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
于征清理好口腔后,发现沙发上的人只剩件蓝色的t恤了,堪堪遮住腿根。
“没有没有,栀子很好很好的,真的……”
痒得他脚尖都在打颤,不由自主地夹着她的头轻轻磨蹭……
“我很卑鄙,栀子,我很卑鄙……”
一般漱口就是要亲他下面那口贪吃的穴了,言栀想到漱口的含义,穴口都开始期待地翕合了起来,吐出了一股股水液——内裤用不了了。
“不难过啦,”于征看着他摇了摇头,刚哭过的眼睛亮得惊人,一些细碎的泪珠挂在了眼睫上,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现在想亲你。”
他感觉,感觉她似乎也在颤抖,温热的穴水冲过穴道涌到了外面,一滴滴同样温热的水滴在了他的穴肉上,一滴接一滴,像是永不停歇的雨。
言栀感觉自己穴里吐出一股温热的水,瞬间红了脸,有些慌张和期待:“阿、阿征,这里是休息室,不会、不会有人发现吧?”
不对,是烫,好烫,他感觉他快要被烫化了……
为防裤子湿透,他闭上眼,颤着手伸手到下面,扯下了裤子,只留下一条内裤。
于征眨眨眼,眼泪“啪啦”掉落几颗,笑了起来,也用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没有没有,栀子聪明,坚强,又好看又温柔,栀子还有珍贵的爱人的能力,栀子很好,别这么说,只是栀子害怕失去而已,我也害怕失去栀子……”
太阳晒过的海浪,完完全全地扑到身上,怕就是这种感觉吧,好想一辈子,一辈子都这样,好想,好想……
“没有没有,阿征很好的……”
“栀子,看来这里更需要我呢。”于征轻轻用膝盖上下磨蹭了下他的那口湿透的穴,湿透的布料略显粗糙,划过娇嫩的蕊花牵出一道哭也似的呻吟。
于征完全被他给包裹了,言栀软滑的大腿肉紧贴着她的脸颊,修长的腿包在她的两侧,头被温热的掌心轻柔着,口里吃着他的穴肉,舌头也被濡热的穴道包裹了,耳朵里钻入的全是他好听的呻吟声。
于征努力睁开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朝他笑了一下:“没有,不难过,是开心,很开心……”
“阿征,舌头,舌头放进去,想要……”
于征吻吻人羞涩到泛红的眼睛,不打算逗他了,俯下身,隔着布料含吻那片柔暖的伊甸园,掌心覆上那隆起的一团,轻轻揉着。
言栀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言栀高潮的时候,腹部和穴口不由自主地痉挛,全身都抖了起来。
“阿征,阿征怎么又哭了,”言栀从高潮中回过神,用腿轻轻将人带到怀里,吻着她的发顶,“宝贝,怎么哭了?是,难过了吗?”
“都在午休呢,”于征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唇,继续道,“而且,隔音很好,没监控。”
“那现在还难过嘛?阿征宝贝。”
言栀勾腿将人带到自己身上,揽着她的腰就开始亲:“阿征,别问了……”
话音刚落,他便如愿以偿地被高热的唇舌包裹了,柔嫩的掌心有技巧地绕着他涨得发疼的柱身打转,他舒服地夹紧了她的头,掌心轻轻揉着她柔软的发丝。
“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好,如果阿征不喜欢我了,我肯定会把阿征关起来的,”言栀轻轻捏捏捏了捏她哭红的脸颊,温声细语道,“你看,我还是个偏执狂呢。”
“等一下,我漱个口。”于征起身,打开自己的包,拿出了漱口水漱口。
隔靴搔痒。
“嗯,想亲哪里呢?”言栀眯了眯眼,含笑看着她。
“哈哈哈,我觉得我们现在好像那个奇怪的夸夸群哦。”
“阿、阿征,别、别蹭,疼~”言栀嘴上这么说着,一双雪白的腿却十分乖顺地朝着她打开了,洇湿的内裤勾勒出嫩枝和花穴唇肉的两瓣,看得人血脉偾张。
“都亲,”于征铺了一层薄毯在沙发上,将人轻轻按倒,蹭着他的颈窝撒娇,“好栀子,我想都亲嘛。”
于征一条腿分开他的膝盖,抵在他的双腿中间,刚一碰上,膝盖就挨到了一层濡热潮湿的布料——原来是湿透了。
埋在他腿间感觉好安心啊,濡湿的,温暖的,像是出生以前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不用担心外界的一切刺激,不用担心受到伤害,不用担心过去未来,什么都不用担心……
言栀将人猛地抱紧在怀里,一面吻着她的脸,一面一句接着一句不停地说着话:“阿征不卑鄙,阿征是我的宝贝,阿征包容我,理解我,懂得欣赏,从来不会责备,阿征勇敢坚强,经历了那么多,依然选择善良,阿征很好……”
又软又热的舌隔着布料舔舐自己的那里,粗粝的布料蹭过嫩肉,带来刺痛,偏偏上下都被照顾着,快感冲淡刺痛感一寸寸钻入皮肉,好想被高热的口腔完全包裹,好想让他的阿征把舌头伸进去,唔,可她就是没进去,绕着他内裤打转。
“栀子,你怎么把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