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死死咬着唇,紧皱眉头眼眶通红,大颗的泪珠从他眼里淌落。
九尺男儿,看着他哽咽流泪。大抵是觉得在柳星闻面前哭太失面子,顾听雷一手掩面,遮住眼睛别过头,大幅度起伏的胸膛与抽泣声却将他彻底暴露。
“我以为你真的死了!”
他垂下头,将额头抵在柳星闻肩头。压抑的哽咽与低泣断续传来,竟是哭得这般厉害。柳星闻更是不知所措,毕竟总是以年长者自诩的顾听雷可从未在他面前掉过一滴泪。
他也不知怎么去安慰一个痛哭的龙,只能尝试地抬起一只手,放在顾听雷的头顶。掌下的脑袋颤抖,仿佛在他这个举动下,哭得更加厉害。
金尊玉贵的少阁主,根本不知道如何安慰人。
他问顾听雷:
“要进来吗?”
顾听雷道:
“要。”
柳星闻说:
“那让我抱你。”
他喜欢从正面抱紧顾听雷的姿势,相拥的亲密总会令柳星闻产生一种安全的感觉。顾听雷托起他的臀,流水从们腰侧淌过,怒张的龙根与温水一并挤进去,紧致与湿润令顾听雷显得急迫,柳星闻叫出了声,又疼又涨,他放松不能,只一味夹得更紧。
顾听雷摸向交合处,按揉阴唇与阴蒂,刺激那口穴吐汁水,他他声音还有点哽咽,可能是觉得在柳星闻面前哭怪没面子的,一面往里顶一面道:
“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你。”
柳星闻嗯嗯呜呜哼唧。顾听雷将他的腿捞起来,环在腰上,在水里有阻力,却显得没下顶撞都实打实得又沉又稳。
柳星闻几乎是充分感受着龙根碾着他肉壁一味往身处顶,平坦结实的腹部不是凸出形状。水浪在他身侧推出层层波涛似的浪花,柳星闻半睁着眼,视线氤氲雾蒙蒙的水汽。顾听雷将他搂脖子的一只手掰下,起伏顶撞间,握着他的手腕放到脸上。
“真的不是幻术?”
柳星闻简直要被顾听雷气笑,他被顶得呼吸破碎,说话都断断续续的,还得分出心安慰这掉眼泪的老龙。
“谁要用这种幻术对付你……啊嗯!”
他忽然感觉体内那物件涨大,甚至在持续涨大。定睛一看,却见顾听雷龙角俱现,面身龙鳞,才惊恐地意识到——
“你怎能在做这种事时化龙!”
顾听雷是故意的。
龙尾翻搅命泉之水。柳星闻小腹鼓起,撑出龙根形状,不动时那粗壮的冠头便卡入宫口,顶得柳星闻眼前一黑,酸胀的感觉令他只想干呕。
有力的龙爪禁锢在他肩头,只见苍龙腾飞,将他卷上夜空,龙身禁锢着他身躯,在空中颠簸,失重感令柳星闻霎时登临顶峰。
龙腾于星都,直奔星都入口出。顾听雷是要将他带出,也是在逼他也现出原型。柳星闻不得不遂了顾听雷的愿,即便在他现出九尾狐原型时也与顾听雷仅仅交合。而他乃是大妖,九尾狐的原身巨大,如同一座小山,其身长将近顾听雷的三分之二,身宽已是等同。
于是龙狐纠缠翻飞,交尾而缠,略过云端,直冲蜃龙岛,俯冲而下。
一龙一狐几乎占领了整座岛屿而交媾,苍龙欲将九尾狐镇压降伏,龙鸣震海;而九尾狐心高气傲,不甘臣服屈居,狐啸穿云,风雷惊变。遥远海面响起闷雷,似有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顾听雷先占上风上风,四爪将柳星闻稳压身下礁石,龙首顶入狐狸颈窝,那处胸颈上的毛发尤其蓬松厚实,如披一层围脖,顾听雷仗着自己龙身长,以交颈的姿势将柳星闻胸腹与脖颈一并禁锢,龙根钉入至深,连连顶撞如凿。
狐狸长啸连连,竖瞳水光浸润,依然可见个中恼恨,却被苍龙禁锢得动弹不动,且顾听雷越绞越紧,他已感呼吸困难,连尖啸也失去方才嘹亮。
龙根尚在他体内抽送,带着野兽与原始的蛮横,是打顶了主意要让他雌伏。柳星闻未发现的是顾听雷另一个条龙根自腹鳞间脱出,更为狰狞粗长,自双囊起覆该粗硬黑鳞,勃起时黑鳞微张,好在龙鳞圆润光滑,不至于伤即内里,但饶是如此,被那根覆着龙鳞的龙根进入时柳星闻仍是尖啸连连,九尾扬起,扫向岛上礁石,轰然扫落石块坠落,顾听雷竟是险些压不住他,直到两根龙根齐上,顶得柳星闻四肢发软,倒向地去,方才得一息乖顺安稳。
风雷渐停,海风温柔,蜃龙岛上空拨云见雾,五色霞光透过云雾流照而下。赵思青早闻蜃龙岛异象,恐生变数,等临吟风崖远眺,却先闻龙鸣狐啸之声,心下一思了然。
果然,一个一时辰后,风雷渐消失,龙鸣变得悠然,狐啸也不复先前尖锐,蜃龙岛周遭云雾四起,五色霞光照耀,可谓奇景,足足持续七天七夜。
赵思青望那五彩祥云,由衷想:
谁说他是祸害,我看他分明是祥瑞。
13
颠鸾倒凤足足七日,顾听雷将柳星闻摇醒。
“别在这里睡了,回去。”
柳星闻正累得慌,一动也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