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叫林飞歌,不是林白鸽!”林飞歌出生抗议,“你不会是成心的吧?”
“都是来自于同一个死者身上?”马凯自认为幽默的最先开口回答了一句。
戴煦一愣,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叫错了林飞歌的名字,连忙笑着对她摇摇头,摆着手:“误会误会,我又搞错了,绝对不是存心的,我这人记性不太够,用来记重要的事情都勉勉强强,不重要的就一律都自动过滤掉了,所以你们以后习惯了就好,我慢慢记,以后尽量不叫错。”
方圆点点头,跟着他往外走,马凯犹豫了一下,也想跟着,但是戴煦交代他照应林飞歌,而林飞歌的脸色看起来也确实不太好,这让他有些为难。
“我也是这么想的,刚想这么说来着。”林飞歌也在旁边跟着表态。
那四块肉,除了其中的一块恰好掉进了一个被弃用的排水井口里面,其他三块被找到的时候都被小动物啃咬得很厉害,估计如果不是冬天气温实在是太低,肉被冻得非常坚硬,周围的流浪猫狗体积也都不大,恐怕戴煦他们都很难找到这几块残存下来的皮肉。
林飞歌一听戴煦这么说,赶忙从地上站起来,稍微有点趔趄的小跑了两步,追上戴煦:“我没事,不用休息,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
戴煦很给面子的笑了,然后说:“这倒是有可能,不过首先还得等dna比对结果出来才能确定,我问的是眼下咱们就能下结论的事情,好好想想。”
“那个同学,要不,你扶她去车上休息一会儿吧。”戴煦想了想,对马凯说,然后瞥一眼方圆,“方圆要是没事,就跟着去找剩下的部分吧,目前我们只胜利了三分之二,还有三分之一没有找到呢。”
“这些尸块都被丢弃在了流浪猫狗出没比较多的区域,而且几乎每一块都被不同程度的啃食过,说不定那些咱们找不到的部分,是被外面的野生小动物给吃光了。”方圆首先想到了这件事,不过又有些吃不准,“我这么说对不对?”
“你们觉得现在被发现的这几个尸块,它们最大的共同点是什么?”戴煦问。
“可是死者的身份现在大半锁定了鲍鸿光,如果真的就是鲍鸿光的话,他本人就是一个初中里的英语老师而已,并且年纪又不大,参加工作的年头也不是很久,这样的一个人,能有多坏呢,至于让人不仅要他‘碎尸万段’,还得‘死了喂狗’?”方圆仍然有些不解。
当然,也不是每一次都是乌龙,在几次现场确认之后,他们还是顺利的找到了四块体积大小不一的人体上面剔下来的肉块,其中有一块来自于腹部,脂肪层很厚,一块来自于手臂,一块来自于大腿根部,还有有一块推测可能来自于后背。
这几块人肉被找到的地点都不是同一处,甚至相距也都并不算近,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属于a市的市区,但是又在比较外围的地界,特点在于那些地方交通设施比较到位,但是因为周围居民的密度比较小,所以平时来往车辆并不算很多,并且周围绿化面积比较大,流浪猫狗或者其他小型动物出没的频率比较高,就连他们去周围查看环境状况的时候,都会遇到在周围徘徊的野猫。
戴煦没有直接给出他的答案,而是用下一个问题来间接对方圆的说法予以认可,对他们说:“咱们中国人经常会有一种赌咒发誓或者恶意的诅咒别人的说法,叫做‘死了喂狗’,你们想一下,有没有这样的例子?”
“有有有!我家那边有的老人就喜欢说身边那种不学无术成天招摇撞骗的小混混‘不干好事,死了喂狗’!”马凯联想起自己的见闻,立刻附和得直点头。
“所以说,‘死了喂狗’这种事情,对于咱们中国人而言,几乎在道德层面上是被视为一种惩罚和天谴的象征,刚才林白鸽提到了一点,那就是凶手这么做需要花费很多的精力和时间,并且这样东南西北的到处分散着抛尸,也会给他自己增加暴露的风险,所以说他一定不会是因为无聊才那么做的,这么做的目的,很有可能是为了泄愤,发泄自己对死者的不满,或者用来暗示死者做过什么不太符合道德规范的事情,所以才会遭遇到‘死了喂狗’这样的惩罚。”戴煦说。
“挺坚强的嘛!”戴煦看了看她,对她笑了笑,语气轻快的说,“行,那就跟着吧,如果觉得不舒服就及时说,不用不好意思,你们要是痕迹,这才意识到闹了个乌龙。
戴煦耸耸肩:“这也是我好奇的事情,之前咱们只是初步的向他身边的同事确认了一下画像上面的人到底和鲍鸿光本人像不像,但就在那一次打交道的时候,都不难看出来鲍鸿光在工作单位里的人缘虽然不敢说很差,但至少也不是特别好的,
&nnbsp;“这个凶手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啊?干嘛要费那么大的牛劲,把人杀了之后,再一块一块的把肉剔下来,剔完了还得东南西北的到处乱丢,多容易暴露啊,多麻烦啊,搞得这么麻烦,就不嫌累么?凶手不嫌累,我都嫌累了!”林飞歌一连跟着到处跑了几天,忍不住有些叫苦连天,“师傅,你说凶手这么做图什么呀?”
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