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我淫笑不已,征服夫人所带来的成就感,膨胀到了顶点。干了七八分钟,我停下来,夫人才止了哭声。
“好舒服…”夫人哀怨地看我一眼,柔弱无力地说。“郝大哥,你真厉害,跟老左在一起,我还从没体验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要亲亲…”
我含住夫人的香舌,亲了几分钟,才把她放在床上。
“转过身来,趴在床上…”夫人闻言,翻转身。
我拍拍夫人雪白丰满的臀部,双手捏开两片屁股蛋儿,老二对准淫靡的桃源口,“噗嗤”一声插进蜜葫。夫人尖叫一声,咬紧银牙,做好了承接我俯身撞击的准备。
“接下来,我会用十分的力气干你,你要是受不了,马上说出来。”我吻了吻夫人红红的脸颊,在她耳边窃窃私语。“以前我用这招干我老婆,每次都把她干得痛哭流涕,哇哇大叫,早上起来双腿发软。”
“嗯,我知道了,”夫人点点头,神色陶醉。
我一笑,老二在夫人蜜葫研了分把钟,调到适当火候,才一上一下抽chā起来。夫人的屁股又白又翘,弹性非常好,每次撞击的力量,几乎都被化掉。但如此一来,股与股撞击的声音更加清脆响亮。随着我速度和力度的增加,席梦思床上下震动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连绵不绝。
一开始,夫人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过很快,呻吟变成了娇喘,娇喘变成了浪叫。我还只用了五分力气,夫人已经又哭又叫,真担心接下来她如何受得了。想一想,我还是保持现有节奏,以后再发挥,免得伤着夫人娇嫩的花蕊。
这样干个把小时,夫人已泄了两次,在我肆意驰骋下,第三次高潮马上也要来临。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呜呜…”夫人软软地摊在床上,身子随意晃动,又叫又哭。“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好人…好人,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知道夫人马上要攀上巅峰高潮,陡然增加速度和力量,次次几乎插入子宫颈。夫人顿时大哭起来,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我死死摁住脑袋。
一股暴戾之气涌上我胸口,我大吼一声,只顾自己快活,把夫人往死里操起来。只几秒钟,夫人突然停止挣扎,并收住了哭声,双手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幸好此时,大脑里残存的一点意识,让我倏地清醒过来…
我赶紧停止抽chā,一把掐住夫人人中,同时柔声呼唤她的名字。时间在煎熬中,一分一秒流逝,我越来越焦急,越来越不安。终于,老天爷开眼,夫人悠悠醒转,接着哭了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我把夫人搂在怀里,眼泪跟着流了出来。
夫人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到鬼门关走了一圈,还沉浸在肉体连绵的快感中,良久才平静下来。
我扶夫人躺好,下床端来一碗还冒热气的甲鱼汤,一口一口喂夫人喝。夫人喝了几口,摇摇头说:“太浓,不喝了,我想喝水。”
于是,我放下汤碗,倒来一杯矿物质水,递给夫人。夫人仰起秀脖,一口气“咕咚咕咚”喝了半杯。
“对不起,我太用力,差点…”我羞愧地低下头。
夫人摩挲着我的头发,喃喃地说:“不要说对不起,我喜欢这种奇妙的感觉,谢谢你让享受到男女之间真正的性爱滋味。现在几点钟了?”
我看看头壁钟,说道:“凌晨四点十五分…”
夫人“哦”了一声,看向我兀自坚挺的老二,惊讶地问:“郝大哥,你还没射出来吗?”
我摇摇头,说:“无所谓了,只要你高兴快活就行,我射不射出来不打紧。”
夫人莞尔一笑,“郝大哥,我们休息一下再干吧…来,人家要抱抱,要亲亲…”
我张开双臂搂住夫人,吻上她的红唇,俩人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缠绵悱恻。
“郝大哥,给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夫人像小女孩偎在父亲怀里似的偎着我。“比如,你和你妻子是怎么认识,怎么相爱牵手,你最喜欢她什么。”
“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提它干什么,”我轻轻摩挲着夫人缎子一样的皮肤。“人家要听,就是要听嘛,你快点说嘛,”夫人娇滴滴地说。
我呵呵一笑,想了想,断断续续地说道:“其实,我跟阿梅根本没谈过恋爱,经媒婆介绍认识后,不到半个月,我们就简单结婚了。我们两家都很穷,刚结婚那会,连一台彩色电视都买不起。阿梅嫁给我时,已经三十六七岁了。她是二婚,我是初婚,要不然依我家的条件,根本娶不到老婆。阿梅相貌平平,一米六不到,我娶她,主要是为了传宗接代。可是,阿梅身子不好,连怀两胎都流产了。第三胎,才生下一个胖小子,家里别提多高兴。后来,这死小子做坏事,被公安抓进派出所,就是一顿严刑逼打。派出所关了我儿子几个月,再送回来家里,就跟病恹恹的老头似的,几乎让人认不出来了。卧床半年,我儿子没抢救过来,撒手人寰。我和阿梅伤心欲绝,到处找人评理,希望政府还我儿子一个公道,不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