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半睡半醒间,羿荣感觉到床边站着一个人,正低头俯视着他。
“记得起来吃早餐。”翟霄抚过小儿子的头顶。
羿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晨光看到了男人,翟霄宽阔挺直的肩膀将衬衫的轮廓撑了起来,领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黑色西装裤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
不管什么时候,男人都是这样衣冠楚楚、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从来不会举止失态。
“知道了。”羿荣带着睡意的声音含糊地回应,“快去上班吧爸爸。”
只要看到别人不去上班,羿荣比自己去打工还难受。
这是什么恶毒炮灰的心理。
翟霄离开以后,羿荣还是睡到中午才爬起来,他走下楼吃午饭。
餐桌上只有萧凌云在等着他,奇怪的是今天大哥翟承云竟然没有回来,陪他一起吃饭。
羿荣坐下来扒拉着饭碗,他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吃饭草草吃几口就放下筷子。
萧凌云眼角的余光一直瞥向羿荣,便也跟着放下碗。
“荣荣,我有两张音乐演出的票,要不要去听听?”萧凌云叫住起身的羿荣,和煦地笑着。
“我有事要做,二哥你自己去看。”羿荣拒绝地摆摆手,他态度又敷衍起来,全然忘记了昨天对萧凌云的承诺。
弟弟就是这样,对父亲的话从来都是乖乖听话,对大哥的话就是选择性地听一半,而对他的话就是当作空气一般对待。
萧凌云坐在餐桌上,眼中闪过Yin鸷黑暗的Yin影,很快就一闪而过,压制了下来,又是温和无害的模样。
羿荣奔进自己的小书房里,拉开桌子后面的旋转椅子,坐下后,学着爸爸和大哥的样子,打开电脑,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开始勤勤恳恳地复盘自己的商战计划书——《谋夺翟家家产之陷害大哥》。
,然后我背着大哥偷偷换成假公章,再放回去。完成
法地采撷着甜蜜的汁ye。
羿荣被亲得气息不稳,脸往旁边避开,却让羿承宥从他的脸颊亲到耳垂,咬住小小的rou珠一点点地吮吸。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他身体一颤,柔弱地喘息着拒绝男人:“不要…”
shi润的耳垂被咬得充血才被吐出来,他的推拒更刺激男人的欲望和野心。
羿荣衣服差点被暴力地撕开,纽扣崩裂掉在地上,男人年轻又满是力量的双手抚摸他赤裸的胸口。
细嫩白皙的肌肤承受不住这样的揉弄,胸口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老公,我害怕…你轻一点…”羿荣抓住身上男人的手腕,手指颤抖地抓不紧,几次要滑落下去。
他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情夫,这么多的男人他怎么记得住,除了死掉的法地用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nai头,像是干渴求雨的路人找到了甘霖般拼命地吸吮。
羿荣仰起头,脸上的神情欢愉又痛苦,他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紧了,忍不住求饶:“轻一点……”
没开过苞的十八九岁愣头青就是不知道轻重,羿荣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
傅衍之把他胸口的两点都疼爱到红肿起来,才堪堪放过,急切地想解开他衣服上剩下的几颗扣子,羿荣怕他把自己的扣子扯坏了,那他回值班室就要说不清了,手推开傅衍之。
傅衍之解不开扣子,竟然直接去扯羿荣的裤子。
羿荣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在儿子的宿舍,和他的舍友做爱,他柔弱地颤着声音,眼泪汪汪地说:“不要了,我不能在上面呆这么久,我……我,还有工作要做。”
傅衍之被羿荣一连串的推拒,弄得欲火憋在心头疏散不开,明明是老婆先勾引他的,现在变卦不想要的也是老婆!
他的大脑稍微地冷静下来,转而想到,他和荣荣满打满算也是法地咬上去,手指伸进被子里,揉搓羿荣的大腿根,手掌贴住纯棉内裤一把握住了羿荣的Yinjing。
羿荣喘了一声,身体哆嗦地挣扎:“小萧,你干什么呀!”
他眼底泌出生理泪水,可怜地流出来:“我只是让你帮我脱上衣,没让你脱我的内裤……呜,别、别碰下面。”
萧劲澈吐开羿荣肿大的ru头,沙哑着声音说:“宝宝,你下面也流水了,很舒服是吗?”
‘宝宝’把羿荣给叫懵了,他和小萧的关系什么时候突飞猛进到这种程度。
萧劲澈把被子拉开,羿荣那根漂亮坚挺的Yinjing颤颤巍巍地露在空气中,被男人修长如玉的手一把握住,上下套弄,顶端的细缝裂开,涓涓地往外涌出透明ye体,羿荣羞耻得脸都快烧起来了。
“是你欺负我……呜……别摸我的……rou棒了……”羿荣都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词,脚趾都蜷缩起来,却没有力气抵抗。
“宝宝的rou棒被我欺负得流水了,想不想要老公疼你?”萧劲澈一直压抑的欲望今天全部爆发出来,好像有人把自己用来遮掩的遮羞布扯下来,他好快活,终于说出来了,再也不用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