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懒散地靠在门上，仰起头不知在想什么。
“精液常规检查。”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毫无动静的粉肉棒。
这实在是有些知识盲区了。
霍延失笑，将试管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好了叫我。”随即关好门，转身去了隔壁的病房。
李还殊收拾好心情，十分复杂地看着那枚小小的、盛着大半浊白的试管，按响了床头的呼叫器。
然而他只是在自慰。
霍延换好衣服，把李还殊带到一间私密性很强的病房，并塞给对方一个最新款飞机杯以及润滑液。
粘腻的润滑液裹满了他整只修长的手掌，湿湿黏黏的触感有些奇怪，且有一种诡异的胶质感，像是在做手膜一样，晶亮亮的，连指节都被浸润得发粉。
说完就要走。
霍延严肃：“什么梦？”
李还殊不太会自慰。
他没管李还殊不解的神情，戴好橡胶手套，在一柜医疗器械中拿了个试管出来，递过去。
最基础的抽血、化验，繁多的检查终于做完，来到了最后一项。
李还殊倾身抽了几张纸。
恩看来是挤多了。
明明这个房间什么都看不到啊。
他暗自点了点头，应该够了。
他注意到霍延的鼻子动了动，略有些不自然道：“我好了。味道很大吗？”
笔直，干净，就连龟头上翘的弧度也十分标准，漂亮的像是雕刻的玉器，而鲜少筋脉凸起，光是看着，便让人止不住想握在手里抚摸把玩。
霍延惊讶于他的敏锐，而后朝他笑了笑，低声回答：“不会，只是时间比我想象中快一点。”
他这次留了个心眼，给自己的a国好友发了几条短信。
李还殊握着飞机杯缓慢抽插了一会，那柄粉粉软软的武器才微微抬起了头。
李还殊：“？？？为什么要做这个。”
是个相当爱干净的孩子，以后可不能玩得太过，要是弄脏了会生气的吧？
不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霍延挑起眉，略歪了下头，一股子和他外貌相悖的痞味骤然涌现，“我只是以为
李还殊像是品到了他的话里有话，“什么意思？”
两间病房其实是连通的，那边不可以过来，这边却可以过去，霍延通过连接两个房间的门上的小窗户，目光隐晦地望房间里看去。
他往飞机杯里面注入了大量的润滑液，直到肉粉色硅胶质地的入口处灌入的过量润滑液溢了出来。
霍延弯着眸，“只是很基础的常规检查而已，不用担心。”
在他有限的性知识里，精液这种东西都是多了会自己溢出来的，还需要自己去挤吗？
李还殊礼貌地摇头，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到现在为止，满满一管润滑液几乎被他用完了。
总而言之，进行了一番长达半个小时的病情探讨，霍总最终也没有诊断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李还殊便在霍延的建议下，来到一所他名下的私人医院进行检查。
李还殊思考了几十秒，决定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飞机杯。他用裹满润滑液的手指在肉棒上胡乱套弄了几下，随后托着肉棒的下缘往飞机杯里怼。
他的眉弓很高，一眼看过去极具异域美感的冲击力和侵略性。
李还殊拽住他的衣角，“霍总霍医生，这是在做什么？”
“还殊。”
飞机杯被他放在一旁，看他的动作似乎是在挤润滑液？
同时，它也相当生涩，就算被主人不得章法的、在狭窄柔软的通道中胡乱折腾，也乖乖的挺直了身子，让吐水吐水，让吐精吐精。
李还殊开了门，眼眶中还残留着释放后的慵懒湿意，眼神要比往常柔软一些。
霍延转过身来。
李还殊抬眸：“春梦。”
在无人可见的隐秘里，青年雪白的脸颊俨然漫上一层樱粉，他的神情十分认真，像是在进行什么精密仪器的操作。
所以接下来是要先让它站起来吗？
“精液倒这里，最少一半以上。”
他没戴着那副常用的平光眼镜，没了眼镜遮挡的眉眼全部保留出来，和他戴眼镜的样子相差巨大。
“性需求旺盛，算吗？”他停顿了一下，补上，“而且总是做梦。”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应该是挤太多了，只好用纸擦干净一部分。
霍延的目光转向了被青年叠好放在床尾的裤子。
没有人规定男人一生下来就得会自慰吧？
青年背对着窗户，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洁白的后颈和微微弯曲的细韧腰身。
他看起来有些窘迫和困惑。
他轻轻地捉起李还殊的手腕，趁着对方收回去的力道将他的手放在床沿上，半蹲下身子，“怎么了，不会用吗，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