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孝玉折磨起人真的是一把好手,不显山不露水地将人擦洗干净带出浴室,又带到了那个地下室。
“咔哒,咔嗒。”
边慈翻起眼帘,抬头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地下室,只是这一次不是躺在地上,而是在姑且可以称之为“床”的地方。
他的头部被紧紧固定在刑架床的头部支架上,四肢的关节则被分别夹在金属质地的圆环内。这些圆环像之前的脚铐一样,内部都覆盖着一层软皮,以保护关节免受勒伤。裸露出来的光滑皮肤上还有不少在浴室里被掐出的红痕,耷拉的性器官有气无力地垂落在一侧的腿上。
边慈对施孝玉有所忌惮,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完全不会挣扎,“施孝玉,你别这样。”边慈手脚扭动着想要摆脱束缚。
施孝玉拿了两个银色的ru夹走过来,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颊道:“乖没事,今天给你玩一些好玩的。”
他拿出其中一个夹子,捏住一侧的ru头夹住,然后以同样的手法将另外一只也带了上去。
“疼嗯啊”银色反光的ru夹巧妙地逗留在胸前的两个颗粒上,磨得边慈直哼唧着难受,顺着往下连接着一个迷你遥控器。
“啊啊啊啊啊啊。”微妙的电流感顺着ru尖深入四肢百骸,虽然不会致命,但也多少有些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边慈甚至觉得倒不如让施孝玉芝姐啃咬来得痛的迅速和畅快。
微麻的感觉让他的身体蠕动着,手指和脚趾一会儿蜷缩一会儿放开的,像是拿了什么很火热的东西一样,不停地扑通乱动。
“已经是中档了,小慈,再忍忍会很舒服的。”施孝玉蛊惑般得站立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眸子里满是惊喜和宽慰,像是孩童拿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
浅淡的Yin影散在边慈涨红的脸上,眉尾拧得高高的,原本的大眼因为胸前的折磨而眯成了一条缝,嘴唇微含着。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应该已经是高档位了,边慈扭动的幅度比刚才更大了,腰身挣扎着,嘴巴像是要吃人般张开,红润的舌尖在口腔里清楚可见,比刚才的感觉还要刺激。
施孝玉俯身含住微微颤抖的舌尖,搅弄着在口腔里缠绵。边慈亦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像是为了分散身体的疼痛感一样,不停地吸取着对方嘴里的甘霖,带着些刺痛的凌虐感,他胯间歪斜的性器又不争气地想要抬头。
绑了有几十分钟,还没到正式戏码上演。施孝玉按下刑架床上的按钮,随着隆隆的震动声,整个刑架床缓缓升起,然后逐渐倾斜,直到倾斜至30度,仿佛要将边慈从舒适的平衡中摔落下去,然后停在那里,如同一只即将倾覆的巨兽,静待着下一步的折磨。
其中这个床完全可以垂直立放置,但施孝玉并不是喜好完全施虐的类型,购置刑架床已经很久了,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用,如果不是为了彻底让边慈臣服于自己,他恐怕会一直放着这张床不用。
从柜子里翻来翻去,差不多找到了一根粗细合适,且长短刚好能够触碰到敏感点的按摩棒,做好消毒工作。施孝玉就拿了过来。
“不要,求你。”边慈泪水溢满了眼眶,声音哽咽道:“我会好好听你的话,我让你做,我会主动的不要。”
“会很舒服的,能让你再射一次的。”
他垂着眼看着施孝玉往自己身下探入,小xue因为长时间多次的抽插早就已经松软,泛红的xue口外翻着,接纳了那根表面带有很多凸点的按摩棒。
“嗯啊嗬啊”
没有缓冲的时间,按摩棒直捣黄龙来回拨弄着小xue里的凸点,边慈的身体猛地蹦得厉害,那种令人饱受折磨的灼热感要把甬道烧化了,连同整个人都要灼烧起来了。
边慈双眼紧紧地盯着天花板的空白,下体早就已经立挺着。长期受虐的身体禁不得对方的一点撩拨。
施孝玉似是对边慈的反应很感兴趣,他头向后仰,尽量不再去看他的表情,他怕再看下去会忍不住直接在这里又上了边慈。
他抬手握住硬挺的jing部,手腕弯成好看的弧度,将那根性器挑弄得不成样子,马眼处翕张着,想要吞吐什么东西。然后手指也并不老实,在冠状沟附近的敏感带打着圈地按摩。
“呜唔唔啊啊啊要不”下体的剧烈和头部倒立带来的充血感像是有人伸进去抓住脑仁来回揉捏一样,让脑袋“砰砰砰”的乱响。边慈的认知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而缓慢,就像是被深深地沉浸在朦胧的梦境中,所有念头和动作都被延迟了一样,连同说话都不成逻辑。
“啊————”霎那间,与射Jing时烟花炸裂在脑海中的感觉截然不同,一种更加具有危险性的火药味十足的弹药将眼前的一切都抹去了,如同猛烈的烈火般将眼前的一切都瞬间吞噬,包括作为人的认知和理智。
边慈什么也没有射出来,可确实比射出来的感觉还要再加强数十倍的快感突突突地震得自己脑子生疼。
施孝玉怔愣了一秒,用甘甜酥麻的气音贴在他的耳旁道:“小慈,你好像是干性高chao了,是不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