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羽拽住他的手将他一把拉了回来,抱在怀里,顺势换了个姿势,自己下到池子里,而秦崇屿则被他摆弄在光滑暖石堆砌的池沿边。
秦崇屿倏地睁开眼,初时脑内混沌,怔怔盯着床帐顶,迷茫眨了眨眼。过了好一会儿,意识渐渐回笼。
下身的胀痛感传遍全身,秦崇屿感觉自己要被撑裂开了。他猛地抬起上半身,如一尾脱水的鱼般死命挣扎,好几次都差点踹上秦阳羽肩头。
他的腿部跟腱被毫不留情咬了一口,那地方除了些许皮肉,就剩一条筋连着,锋利的犬牙啃在上面,不破皮也能留下一圈牙印,几天都不会消。
脚下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摔下去时绑在一起的双手不小心撞上胸口,痛得秦崇屿浑身蜷缩。
男人故意放慢了动作,弥漫血色的眼睛映着戏谑的调笑,甚至还有闲心去调整还剩一半露在外面的肉棒。
秦阳羽低下头含住他半张开的嘴角,舌尖舔舐舌尖,不满足的全部卷进口中啧啧吮吸,然后舌尖扫过上颚,舔过齿根,触到舌根,最后勾起舌尖拨了拨喉口处柔软敏感的颚垂。
秦崇屿提心吊胆被磨了好一会儿穴,肉棒却迟迟不捅进来,脖颈抬得酸了,忍不住刚想舒口气。
“不、不行……”吓得脸色一下发白的人不可置信摇头,连连往后缩。
忍不住狠狠一拳砸在身下的床榻上。
紫红的肉棒壮硕惊人,肉穴那么紧窄的地方,是怎么把这根巨物容纳进去的?
秦崇屿被吻得头晕眼花,几次在窒息边缘徘徊。但秦阳羽只愿放过他半口气,等他稍微缓过劲,吃人的吻继续铺天盖地而来。
而追逐他的秦阳羽同样停下脚步,嘶哑的声音,阴沉沉的问:“你还想跑去哪里?”
“我会遭报应?哈哈,看看现在是谁遭报应!”
小腿桎梏在别人手中,秦崇屿即使想退也退不到哪里去,滚烫的肉棒,通红的龟头与湿亮的棒身相继从缩紧的穴口摩擦而过,引起身体阵阵颤栗。
这几天经历的事零零碎碎在脑子里迅闪而过,不断循环,让他后槽牙紧咬,拳头越握越紧。
以往他率军出征,茫茫大漠没有标的物,他都能带领队伍准确找到北蛮的军队将之歼灭并凯旋。此刻他却像是一个迷路的人,无助的在这座修建有汤池的房里胡乱绕圈。
秦阳羽察觉到他有一丝放松,这时一直若有似乎擦过穴口的龟头瞅准时机,腰胯一耸,“噗嗤”一声,粗壮的巨物捅进惊惧的肉穴。
“滚开!”
抽搐的小腿肚没进温热的水里,由着施加在身上的力道带动小腿拨动水面。纤细的劲腰和窄胯随着下身被男人的双手抬起悬空,成了一个完全的肉套子,除了把凶狠顶弄的肉棒彻底伺候舒服了,再没别的用途。
湿亮的棒身上凸起虬结的青筋明显收缩了一下,顶着秦崇屿绝望的目光,径直全根捅入撑胀酸楚的肉道。
“啊……哈……啊啊……”分开的腿好不容易被放下来,可秦崇屿现在已然做不了任何抗拒的动作。
与此同时,秦阳羽胯下动作不停,大手就在秦崇屿被精液和淫水胀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乱摸,直将人玩得眼泪不自主横流。
柔软的垫子,他暂时失了功力,体虚不济,一拳下去只听得一声
雾气适时散开,他架起眼前一双长腿,熟练地向两侧大大分开,秦崇屿勉强抬起头,双眸随之惊惧地瞪大。
秦崇屿分不清自己被翻来覆去颠弄了多久,被人无休止搬动身体,整个人瘫开在池边,男人结实的身躯覆上来,捣弄肉穴的动作始终不歇。
而秦阳羽此举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大鸡巴是怎么塞进窄穴里去的。
“啊!”秦崇屿脱口惨叫。
天光已亮,窗外鸟鸣渐起。
听他声音狠绝,秦崇屿绝不怀疑秦阳羽还能干出别的事。手肘撑住身体往后退,突然半边身子悬空,差点掉进汤池里。
秦阳羽矮下身,逼近秦崇屿,仿佛丛林里隐蔽监视落入狩猎范围的捕猎者。
屿看不清眼前的路,只睁大眼睛盯着一个方向走。
等秦崇屿又一次被热精内射时,他整个人已精神恍惚到只会从喉咙里发出几声被肏透了的哼唧,肉臀不由自主夹紧,尽数把精液吞吃进去。
好在他早不剩什么气力,即使踢到人也不痛,就跟一只拔了利爪的老虎只会徒劳张牙舞爪。乱踢的脚被一把擒住,秦阳羽龇牙,勾出一抹顽劣的笑,扭头一口咬上那条架在自己肩上的小腿。
“呕……”失速的心跳使他不停地干呕,但是什么都吐不出来。更可怕的是一直在他身后紧追不舍的人,除了自己的喘息,秦崇屿清楚听见还有另一个人喘着粗气的声音。
秦阳羽腾出一只手将秦崇屿的腿圈在自己身上,然后一把抓起他凌乱的墨发,秦崇屿吃痛地用被绑住双手去推那只扯痛自己头皮的手,无意识缓解疼痛的动作让他的头不得不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