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拔出来……”宁远上半身无力地靠在魏清的怀中,喘息着低喃,激烈的情事过后,身体因情欲而起的chao热还未散去,高chao的余韵让宁远的脑袋迷迷糊糊的,少年只觉得贴在男人微凉的身躯上十分舒服。
“怎么?用完我就不想要了?”魏清挑了挑眉,他一手捻了些浮在水面上的浊ye,而后将其涂在宁远的唇角,让宁远的脸看起来愈发煽情,就像一只追逐快感的雌兽,而那颈侧留下的清晰牙印似乎让魏清内心奇妙的占有欲得到满足。
宁远甚至没有力气伸出舌头去舔舔唇角,也没有力气去回应魏清的揶揄,他只觉得身体的力气都被抽走,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最终竟是靠在男人的怀中晕过去了。
魏清看着怀中的少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他摆动巨大的鱼尾,浮出水面,尽量动作轻柔地将宁远放到水池边,而后,魏清坐在水池边,右手轻轻捻了个诀,他的鱼尾便变成了一双人腿。
而后,魏清抱起水池边的宁远走到卧室,给少年擦干身子,将人塞进了被窝里,他自己也从衣柜里拿了套宁远给他买的衣服换上。
虽然说魏清是宁远买来的,但宁远却没有给魏清添加什么限制,魏清如果想,他现在就可以离开宁远,重新回到深海,然而魏清似乎不想这么做。他赤着脚走到院子里,一脸惬意地躺在躺椅上,盘算着今晚做些什么菜吃。
……
直到傍晚,宁远才从睡梦中醒来,他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中忽然有些慌张,少年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翻身下床,一边喊着男人的名字一边走出房间,“魏清……?你去哪儿了……?”
从卧室到水池,甚至是房子的每个角落宁远都找遍了,他都没有看到魏清的身影,正当宁远准备出门找魏清时,却看见男人拎着一条大鱼打开了门。
“嗯?你醒了,这么着急去哪儿啊?”魏清挑了挑眉,一脸笑意地问道。
“啊?我……我看你不在家……以为你不见了……你去哪儿了?这鱼是哪来的?”宁远轻咳了一声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这鱼当然是我从市场上买来的。”魏清一手将鱼递给宁远,一边走进来,反手将大门带上,“你不会是以为我不见了吧?”
“才没有!我只是担心你又被人抓走了。”宁远抿了抿唇,反驳道。
“好了好了,知道你担心我了,不逗你了,今晚吃鱼rou火锅吧?”魏清抬手摸了摸宁远的脑袋。
“嗯,那你帮我处理下这条鱼吧,我不太会处理鱼。”宁远点了点头,就把鱼拎进了厨房。
晚上两人对坐在餐桌前吃着鱼rou火锅,宁远忽然开口问道:“魏清,你不准备回海里去了吗?”
“怎么,你想赶我走了?不想要鲛珠了?”魏清放下手中的碗筷,托腮看着宁远,火锅升腾的袅袅雾气让他有些看不真切少年的表情。
闻言,宁远垂下眼帘,踟蹰着开口,“我本来也不是为了鲛珠才救你的……”
“不回去了,放心吧,我说着玩的,我知道你不是为了鲛珠,不过我反正在海里也是一个人,我从记事起就一直是一个人在海里了,现在你要我回去,我又能回去哪里呢?”魏清淡淡地说道。
“没关系,那你以后就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不会让你再受那么严重的伤了。”宁远听着男人的话,不知怎么地有些心疼,他也知道孤独的滋味其实不好受。
天空中乌云密布,一艘巨大的海盗船在大海中航行。
通体漆黑的船身和同样纯黑的风帆让这艘船在深夜的大海上看上去仿佛游荡的恶魔。
然而船上此时的气氛却很欢乐,十几名船员在甲板上开着宴会,一条长长的矮桌上堆放着各式美食美酒,船员们勾肩搭背地大快朵颐着。
大副塞缪尔从驾驶台上走下来,环顾了一圈甲板,没看到船长的身影,便一手揽住旁边船员的脖子,将人拉到身边,问道:“喂,埃文,看到船长没?”
埃尔文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弄得呛了口酒,“咳咳……啊?船长啊,我好像看到他去船舱下面了。”
“船舱下面?哈……那不管他了,尽情喝吧!”塞缪尔挑了挑眉,似乎是猜到了船长的去向,随性地从矮桌上端起一杯啤酒,仰头畅饮起来。
……
这艘巨大黑船一共有三层船舱,此时船长雷纳德正在底层的某个房间内享用着他的“战利品”。
虽然是在一艘海盗船上,这间房间里却十分干净简洁,里面仅有一张床和一个床头柜,床上铺着黑色的绒布床单,床头有一条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正锁在两条纤细的手腕上。
雷纳德将一盏油灯放到床头柜上,坐到床边,仔细打量起他的“战利品”。
这是一只海妖,传说中他是北海巨妖克拉肯的眷属,拥有美丽的脸庞和甜美的嗓音,但与人鱼不一样,这些海妖不会浮出水面诱惑人类,他们生活在深海,只有克拉肯召唤他们时,才会和人类战斗。
而这只被绑在床上的海妖,是雷纳德昨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