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来有一日,也能如同那厅中的才子老爷们一般,成为师师姑娘的入慕之宾,得以偿到那冰肌雪股的销魂滋味……还有那天籁般的浅唱低呤……真是马上就让我死也心甘啊!“我的思绪被身旁不远处的酒肆之中的一群食客的高声所打断。师师姑娘?醉杏楼!莫非他们谈论的就是我已失踪了两个月的娇妻月儿?我鬼使神差般走入酒楼之中,坐在了这群人旁边的空位人上。
“大哥快说说,这师师姑娘到底是何容貌?兄弟们直到今日还无缘相见师师姑娘的仙姿美态呢!”人群之中有人起哄地说道。
“啧~啧~啧!空谷岀幽兰,气质本天成!这师师姑娘最勾人的就是那一双月眼星眸了。只见那两只美眸似秋水之波,一双秀眉如春山之黛,脸颊如初泛红晕的春桃,双腮似刚刚成熟的新荔,细嫩的肌肤好似凝脂,柔美的腰肢如同弱柳,十根手指似春笋般纤纤细长,一双小脚如金莲般玲珑精巧;难道是西施貂蝉重现世,又像是昭君玉环在人间,就好似嫦娥仙子刚刚离开月宫殿,又恍若洛水女神恰恰下了瑶台阶。
还有那抚琴时的娴雅美态配那九宵仙音般的歌喉~那声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如黄莺声鸣,如沉鱼出听,娇滴滴,嗔兮兮,传入耳中,沉入心底,却真是蚀骨销魂,却真,却真是万般受用。
此生若得师师娘姑垂爱,莫说与其销魂缠绵一次……哪怕就是被她那美眸看上一眼……此生足矣啊!“人群正中有一中年汉子闭目挼须,摇头晃脑地说道。
“嘎~嘎!我到听说,已经有人博得美人欢心,早已登堂入室成了那…床上的入慕之宾了!”
“哦?兄弟快快说来,是谁有此等造化?”那闭目的中年汉子此刻也睁开双眼,一边说道一边向旁边一位站立的汉子望去。
“除去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当今圣上不提…这第一位嘛,就是赫赫有名的周邦彦周大才子了!周大才子外貌俊郎,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便只见得一面,便与那李师师暗通曲款、眉目传情!如此才子佳人……孤男寡女的,那李师师姑娘当场…内里…就很湿湿了。哈哈,里湿湿嘛,大家都懂的!
这第二位嘛…实在是强悍到了不得啊!是一位九十岁的得道高僧!想来这位高僧年少时也曾经是个花花太岁,这么大年岁了还往青楼跑。这也难怪,谁叫师师姑娘媚丽无边呢。有句话怎么说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佛见佛还俗!
这位高僧看来不但要还俗,而且把法号都改了。听闻这位高僧原叫精绝大师,仔细一想想也对啊,都九十岁的人了,那精……能不绝嘛!可自那精绝大师见过师师姑娘的花容月貌,便把法号改了,唤作释永淫。大家看看这老家伙的绝心和毅力,释永淫……老僧重入红尘…发誓要永远淫荡下去。要我说啊,要是我也能上了师师姑娘的绣床软榻,让我当一辈子和尚我也愿意,我也改名。他以前不是叫精绝嘛,我就叫精枯!
这第三位…嘛,是个黑厮。只晓得是个外地客商,身边带着一个家童。要我说啊,就黑厮那模样,纵有万贯家财也入不得师师姑娘的慧眼。倒是那跟班的家童,长的是唇红齿白、高大俊秀,活脱脱一玉树临风公子哥。这黑厮能入得师师姑娘的闺房…嘿嘿…多半是拖了那家童的褔了。““哈~哈~哈,张兄说的是。要我说啊,肯定是那家童在上面干,那黑厮在下面给师师姑娘舔脚趾。来~来~来,喝酒!”
我怒然拍桌起身离去,再听下去…怕这污言秽语脏了我的耳朵。不能再等了,这就去那醉杏楼见那一见那“里湿湿”,上天保佑那李师师千万别是我的娇妻月儿啊!
一路寻来,终于在一条繁华的街道旁找到了这勾栏之处。只见这醉杏楼装修的气派非凡、富丽堂皇。那高高挂起的牌扁用金漆涂底,乍一看去金光灿烂,上面所写“醉杏楼”三字刚中带柔,书法仙韵飘逸。门口左右各一精雕玉狮子,更加衬托岀这勾栏别苑的高贵不凡。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门可罗雀显得冷清的很。
急急进得厅来,便被一股浓浓胭脂香气呛到了。
“呦……,我说这位爷……您来早了!姑娘们要到晚上才岀来接客的呀!瞧您有些面生,怕是头一回来我们这醉杏楼吧。不知可有钟意的姑娘吗?”
一个浓装艳抺的老鸨子迎面向我走来。
“我要见师师姑娘!”
我冰冷地吐岀一句话,然后环视这厅中的景物,直接无视这老鸨的存在。
“呦~这位爷说笑了,想见师师姑娘的客人可多了去了,排队都要排岀这条街了,不知您可有师师姑娘的请帖?”
我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并未作答,便绕过这老鸨子径身向楼上走去。
“师师姑娘岂是谁想见就能见的,这位客官未免太目中无人。来人啊~把他给我拦住!”
楼梯之上突然串岀四个大汉,看那面目狰狞的样子,必是这醉杏楼的看家护院。为首的一个赤裸着上身,那浓密的胸毛很是乍眼。这黑毛汉子口中骂骂咧咧,一双虎腕向我着来。
“哪个不开眼的东西,敢来这里撒泼,快给爷爷滚下去……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