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他的皮肤温暖着她的皮肤,她似乎能听见他温热的血液流经身体的声音。
然后,她开始了,微微撑起身体,半曲着膝盖,双手捧在他脸颊的两侧,目光轻扫过他的面庞,从光洁的额头一直到精致的下巴,眼看着目光扫过一寸他的脸便跟着红上一分,眼里的柔与羞渐渐织就一片,她便忍不住吻了吻他的额头,他眼尾都红了起来,看着她眨巴眨巴眼睛,又闭上了,眼睫轻轻地打着颤。
于征微微勾了勾唇角,轻柔地吻向了他的眼睛,从如月牙般内勾的眼角到微微上挑的眼尾,在眼尾处缠绵厮磨,恋恋不舍,吻着吻着思绪如晨间的雾一般散开,按理说,上挑的眼尾会给人风流妩媚之感,可他盯着你时,感到的却是受伤的狐狸那般脆弱又无措的感觉,真是迷人啊。于征轻叹了一口气,暖热的气息便融进了眼尾那一小块细腻的皮肤,不出意料,他又抖了一下,抱着她腰的手也跟着紧了紧。
接着她吻过他的鼻尖,贴向了他的唇瓣,好软,触上的那一刻,她不自觉地在心里感叹了一声,含着抿着轻了会儿,随即撬开了他的唇瓣。
言栀感受到唇瓣上传来的温热柔软,大脑唰地一片空白,身子止不住微微颤抖,呼吸乱作一团,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柔软的舌尖碰上了自己的舌尖,好甜,他情难自抑地收紧了手臂,含着她的舌尖轻轻吮吸,她也吻得越发深入了,暧昧的唇齿交缠声在卧室里回响,他感觉自己身子越来越软,心脏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剧烈跳动着。
“这种程度,还能接受嘛?”
唇瓣分离时还扯出了一道银丝,她舔了舔他的嘴角,声音里带着盈满情欲的哑。
“可以,可以的……”他手划过她的后背,一面抖,一面轻轻搂住了她的脖子。
于征轻声笑了笑,从善如流地低下头,吻上了他白皙的脖颈。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脖颈和锁骨上,她身上似乎也被蒸出了淡淡的香气,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正借着春风里的暖阳,悄悄地探出自己的脑袋,他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体内有一股热流正顺着血液逆流而上。
紧接着,他被吻到了胸乳,她张开嘴,含住一片绵软的乳肉和早已充血挺立的乳头,他捂住嘴,指尖溢出些遮掩不住的细细的呻吟,于征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掌住了他的胸,打着圈轻轻地揉。言栀的乳尖是淡淡的浅褐,落在一片雪腻之中,显得可怜可爱,想到这里,她齿尖叼着他的乳头磨了磨又轻轻扯了扯,他的胸乳立马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呜咽似的声音从喉间溢了出来,呼吸愈发急促,身体微微颤抖,小腹处传来一阵异样,双腿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黏糊糊的。她感觉她的膝盖处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于是轻轻上移抵着他的腿心磨了磨。
“宝贝,你湿了,”于征下巴搁在他的两乳之间,继续轻声开口,“要亲下面嘛?”
“不,不要,唔啊~”
言栀听见这句话时,睁大了本是闭上的眼眸,他感觉自己的水流得更多了,腿心湿漉漉的,于是下意识就拒绝了,在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后,脸红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眼里都被她的话激了泪,浅浅的一层蒙在眼眸上,更显晶莹透亮。
“好,不亲。”
于征轻声回复,然后顺从自己的欲望,低头吻了吻他漂亮的眼眸,言栀的腿下意识就夹了夹,想要和拢,然后悲催地发现腿被她的膝盖抵住了,根本合不拢,反而像是主动蹭着她的膝盖磨逼,穴里的水流得更多了,蒂尖也充血硬了起来,前面也硬了,在她含笑的目光下一点点变翘变胀。
随后她的膝盖沿着一片白腻缓缓上行,抵着那翘起的柔嫩根枝轻蹭,像一条,叼着圣果漫不经心品尝的蛇,他在诸多的刺激里轻哼扭腰,像是另一尾蜿蜒盘旋的蛇。
圣果在蛇齿看似漫不经心的轻厮慢咬下放松了警惕,逐渐沉迷耽溺,每一个多汁的细胞都舒张开来了,哼着古老的歌调,谁知那只是荒草丛生中的蛇类惯用的麻痹技俩,一种进攻前的伪装与蛰伏,待其款摆慢吟,便恶劣地一口咬下,四溅处雪白的汁液,迎来果实最后似极乐又似痛苦的吱呀鸣响。
在他捂着嘴喘息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又听见她开口了:“不亲宝贝下面,那宝贝让我看看?”
言栀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她的声音好轻好软,身上好香,他脑子混混沌沌的,下意识轻轻点“嗯”了一声。
然后,他的逼就被一双热手掰开了,他这才猛然回过神,腿都抖了起来,声音染上了哭腔。
“阿征,不要,不要看,好丑,好丑,颜色不好看,一点都不粉……”
她居然忘了,最脆弱最隐蔽的地方被人审视是会惶恐不安的,她……”
话还没说完,只见言栀转过身跪坐在床上,冲她眨了眨眼,天旋地转间,她人就被推倒在了床上,大腿内侧一刺痛,便看见他从腿间抬起了头,泪汪汪的狐狸眼眯了起来,歪头舔了舔唇角:“阿征,我也给你盖章呢。”
被小狐狸报复了,于征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