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上午,空苦和尚陪白鸟舞来到了书院的地方。书院坐落在虎亢山外城扇形范围内比较靠内的地方。那里是一个三层楼的古朴建筑,外面还有一个小院子。和其他寺庙相比,书院显得方方正正,更为大气一些,只是每层楼都只有一间屋子。一层是用来比武的,二层是用来修身的,三层是用来讲习的。到了书院门口,一个头戴方巾的秀气男人正坐在那里。他看到空苦和尚,笑眯眯地打起了招呼,然后看到空苦和尚边上瘦小的白鸟舞,好奇道:“这位就是白鸟舞吗?”白鸟舞稍微有些奇怪这位书院中人看自己的好奇眼神,但也没想太说,点头道:“是我。”头戴方巾的秀气男子说道:“来来来,进到里面来。这批书院的门生总共有四人,他们三个都已经到了,就等着你了。”于是白鸟舞与空苦和尚道别后,便跟着这头戴方巾的秀气男子进入了书院,直接来到了书院的三层。“你可以管我叫方巾道士徐湉就可以,我在这里负责帮助你们的修身。”在上楼的路上,方巾道士徐湉说道。“我还以为这虎亢山主要都是和尚僧侣,没想到还有道士啊?”白鸟舞好奇地问道。方巾道士徐湉笑道:“佛道本同源,在信仰面前,无所谓形式。除了佛道之外,虎亢山还有一些穿越者秉承着更特别的信仰呢……对了,你知道什么是穿越者吗?”白鸟舞稍微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知道。”方巾道士徐湉看白鸟舞的眼神更好奇了:“不愧是被小采看上的男人,果然有几分不凡。”白鸟舞疑惑道:“什么……被小采看上的男人?”她好一会儿才回想起来那个在祈愿殿的小采的样子。要不是被方巾道士徐湉提到,她可能都会很快忘记小采这个人。方巾道士徐湉笑道:“是哦,这几天这虎亢山的外城都传开了,从来对男人没兴趣的小采找到了第一个感兴趣的男人,大家都在纷纷打听关于你的信息呢……”白鸟舞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方巾道士徐湉接着说道:“你可小心点哦,一会儿和你一起的门生,可是有一位一直对小采姑娘念念不忘的,小心他会对你有敌意哦。”白鸟舞无所谓地道:“随便他。”到了三楼,直接就是一个敞亮的大厅。大厅里面摆着五六张独立的石桌,正前方有一个讲台一样的东西,里面正好坐着三个人。还没等白鸟舞打量这三人,其中一个人便直接Yin阳怪气地说话了:“哟,这就是最近传的疯狂的被小采看上的男人啊,看看这样子……瘦瘦小小,脸上还有个伤疤。”白鸟舞冷哼一声,没有搭理他。这个男人胡子拉渣,竟然还是一头长发,颇有点像穿越前东瀛艺术青年的样子。听他说话,一下子就知道这个人就是方巾道士徐湉说的那位对小采一直念念不忘的男人。“拓兄,对人家友善一些嘛。以和为贵,以和为贵。”这时另一个男人说话劝道。这个男人是个典型的和尚,但别看说话斯斯文文的,实际身材却是豪迈得紧,足足比空苦和尚大了一圈,看起来像一头粗壮野生棕熊,足可见极为注重对于rou身的锻炼。最后一个男人坐在离他们俩人稍远的地方,背着一柄长剑,脸色蜡黄,但面容喜庆,耳朵显得极大,一双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竟是一个有些浑圆的小胖子。见到白鸟舞进来,小胖子瞥了一眼,本来似乎是想和白鸟舞多亲近一下。但被那个长发男子Yin阳怪气一说,似乎把小胖子吓了一跳,也便没敢上来说话。这个场景让白鸟舞想到了在昆珏山最初领主第一次见面的样子,也是五个新人,而那时的翼归辰还在。想到此处,对比眼下,她轻叹一声,愈发怀念翼归辰和昆珏山领主初见时的美好。她随意找了个石桌坐下,也不再搭理那说话Yin阳怪气的长发男子。此时,那方巾道士徐湉走上三楼正前方那讲台一样的地方,说道:“好了,都别说了。大家都是同一批来到书院的,最好还是友善一些。毕竟以后你们在一起的时候还会很多呢。”那长发男子轻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接下来,方巾道士徐湉介绍起了个人的情况。“这次咱们书院的同期人数算是历年以来最多的。我首先介绍一下大家过来书院的祈愿石的信仰之力的纯净程度,这会影响大家接下来的分班。”“a班……宇文拓,虎亢山本地长大,信仰之力非常纯净。”“a班……清净和尚,虎亢山本地长大,信仰之力非常纯净。”“b班……凌八木,旅者,信仰之力比较纯净。”“c班……白鸟武,旅者,信仰之力几乎没有。”当念到白鸟舞信仰之力几乎没有的时候,宇文拓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大声奚落起来:“清净和尚,你看看现在随便一个没有信仰之力的旅者,都可以来虎亢山放浪了。才c班,真是丢人啊哈哈哈。”还没等白鸟舞说话,方巾道士徐湉首先解释道:“一般旅者的信仰之力的确都会弱于虎亢山本地的。因为他们对于信仰并不了解,这倒并不是什么奇怪,但至少祈愿石可以确定,白鸟武对于虎亢山是没有恶意的。”宇文拓隔空对白鸟舞喊道:“小子。信仰之力的纯净程度决定了你的力量。你好好等着,在书院里面迟早会有修行对练,我会让你好好看看a班和c班的差异。”白鸟舞不屑地轻声道:“虎亢山竟然能让这么白痴得人来书院,看来也不怎么样嘛。”那个叫凌八木的剑客小胖子听到这里,突然忍不住“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
而宇文拓听到这里却是一下子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