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盟主的脾气又臭又硬,腹部的肌肤却出人意料地细腻光滑,紧紧包裹着其下结实又富有弹性肌肉,手感美妙到让李莲花头皮发麻。李莲花从不觉得自己好男风,可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若单单只说男色,笛盟主当算是最顶级的了。
笛飞声的手指像铁钳,紧紧地钳着李莲花的小臂。李莲花的大半只手仍然被迫陷在那个由衣料筑成的隐秘洞穴里。
开李莲花的双膝,插入他的两腿之间,整个人也跟着覆了过来。
李莲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立刻抽回手,但笛飞声的反应比他更快。他一把抓住李莲花的手臂,强行把他摁在原地。
他羞恼地斥道:“你闭嘴!”
笛盟主说:“没有啊。”
笛飞声不悦地说:“那你还在等什么?”
李莲花无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液。他指节慢慢向下弯曲,落在洞穴里那头兴奋的猛兽身上。
李莲花鼓起勇气将手插入笛飞声的中衣衣襟,手指直接落在笛飞声的皮肤上。
李莲花在这一刻突然感知到了笛飞声的忍耐和忍无可忍。
湿漉漉,粘糊糊,感觉……脏兮兮的。
李莲花一边在心里默念,两害相权迫不得已,一边慢慢收回抵在笛飞声胸膛上的手。
这人不是自幼命运多舛吗?不是在尸山血海中长大的吗?怎么还能有闲心长出这种非人尺寸?
他咬牙切齿地想,这么牲口!
笛飞声无论是外裤还是中裤都十分宽松,全靠裤腰上的系带固定在腰间。要为笛盟主“治病”,按说应该先解开系带,可系带一解开,裤子又会直接滑落。李莲花半点都不想让笛飞声那根宝贝得见天日,所以他放弃了解开系带的想法,改为将裤腰直接拉开,让另一只手伸进布料与皮肤间的空隙。
野兽无法沟通。它们只能被征服,或者被满足。
李莲花背部紧紧贴在椅背上,脑袋拼命往后缩,腰部以下动也不敢动,嘴里则忙不逘地表示:“够了。足够了!”
他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似乎并不讨厌,也没有感觉恶心,只是抗拒,单纯地抗拒。
这么……
李莲花惊得连忙用手撑住他的胸口,只差像话本里那些被登徒子逼奸的小姐一样大叫“你别过来”了。
没有洗澡。
他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对方。
他在这一瞬间又变回了野兽。
看不见也好。眼不见为净。
至少他自己的不会这么……
李莲花一扬眉,手指一紧,那颗圆润硕大的菇头被他捏得几乎变了形。笛飞声身体一僵,鼻腔里陡然发出一声闷
没有洗澡!
李莲花抿了一下唇。
他要是之前洗过澡呢,李莲花看在自己被武力压制的份上,没准也就捏着鼻子忍了,可他没有。李莲花一想到掌心上那粘糊糊的东西里可能有什么,就给不出半分好脸色。
笛飞声微微动了一下腰,那根孽障玩意儿又碰了一下李莲花的掌心,示意他握住它。
笛飞声大怒:“李莲花,你又不听话!”
尽管非常不合时宜,他还是忍不住问了:“笛飞声,你今日洗澡了吗?”
那里狭小、黑暗又炽热,因为无人得见而靡乱得格外肆无忌惮。为了避开这个洞穴的主人,李莲花被迫张开五指,指背紧贴着笛飞声的下腹。那里比腰腹更坚硬,肌肉在皮肤下轻微地抽动,像火山爆发前大地轻微的震动。
李莲花素来爱洁,就连自隔开慰的时候,都难免对自己的体液有点嫌弃,每次弄完之后都要很仔细地洗手。何况这还是别人的。
事实上他还只握住了一个头部。
没有洗澡……
李莲花倏然抬眼。笛飞声的眼睛比烛火更加闪烁不定。
蘑菇状的顶端满满当当地填满了他的手心。光滑,饱满,紧实,带着让人心烦意乱的热气和湿意。
笛飞声下腹猛然一缩。几根粗硬杂乱的毛发戳上李莲花的指尖,与此同时,一个粗壮、紧实又潮湿的东西撞在他掌根上。
他垂下眼。笛飞声离他太近了,大半光线连同多余的空间都被挤了出去,李莲花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腰腹以下的部分。
他的态度蛮横又理所当然,好像李莲花也该是他如臂使指的金鸳盟下属。
李莲花连呼吸都快停了。
可是那道空隙太窄小,只能将将容下一只手掌。李莲花虽然极力避免皮肤接触,指背却仍然难免碰到对方的下腹。他的手缓慢下探,皮肤与皮肤之间带起似有若无的摩擦,触感异常诡异。
他硬着头皮继续向下摸,在摸到裤腰时犹豫了一下。
他原本以为用手会没那么难,真上手了才发现,为自己纾解欲望和给别人帮忙,完全是两码事。
笛飞声居高临下,两个人脸部相距不过咫尺。他冷声问:“这样够了吗?”
笛飞声不悦地催促道:“你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