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和软滑的舌头形成刺激性的对比,用牙齿轻咬颤颤巍巍站立起来的乳头,下身也被原本所在的甬道搅紧,原本顺畅的呼吸也不禁变得粗重,越是贪婪着缩紧,越是被强势地开拓捣入。
舌根被吮吸的发麻,肌肉下意识地因为快感而介于紧绷和瘫软之间,偏偏全身的力量几乎都挂在丹恒的身上,连逃离也做不了,只能仰起头任由动作。纠缠不休的舌头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顺着嘴角和流畅的下颌骨,经过喉结和锁骨,最后隔着衣物到达到现在还未被好好爱抚过的突起。
丹恒不再照顾胸前小小的突起,再一次用舌头深入唇齿间汲取对方的气味,一只手抚上将要云泽的性器,一只则停留在腰间。他说今天只做一次,也意味着云泽只能去一次。渐渐的,在冲刺中,自己也快到达顶点。接吻空隙间由云泽的求饶和讨好声填满,丹恒吞去因快感而模糊了双眼,眼角处流下的眼泪,进一步加深了吻。
小小的资料室内,喉咙中被堵住的低吟、肉体交缠的拍打声和粘稠的液体声额外响亮。丹恒大概不知道,他做爱的时候尽管会温柔地做前线,到了进入的时候却像极了野兽,无论是言语还是肢体动作,都意外的充满了侵略感和……占有欲。手下摁住小孔的大拇指轻轻松开,随后像是要在心爱的猎物身上从内到外的打上标记似的,在交互的地方贪婪的汲取一切气息,在云泽的无意识抵抗的气声中,从接吻用舌尖压住对方的舌根,再到内里、完完全全的,将猎物灌满。
压抑的欲望在龟头抵住穴口的时候彻底爆发,早已熟悉了身下这一副躯体,敏感的、最快乐的地方也被着重拜访。以丹恒的能力来说,将稍微高一点的青年抱起来几乎是轻而易举,在一整根毫无保留地以贯穿的气势冲入肉穴的时候,两人都不禁绷紧了身体。原本半夹住腰间的腿因大幅度的动作而差点滑落,很快随着后仰而被牵着脚踝挂到肩膀之上。
肉刃毫不留情地一次次碾过敏感点,酥麻感和快感从相连的地方顺着脊椎,如电流般窜上大脑,思维不禁模糊起来,也撞出令人着迷的喘息,挂在他脖颈上的双臂早就因为快感失去用武之地,全靠臀部被双手支撑着才不落在地上。呻吟就快要从口中溢出,又被丹恒的深吻而堵了回去。顶端随着强有力的顶弄动作而撞击在丹恒上半身未褪去的布料上,淫糜的液体将那块衣摆打湿。
“丹恒老师、呃、教鞭好硬……哈。”云泽故意缩紧了一下容纳性器的地方,引来丹恒的一声猛哼。
云泽的手从碎发间离开,一只浅浅搭在丹恒因不停动作而紧绷的肩部肌肉上,指尖顺着肌肉的轮廓抚摸起来,一只则抚摸上脸颊,从耳轮廓一直描绘到此刻和自己一样充满欲望的眼睛。平日里表现得清冷而理智的人此刻变得像是沉溺于快感,连鬓边凝出的汗都暧昧极了,接触在脸侧的手指逐渐难以控制,拇指在不经意间模糊了原本绘画在左眼的红色油彩,然而两人都无暇顾及。
从薄唇中溢出的低吟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丹恒注视着底下人因自己的动作而逐渐迷醉的神情,唇瓣相触之间,舌尖撬开齿缝,伴着顶弄的动作,从舌尖开始纠缠到舌根,连津液来不及吞咽,一部分因为接触的缝隙而流出,连呼吸都要侵略。
用手指替代嘴唇把玩乳首,嘴唇来到被冷落的另一边,绕着乳尖打转,心跳声和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夹杂着轻吟声被丹恒全部掌控。
欢迎,扣弄的动作引起内壁的挤压,缓慢出入的手指逐渐包裹上晶莹的水光,丹恒尝试用两只手指拜访,也被较为轻松的纳入了,自己的性器和云泽的抵在一起,随着微小的动作时常互相摩擦,云泽的喘息声伴着手指对敏感点的刺激而渐渐参杂了细微的呻吟,他的手也在不断抚弄两根挨在一起相亲相爱的家伙,偶尔擦过冠状沟,很快整个手掌都变得湿哒哒的。
这样强有力的冲击本来就令人难以忍受,偏偏又因为太过熟悉,而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碾过令人疯狂的地方,被抱着不停的顶弄,丹恒轻松地便能将青年摁到性器根部,这种的姿势能进的额外深,恍惚间有种被贯穿的错觉。云泽咬住下唇,好让那些高昂色情的呻吟能找个地方藏起来,列车的隔音其实很好,哪怕叫的再响,最多也是悉悉索索的——这是实践得来的经验,只是他不怎么喜欢这样而已。
交合处滴滴答答的滴下被挤出来的液体,打湿了一片连接处的肌肤,云泽颤颤巍巍的放下架高的双腿,两人保持着相连的姿势稍微平复了一下气息。底下的粘
下一秒,丹恒忽然用力地顶到敏感点,将乳头也控制住力道一咬,甜腻的呻吟立刻从齿缝间溢出,又很快被截断,连喘息都显得如此淫乱,只要操弄过了头,呻吟声想掩盖也无法掩盖。头皮传来了一点紧绷感,黑色的短发在指缝中被挤在一起,原本在背后抚摸的手也因快感而攥紧衣服,然后逐渐松开。
越发搅紧的后穴几乎是明示着高潮,只是快要解放的柱体被无情的堵住出口,体内性器的出入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肠肉欢喜的吮吸着摩擦体内深处的凶器,每次抽插都舒服到极点,满腔欲望被迫在反复的冲击下越叠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