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夜晚总是带着些燥热,虽然开了空调,但言栀还是醒了,稍稍一伸手,碰到的就是在身边睡得正香的于征,她人还没醒,手便下意识地就揽住了他的腰,他不禁弯唇笑了,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
今天的窗帘没拉,月光像盛开的花海一般流淌到了卧室里,也淌到了她的身上,银白色的。
单看会有一股化不开的郁气,似乎接触的时候会让人从头凉到尾。但当月光真的在皮肤上落下时,淡淡的寂寥仿佛瞬间升了温融入了肌肤了,继而生了羊脂玉似的温润和暖意,言栀忍不住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于征暖白的脸颊,触而生温,才一接触指尖就陷了下去,很软,连带着心里都暖了,燥热便渐渐下去了。
言栀看着于征熟睡的样子,她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地抖,宛若一朵随风轻颤的鸢尾,一副安心又不设防的模样,软软的,他忍不住用指尖轻轻点了点那看起来似乎如花朵一般柔软的眼睫。
看起来软软的,没想到,他家阿征的睫毛真硬啊,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具有欺骗性,他好像,确实,没有完整地摸过他家阿征……
思及此处,言栀才静下的心又起了新的燥意,他向来不压抑自己的欲望,现在当然也是。
言栀侧着身子往于征的方向挪了挪,靠近到能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时,停了下来,指尖暧昧地挨着于征的脸颊,一寸寸往下摸,她时不时在他的触碰下抖一下,似乎有点痒,但痒意又没到能让她醒来的程度。
脸颊,很柔软,和看起来一样;脖颈,柔中带韧,摸起来像是春日新生的柳枝,指尖停顿时,还能感受到她的脉搏……
然后,言栀的目光被一片雪腻的景象吸引了,于征的睡衣是薄款吊带的,胸口围着一圈的花边,松松的,rurou溢了些出来,由于侧睡的原因,还压出了一道沟壑,在月光下,如一团绵软而带甜味的棉花糖。
不知道尝起来,会是什么感觉,什么味道,好想试试……
美丽的人,连起了欲望都是美的。
言栀舌尖舔过红润的唇,月色下,像是容颜瑰丽的狐妖,撑起身子,将人放平,轻轻抚开于征面上、颈上缠绕的发丝,将她睡衣的两个蓝色肩带轻轻扒到了她的手臂处,往下拉了拉于征宽松的睡裙,两团胸ru便完整的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唔,比自己的大一些,ru头也要大一些,像是两只兔子,好可爱。
下一刻,言栀便含着她的胸ru舔了起来,温热的,腻软的,鼻尖还能嗅到于征皮肤里透出来的气息,沐浴露的味道和她的味道的结合体,明明用的都是玫瑰香的沐浴露,言栀觉得她嗅起来就像是,初秋时期,薄雾一片的清晨中玫瑰花瓣上凝集的露珠的气息,清而甘,香而明澈。
并且,她乖乖的rurou还会往他嘴里钻,ru团尖尖上的果实才不过轻轻一舔,就如睡醒一般,站立起来供他舔舐厮磨,手臂还会圈着他的腰,就好像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无条件地容纳他,哪怕是睡着了失去了意识。
舔吻着,言栀有些忘情了,动作幅度大了起来,开始一只手揉着她右侧的雪兔子打转,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轻揉,唇瓣从胸的轮廓舔吻到敏感的ru头,又从ru头舔吻到轮廓,吮出一个个浅色的印记。
“唔嗯……”
于征无意识轻叫两声,从胸口和腰间一片酥酥麻麻不间断的刺激中醒了。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裸露在空气里的胸ru,一只在月色下白得晃眼的手,那只手正在自己的胸上色情地揉着,胸ru正变换成各种形状。
还有长长的睫羽,在月光下投下Yin影,娉娉袅袅的,仿佛月见草纤长的丝蕊。
她整个脑子都是嗡嗡的,一时忘了呼吸,恍惚间还以为是什么艳妖在吸食自己的Jing气,一把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绵软的胸ru还色情地晃了晃,言栀没来得及反应,被她撞倒在了床上。
“阿征,你撞我,好疼。”言栀也没起身,只是双手向后支起身子,圆睁着一双狐狸眼可怜兮兮地盯着于征。
“栀子?!”于征现在反应过来了,有些哭笑不得,看着他双手撑在背后的模样,蓦然联想到那一天他穿着全套情趣内衣勾引人的事情,她记得,两个人厮混了大半夜,然后,然后,她第二天就迟到了,被扣了三十块钱,全勤也没了……
言栀见人半天没反应,一副神游在外的模样,颇为有些不满,俯身爬过去,对着那颗被舔得水淋淋且胀大一圈的可怜ru头咬了一口。
“阿征怎么都不说话。”
“啊?!我去!言栀,你属狗的嘛!?”
闻言,他含着她敏感的ru果讨好地含着嘬了嘬,他感觉她浑身都抖了一下,直直地看向他。
很好,现在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了,言栀垂下眼,满意地弯唇笑了笑,含糊不清道:“阿征,人家是小兔子啦。”
“兔子?”于征轻轻捧起他的脸,含着他的唇瓣抿了抿,磨着牙继续道,“兔子大半夜发情呀。”
“明明是阿征身上的兔子不乖,跑出来勾引我~”言栀边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