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就搞起来了。
不时从房内传出来的奇怪嬉笑,也说明两人是你情我愿的性事,更能被叫做“情爱”的状况。再看神官先生被扯破的领子,脖子上数个暗红的吻痕,可以叫做“干柴烈火”也说不定。
对诺森,他和蒙特都是单方面的吃,克雷格却是双方面的,有所差别。只看跟前的人,泰尔甚至不好判断,到底谁吃了谁。
神官吃勇者的话,为什么他不像他们一样失控?又怎会被亲出那么多痕迹?蒙特脖子上一个吻痕也没有,最多也就是一两处齿印。虽然不想承认,但泰尔则只是单纯的施暴,身上完全没有爱痕……
反过来,勇者吃神官的话,有很多地方都能想通……因为做的方式不同,克雷格才不会失控;也因为是上位,才会在神官先生颈上留下那么痕迹……
但泰尔不太相信诺森那弱小的身板能做这么久,更不相信离开房间前还在熟睡的家伙会突然醒过来,并异常兴奋地把阴茎对上神官先生的屁……
思及此处,泰尔发觉自己似乎思考过度了,当即停下,朝克雷格尴尬地笑了笑,“辛苦了。”
辛苦什么?怀疑我的能力吗?克雷格只觉对方在嘲讽,更是心烦。就是有可能会和斯泰尔斯一起伺候勇者,他也没有心胸开放到能把自己和勇者的床笫之欢同第二个人分享,更别说炫耀了。
现下,他不与泰尔过多计较,“他还在里面睡觉,让他好好休息,今天都不要再打扰他了。”
“嗯,不会的,我对他本来也不感兴趣,”泰尔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尾巴,“蒙特也去睡觉了,一时半会儿估计都不会醒,也不用太提防他。”
而后问:“你饿了没?”
勇者小队从昨天中午之后就没再进食了,做爱和打斗的确耗费体力,克雷格不饿那只是没有注意到,现在泰尔一问,空腹感席卷而来。
“确实,勇者也很久没吃过东西了,得替他准备食物才行……”
没人问过诺森饿不饿,泰尔见克雷格第一反应是这个,不得不说:“我问你呢。另外两个都在睡觉,等他们醒了再准备也没问题,你不用顾虑他们,我现在只关心你饿不饿。反正我是饿了。”
克雷格挑眼看了他一下,问:“你也没吃过东西吗?为什么?”
“这个嘛,我觉得先前商量好的监视制度可以废掉了。蒙特走开,我就走不了了,是既没睡上觉,又没能吃上东西。”
克雷格懂了,“嗯,那制度该废掉了,虽然我一直以来都没有怨言,但确实不喜欢被你们盯着。”
一直以来?说得就像这个监管项目进行了很久似的,泰尔觉得有点不对劲,但逻辑上又说的通,便没多在意。
“所以,你到底饿不饿?”
“我会自行准备我和勇者的晚餐,你不用管。”克雷格又看了他一眼,而后朝罢手朝大厅走去。
泰尔快步跟上前去,问:“你会做饭?”
“有什么难的。”
没实践过,但看其他人做过很多次,实际动手应该一下就掌握了,克雷格想。将那些食材放入锅里,再按一定比例放入调味料就行了。
话是这么说,但不知道如何搭配蔬菜肉类,也不懂得盐醋辣椒等调味品的用量。只是把一切剁碎,然后放到锅里加水煮热……这只会得到一锅色相极差的杂烩。
泰尔看着克雷格锅里的汤逐渐由红变紫,冒起黑泡,想起他以前看父亲调制麻药,反应过程和此景相差无几。再这么下去,往锅里加上一根库尔勒蜥蜴的尾巴或是三分之一古巢雀的喙,就能炼制出毒药了。
泰尔敢说,这东西给诺森吃了,他就是不一命呜呼也会“一泻千里”,总之肚子绝对不会好受。
克雷格也知道自己做的很糟糕,光是成色和气味带来的冲击力就让他没脸见人,只得黑着脸、僵硬地搅动手里的木制锅铲。
并且笃定即便拼命向上天祈祷,这锅东西最终也去不了神明所待过的殿堂。那里太神圣了,不是这种肮脏污秽的产物该去的地方。
甚至怀疑自己会因为创造出这锅东西沾染更多罪孽……
“还是我来吧?”
泰尔提议。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闻言,克雷格径直端起蒸锅,将其中的黑暗食物拿去一边倒掉,拧开水阀,刷起了锅。
“那拜托你给勇者弄些补身体的。”
他的语气听起来大受打击。
泰尔只觉好笑,站到克雷格原先的位置,娴熟举起厨刀,“真可惜,魔法不能在这种地方使用,不然西恩你应该能做得很好。”
“……别那么叫我,我和你不熟。”
“嗯?你之前说过我们会成为伙伴,那么得慢慢熟悉对方。称呼彼此的名字不失为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
“……”
“当然,你也可以叫我泰尔,就像蒙特和勇者阁下那样。”
“斯泰尔斯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说到勇者,克雷格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