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崇屿对床笫淫糜之事从来嗤之以鼻,吃过几次教训都记不住平时就吊儿郎当的秦阳羽,这时候的话哪有什么可信度。
他吐出一口热气,抓牢秦崇屿手指的手在不由自主使力,差点就把那几根好看的指骨折断。秦崇屿感觉到疼,“嘶”了一声,抬眼见到秦阳羽眼眸后有弥漫迹象的血雾,倒吸一口气,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秦祁瑞就数他一股一股射,已经过去四五股,仍不见停。至于六哥秦崇屿,被肉棒狠干了嘴加上大股热精灌喉,此时还没缓过气,一只手捂着喉咙,张口大喘气,这就又给了秦阳羽作弄他的机会。
他用嘴服侍男人的经验实在屈指可数,只会卷舌去包裹棒身刷动,不过肉棒太大,他一只手都包不住,何况是嫩舌。
说着,肉棒重重一顶,整根深喉,秦崇屿如溺水的人乱舞着手,撑开的喉管鼓动一下,显是咽下了什么东西。
秦崇屿口中含了大家伙,呼吸就只能靠鼻,又因为那根东西实在壮硕,连带不稳呼吸都粗重起来。通红的俊脸接着加深一层艳丽的绯红,两道斜飞的剑眉难受蹙紧,眼眶不自觉发红,两汪蓝色的深泉眸子往上朝秦阳羽看,灵动的眼神似嗔似怨。
不过是惊讶微微张口,软软的舌尖已经碰到头冠上的铃口,尝到一股腥膻味。他慌乱眼前这根丝毫不见软下去,形状逐渐变粗的肉棒,虽已不是未开苞的雏儿,可自己亲身体味过是一回事,每次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
秦阳羽毕竟跟秦崇屿颠鸾倒凤数不清多少次,秦崇屿不说话,但有些表情他是一眼就能看出是什么意思。男人差点笑出来,这小淫娃居然是嫌他那物太大,噎住他了。
他哼唧着照话把肉棒往自己喉咙里吞,结果立时就被刺激得干呕,喉间窄紧的嫩肉瞬间收缩裹紧肉棒,秦阳羽爽得头皮发麻,不顾秦崇屿甩头想把肉棒吐出来的动作,一把抱住他的后脑勺,下体动起来直把肉棒往秦崇屿喉咙更深处塞。
他一直不肯真正面对,因此脑中记不起任何关于情爱欢愉的记忆,对与秦阳羽的肉体相交抱着抵抗、难堪、恐惧的心态。
于是拇指揉了揉秦崇屿撑开的嘴角,‘好心’指点道:“好屿儿,你把哥哥的宝贝再含深一些,等哥哥尝尝你的喉咙,兴许这物就不噎你了。”
所有人一致默契认为鄂王爷最近行事种种是温舅爷的计策,只有秦祁瑞一眼看出,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国舅爷恐怕还被自家缺心眼的外甥蒙在鼓里,做了挡箭牌。
秦祁瑞无奈地吐出一口气,即使算有高招,想到那个眼高于顶的四哥眼珠子恨不得黏在秦崇屿身上,
鄂王党应该改名叫昭王党了。望着如今一门私信都在秦崇屿身上打转的秦阳羽,秦祁瑞叹了口气。
要是这根东西捅进紧窄的穴道中,秦崇屿怕自己下身撕裂,进而担心这根怪物捅入自己平坦的肚腹,搅动了脏腑。
秦阳羽自己不觉得,鄂王党的其他官员看不出,顶多以为最近自家王爷同昭王关系突然缓和,是因为王爷身后内阁舅爷的布局指点。
就见秦阳羽一只大手捧住他的下颌,浑然将他磨红的口腔当成储精的器具,自己扶稳肉棒对准将精液射进去,满意欣赏秦崇屿吞咽不下,浊白的热精就从两边嘴角往下流,沾满下巴。至于秦崇屿本人,羞怒失魂落魄交加的俊脸淋满精液,狼狈的模样只会激起在场的人心中生出新想法,比如一心想把他埋进精窟里。
秦阳羽放开他的头,身体拉开动作,肉棒从合不上的嘴里缓缓拔出来,湿润的棒身还在随着胯间两颗收缩的囊袋不停抖动。
与昭王减少正面冲突,乃是温舅爷的新策。
而四哥,腰部摆动不歇,凝神把肉棒插进六哥嘴里,胯下硬硬的耻毛跟随大开大合的动作剐蹭那张俊美但表情破碎的脸,不仅如此,他更是以指插入六哥发间,一边揉乱他的头发,一边畅快说马上就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的六弟。
艰难舔弄吮吸好一会儿,自己舌头和颌骨都酸麻不已,也只感觉到棒身上凸起的青筋兴奋跳动,就是没有丝毫射精疲软的迹象。
秦阳羽热切地盯着为他舔弄肉棒的人,秦崇屿的敷衍他看在眼里,此举非但不能解他心中淫欲,反而像是受到挑逗,肉棒膨胀,愈加变粗。
他憋了好些天,打定主意要把浓精全射给秦崇屿。肉棒插进去喂了秦崇屿一部分,还给那张泪痕未干的脸喷上一些,不仔细瞧着挂满睫毛倒有几分像落雪。
就会牵出一条暧昧的丝线。
不知是不是因为秦阳羽最烦手下人对他的事多加指摘,鄂王党官员里,就算有些人感觉内有异样,也不敢去求证到底怎么回事。
他不想被大肉棒捅穿,天真的想这根怪物不要如此粗蛮就好。不用秦阳羽出声催促,他自己想出一个办法,放开口腔,将那根受了多时冷落,威风凛凛的肉棒含入口中舔弄。
藏在林中暗中窥伺的秦祁瑞不由抠紧树皮,心跳声快如擂鼓。他亲眼目睹向来冷漠矜持的六哥被四哥的肉棒捅破喉咙,噎得眼泪直流,微微上翻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