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在晚晚的肌肤上轻轻扫荡,时而捏着花蕾,时而抚着腰肢!
晚晚双手撑在南琛的胸膛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快点让人家起来啦!万一被发现就不好了。”
南琛轻轻吻着她的发丝,道:“帮我穿衣服。”
晚晚白了他一眼,但还是十分温顺地先拿起南琛的衣服,像一个贤淑的妻子般侍侯他一件一件地穿上。
她的娇靥红扑扑的,眼光虽然刻意避开南琛身下已经沉睡的巨龙,但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看上一眼,一双小手偶尔碰上一下,她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
好不容易让南琛穿好衣服,他却又将一丝不挂的晚晚拥如怀中,道:“我真是爱死你了!”
晚晚娇嗔道:“快点放开人家啦!等一下他会进来的!”
南琛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紧了紧双臂,道:“跟我走吧!我不会再让他碰你一下了。”
晚晚“扑哧”一声娇笑,她脸上的红霞却更加的红晕了,只见她伏在南琛的怀中,缩了缩身体,细若蚊虫地说道:“其实,我跟他并没有……夫妻之实!”
“什么?”
南琛一时没有听懂,又道:“你是说……你还是处子之身?”
晚晚听后更加的害羞了,不过她还是摇头道:“现在不是了,人家的处……处子之身早就被你这个坏蛋夺去了!”
他双腿跪在床上,双手抱晚晚结实浑圆的玉腿,屁股抖动着猛烈的抽插了起来,晚晚一条腿凌空,整个臀部也轻轻跷起,胯骨打开,溪口暴漏在外,庞然大物深入浅出极为方便,更妙的是,她的臀部不着力,她总想收缩着,让屁股挨着床,这么一来,花径绷的极紧,原本略有有些松弛的花径,一下子犹如处子一般,变得极窄。
“啊……啊……”
晚晚忘情的大声叫喊着,这个招式女人不仅仅是承受着活塞运动,而是自己也在暗自用力,在这种稍微疲劳的身体条件下,女人非常的敏感,一个轻轻的前插,都能让她从中体味出无疑伦比的快感。
晚晚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呻吟声越来越高亢,雪玉肌肤,香汗淋漓,白嫩的大腿耸立在杨小天的胸前,渐渐的变得红润起来,随着南琛粗重的呼吸声,一团团的热气,喷射在玉腿之上,奇痒无比,让她在娇吟中,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呵呵……啊……呵……”
晚晚跨部用力,想把大腿从南琛的怀中抽出来,这一下子又引起花径肉壁一阵收缩,南琛不管不顾身体前倾着,摆出伏地挺身的姿势,屁股快速的抖动着,一下一下迅即的抽插着。
一阵阵快感,让晚晚忘记了玉腿上的瘙痒,修长的玉腿无力的耷拉在南琛的肩膀上,随着他的肩膀上下摆动,嘴里不断的呻吟着,呐喊着,身子也配合的抖动了起来,疯狂而又忘我的迎接着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那,爱潮如水,一泄到底。
“我……我飞了……”
晚晚高叫着,一股子稀薄的爱水淅淅沥沥的喷洒了出来,她娇喘吁吁,胸脯不断的起伏着,乳波汹涌之中,两粒紫红的葡萄悄然而立,俨然熟透了,她媚眼如波,面如海棠,眉脚眼梢透出万种风情,让人看的砰然心动。
终于,在这一次的爆发之中,南琛知道晚晚的心已经完全属于自己的了,再也不会去想以前的事情了,南琛也感到有些累了,他满足的抱着晚晚睡了过去。
楚晚晚扯了一下嘴角,眼底似乎有泪星,但仔细看,却是一抹锐意,“你请易将军过来与我见一面,我有些话要当面问聂南琛一口拒绝,“不必找她说,晚晚,她和你认识的女子不一样,她是女将军,最是不屑内宅里的纠缠,她应该不会想和你见面。”
楚晚晚反问道:“我认识的女子是什么样的?或者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将军似乎忘记了,我也是武将侯府出身的女儿,我父亲与我六个哥哥,三年前战死在南疆聂场…
“那是他们,"聂南琛打断她的话,“可你终究是个只适合养在闺阁或者内宅里的娇贵女子,清幽瞧不上这样的女子,且她性子直率,不拘小节,只怕与你见面,会说些让你不高兴的话,你何必自找难堪?”
楚晚晚抬起头来,眼角下的一粒美人痣殷红,声音依旧是温婉的,“不要紧,她如果说了我不中意听的话,就当没听到就行,顾全大局,识大体,是每一位宗妇最基本的修行,将军信不过我吗?
烧化便有些关示:“你何必自讨没施?该是擦下降路,而自以后都便息防进门,你们也分东西统,她也不会跟你拍夺单岁之权,借借,你着重的东西他不屑。
“你觉得我眷您这事果之权吗?“楚借悟反问,将军荆的家,可不好当啊,光者夫人每个月吃丹神医的药,便要几十两果子,其他人的吃容用度有,人情往果,样样都少不了果子。
将军府是个空架子,这一年来,她的嫁妆银子补贴了不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
聂南琛彻底没了耐心,“算了,不与你说了,本来就只需要知会你一声的,你同意不同意,都改变不了结果。
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