己这么做作,更多的只是自私的恼羞成怒,但却终是拉不下面子去向妻子低头。
而这一冷战竟然就是2个月,创下了结婚以来的新纪录。
期间,强曾经也联系过我,听了我的情况,除了安慰我几句,他也无可奈何,渐渐的两人联系也少了。我清楚,对于身经百战的他们夫妻来说,我们不过只是一对过客,成自然是好,不成也就那么回事,这类的夫妻多了去,他们不缺。
又是一个周末,我依然早早回到了家里,却发现妻子没有回来。习惯性的拿起电话,输入她的号码,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