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心拱了出来。
他迫不及待的挪开了手,伸长脖子探望。
那是有他手掌那么大的两枚毛绒耳朵,雪白的毛毛能把手指都陷进去,三角形的狐狸耳朵不时左右转动,饮玉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毛耳朵被指尖按倒,又duang的一下弹了回来,快速抖抖。
“好可爱”,饮玉喃喃自语,张开手指握住了两只耳朵,轻轻揉捏,然后沦陷在了温暖又柔软的手感里。
毛毛……毛毛好好摸。
荒无岸在他手下悄无声息的渐渐升温。
饮玉玩儿的专注,并没注意手边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好了好了,别玩了。”荒无岸按住了在头顶作乱的手,急匆匆的收起了毛毛被摸的四仰八翻的耳朵,气息已然有些不稳。
饮玉收回手,意犹未尽的捻了捻手指,那种柔软至极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
他将视线转移到旁边自己挑选那几件外裳,一件抹茶色、一件草绿色、一件浅绿色、一件翠绿色,还有几件雪白的里衣和配套内搭,用头到脚应有尽有。
“不够吧,要不你再选几件?”荒无岸看着这一堆绿了吧唧的衣服,感觉自己的眼睛都在冒绿光,对于少年对绿色的喜爱有了深刻的认识。
“够穿了,太多也不方便拿。”饮玉把衣服一件件叠好,打算找一个包装起来。
“不必”,荒无岸摆摆手,手中捏诀,把所有的东西都收进了袖子里。
饮玉:!!!!
饮玉又一次惊呆,他扯着荒无岸的袖子里里外外看了好几遍,“东西呢?怎么做到的?”
“这叫袖里乾坤。”荒无岸任他扯着自己,像只小狗一样围着自己转来转去,“一个小法术,你要想学以后我教你。”
“要学要学”,饮玉小鸡啄米般点头,“哎?对了,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e”,荒无岸思索了一下,现在已经差不多是申时了,午夜动手的话还有很长时间,“要不咱们找家客栈住着,毕竟杀人放火这种事一般都是天黑之后做才合适。”
“好。”
二人来到了一间客栈,开了间房住下。
随着天色渐暗,饮玉显得愈发坐立不安,荒无岸将他的焦躁看在眼中,轻轻把饮玉搂在怀里,安慰道,“别担心,不会出问题的。”
“嗯”,饮玉低低应了一声。
“放松些……”荒无岸揉了揉他的太阳穴,捏了个法诀让饮玉暂时睡着,不然神经长时间高度紧绷,他怕饮玉大喜大悲身体承受不住。
做完这一切,荒无岸也在他身边躺了下来,静静的等待黑夜的降临。
四更的竹梆声响起,荒无岸在床上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
四周一片漆黑,饮玉在他身边安静的睡着。
他坐起身,轻轻摇醒了饮玉,“醒下盹儿,我们该走了。”
“嗯……”饮玉迷迷瞪瞪的坐起来,睡眼惺忪的靠在荒无岸身上。
荒无岸一动不动的让他靠着,过了会儿,饮玉彻底醒了过来,“我好了。”
“拿着这个”,荒无岸从身边拿处一柄长剑,饮玉握着剑柄,把长剑抽出。
这剑连着剑鞘都是透明的,剑脊处血红的一条,好似饱饮鲜血,“它叫冰魄,是不是很好看?”
“晶莹剔透的,像水晶一样,好漂亮!”饮玉毫不吝啬的发出了赞美。
话音刚落,冰魄在他手中变成了震动模式,剑脊处的红色也有扩大的趋势。
饮玉看着嗡鸣的冰魄,紧紧握住防止它掉下去,“这……”。
“无妨,你夸它好看,它高兴。”荒无岸凑过来,教饮玉撸猫一样把冰魄剑从头摸到尾。
冰魄抖的更欢了。
看饮玉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荒无岸这才带着他走到了窗边。
“你知道怎么过去吗?”窗外夜风微凉,天上的月亮被薄云掩去了光彩,显得晦暗不清,周遭一切都陷入了沉睡,只偶尔能听见几声蝉鸣。
饮玉觉得身上一紧,低头看去,只见几条尾巴层层叠叠的缠在自己腰间,热乎乎的感觉透过衣服传到自己皮肤上,白色的毛发在微弱的光下格外显眼。
“主人?”还没等他发问,双脚便离开了坚实的地面,整个人腾空而起,飞出了窗户。
饮玉低头看看离自己老远的地面,又了一番空荡荡的环顾四周,默默抱紧了荒无岸的尾巴。
不得不说,这种无根无萍的感觉还真是让人……气血翻涌。
嗯,吓得……
“来吧,指路。”荒无岸左右看了看,感觉自己路痴又犯了。
不能怪他,从空中往底下看,各种房屋小路迷宫一样纵横交错,还都长得差不多,大晚上的根本分不清哪儿是哪儿。
“嗯……”饮玉辨认了一番,“往东……然后往南……过了,退回来点,再往西……降下去点儿我看看,对,就是这里。”
饮玉指着一个占地面积巨大,而