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替他盖了蹭薄毯。
“好好睡一觉吧,乖栀子,我上班去了哦。”于征轻轻吻了吻言栀的额头,收拾了下休息室的痕迹,将t恤和被他脱在地上的内裤和短裤放入了装毯子的包里,关好休息室的门,便工作去了。
等到言栀醒来时,已经是于征下班的时间了,夜幕已经降临了,刚好于征也推门进来了。
“栀子,睡醒了吗?”
“嗯,”言栀点点头朝她扑过去,“阿征,裙子是你帮我换的吗?”
“不是怕你感冒嘛,”于征伸手接住朝自己扑过来的人,“所以换啦。”
“可是……”
“怎么了呀?”
“可是……”言栀扭捏了会儿,缓缓凑近怀里人的耳边,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耳廓,她也脸热了,“可是…阿征,我没内裤穿了呀。”
“也没有多余的内裤了,那要不,就这么回家吧?”于征指指手机上的时间,小声继续道,“现在是晚上,你的是长裙,应该没事的。”
“阿征,那我的裤子呢?”
“栀子,你中午的内裤穿不了了,”于征在他怀里轻轻蹭蹭,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气音道,“那里那么嫩,只穿裤子,会磨肿吧。”
言栀唰一下,整个人的红了,感觉穴里不争气地吐了口水。
“阿征,别说了,下面流水了……”言栀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脸却越来越红。
于征低头暗自发笑,知道她老婆有多敏感,很识时务地闭嘴了,轻轻牵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安抚道:“公司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不会有人看见你穿裙子的,不怕哦。”
“嗯。”言栀默默扣紧她柔软的手,眼角眉梢泛起了明媚的笑意,跟着她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还是撞见了一位女同事,个子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看着略显尴尬的两个人,捂嘴笑了笑,给他们比了个心:“祝你们幸福哦!”
两人显然第一次碰见这样的场景,陌生的善意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愣了片刻,两人不约而同地红着脸也给大眼睛女同事比了个心。
等到女同事的身影消失了,于征和言栀才缓过神,靠在一起笑得肩发抖,盛夏的夜风一圈接一圈卷过,将两人的发丝吹得扬起,笑声带得很远很远,穿过高楼大厦,飞向浩淼的天际。
“阿征,我们俩好呆哦。”
“是有点哦,不过好开心啊,哈哈哈。”
“阿征,我也好开心呀,”言栀笑着低头吻过她的发顶,“走吧,我们回家喽!”
“嗯,我们回家!”
有彼此的地方就是家,言栀暗自想道。
于征侧过脸看着他的笑容,在路灯的灯光里忽明忽暗地闪动着,不由自主地也跟着笑了起来,心有灵犀般接过下句。
我有家了,真的有家了。
我们的家。
言栀一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按着她在墙上亲,他的亲法急切而色情,卷着自己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且一一细致地吻过,时而含着她的舌尖吸吮,时而将他的舌尖探到她的舌根处摩挲。
于征整个人都被亲懵了,她老婆这是怎么了,明明在路上还好好的,中午才做过的,怎么跟饿死鬼一样啃。虽然她脑子里这么吐槽,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贴着他抱紧他的腰身,回应着他的吻,毕竟,她老婆真的很甜。
当然,她肯定不知道,言栀路上就开始流水了。裙子下面是空的,中午做过了一回,此时的阴唇和阴蒂都是微微充血的,每走一步路,都会磨一下,夏天的风一道接着一道刮过,温热又强劲,直直地吹过他的下身,每动弹一下一股酥痒的感觉就顺着腿缝往上钻,勾出一丝一缕的爱液。
他又难耐又害怕,生怕有人发现了,还好路上没什么人,忍了一路,腿心都黏糊糊的了,有一些还流到了大腿根,被风吹干又重新覆上,一浪接一浪,一关上家门,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阿征,想要……”言栀亲完,气喘吁吁地吻着她的脖颈,炽热的下身蹭着她逐渐升温的身体。
“好、好的……”于征仰着脖颈,任由他吻着,转过身将人推倒在沙发上,蹬掉了鞋子,正打算跨坐在他的两侧……
她的脚踝就被人圈住了,顺着那只雪白修长的手往上看去,是一双眯起的狐狸眼,汹涌的情欲和笑意裹在一起,正看着自己。
“阿征,你的脚可真好看。”
言栀握着她的脚踝,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她的足雪白柔软如云,坚硬骨感的内核掩在皮肉下,一柔一刚,那是她的支点,也是她与大地链接之地,血肉生命于此间上延生长,构成一个完整的她。
继而,言栀缓缓低下头,舔吻着她突出的足踝骨。
只见他微微透出的雪白的齿在自己的脚踝处轻咬,偶尔冒尖的舌像一条慵懒的美人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扫过,留下湿漉漉的尾痕,酥痒的感觉也像一尾无形的蛇顺着腿的血肉往上钻,在视觉、听觉、触觉的三重冲击下,她脑袋都要热得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